我在班上排,绝对会对她再次造成伤害。
目前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男人突然拿出钱包,ch0u出两张台币一千块,这时,一张卡片从他的钱包掉出来。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日本的驾照,他叫大田春男。太好了!知道他的名字,也许就能顺藤0瓜,得到他更多的资料,或者藉此吓阻他。
「你什麽都不知道,真烦人。」语毕,他离开了。
「你在想事情?」
我没有动,直到她呼唤我。
筑幸从笔电的萤幕後探出头来,「怎麽啦?」
令人心烦的事不只这一桩。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看错,筑幸刚才双眼好像变得很尖利。
「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我爸妈曾经很甜蜜,甜蜜到我妈妈相信爸爸不可能会离开她。结果妈妈告诉爸爸她怀孕後,爸爸没有和妈妈结婚,反倒消失得无影无踪,妈妈为了转换心情,就来台湾了。」
但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换筑幸在苦恼了。
他愤慨道:「她背叛了我!」
个藉口,「我笑你撒了幼稚的谎,其实你穿好衣服了对吧?我要转过去了。」
「哈哈,最近雕一雕,似乎又找回上瘾的感觉了。」
「是啊,你觉得我该怎麽办?」她随意r0u了柔头发,又把发丝甩开。
「你真坏,用话来b我!」她抱怨。
「华园,最近我妈妈总是避着我,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我该怎麽办?」
「我切的角度不对,这根派不上用场了。」
我只知道筑幸是被她妈妈一人抚养长大,却始终不清楚她爸爸的情况。
「事情总有意外。」
我想起楼下的许小姐,她的私生活挺乱的,这个尾随男该不会是来向她报仇的吧?我该介入其中吗?还是放任不管?
想像着筑幸向我表白,我思虑再三,最後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会接受。
她的话令我回过神来,「就是手指想放松一下,有些疲劳。」
然後,我毕业了。
返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筑幸今天的异常表现,是在委婉表达她喜欢我?
「我来找一个nv人,我有事找她。」他的国语讲得不流利,听得出他口中夹杂的是日语腔。仔细观察,他的年纪大概大了我一轮。
後来,尾随男不再出现,也许是放弃报复了。我无b庆幸当初没急着去找许小姐,有些事原来能自动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拍影片只是分外之事,千万不要把它看得太重。」
这问题很敏感,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指,阿姨可能有新对象?」
他一脸不悦地ch0u回卡片,把那两千块塞到我手中,「钱给你,不要多管闲事。」
取出新的冰bang棍,截短、摩擦然後切角,居然又在同样的步骤出错。
不知道是否刚升上国一要巩固学业,又或者筑幸生日时,真的去向妈妈老实诉说内心感受,我这一年没有听到筑幸提到有去演戏。
那天礼拜五,妈妈特地请假来参加。
「我可以让意外降到非常非常低。」
「那个nv人是你的谁?nv友吗?」
就在得知这个坏消息没多久,某天,我和筑幸逛完夜市回我家,就发现有个人一直尾随在我俩後面。
我并没有太过高看自己,只是,我和她十分亲密,加上她那逾越规矩的举动,不这样想都难。
这件事我不能讲给筑幸听,好不容易她才带领我走出低cha0,我不可以再抛问题给她。
用力划下一刀,「啧,这根报废了。」
但是,许小姐又和我住在同栋楼,万一这个男的是疯子,想要烧屋呢?
「你才是,不穿好衣服就跑到我身後,不明白那样很危险吗?」
这名尾随男後来又被我见到几次,我实在受不了,便鼓起勇气问他,「你好,请问你有什麽事吗?为什麽老是看到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你应该先问自己是怎麽想的?」
「我有点混乱,我把我爸爸的事跟你说好了。」
我认为是恰巧同路,不以为意,直到他停在我的租屋处外,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可是,我没有马上找他理论,因为他还是有可能是在等其他租屋者。
「我不需要你的钱,我们好好谈谈。」我想把钱还给他,他却迅速跨上机车。
「我相信你呀。」
既然没办法从他下手,那要不要提醒许小姐?应该不行,许小姐脾气很火爆且自恋,她ga0不好会觉得我是在戏弄她,或者对她有意思,倘若她信了,也可能莽撞地找尾随男单挑。
筑幸低叫一声,我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
「可以请你告诉我你找的是谁吗?也许我能帮你。」必须知道他的目的才行。
烦si了,都是尾随男的事在困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