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柔软的气垫囊包裹着自己跳下去,可以减慢加速度,落地後虽然不会很好看……但是如果自己也抱膝裹在里面的话,至少可以避免si亡了。
是啊,现在在人手如此缺乏的时候,任何一个人才都是十分重要的,更不用说向副司令这样的经验丰富的军人。
「嘛,刚才攻击的时候确实蛮狠的啊,装甲损坏了是吧?」
「对了……气垫囊!」
「嗯……」
「伊利埃斯……你从西伯利亚回来,还害怕si亡吗?虽然我也没教你忽视si亡,但是……有的时候就是要有献身jg神呢。」
多久没有再流下过眼泪了……
有一天,一个孩子自称是我侄子——虽然我觉得他也弄不清楚我们俩到底应该以什麽辈分来称呼——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那天正好是受
「你看看你,这样子流眼泪的话,可不像是军人的样子哦~」
说完,卢雷福副司令就镇定地回到了驾驶舱内,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像是什麽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们不能si在这里……如果真的是要为了人类的话,我们现在就应该想办法逃离……呜嗯……副司令?」
「平时你不都大大咧咧的吗?这麽一个事情就——啊,是不是压力把它们x1出去了啊?果然流t力学就是可怕呢,哈哈——」
「啊,关於这件事啊……」副司令这会儿,又不合时宜地露出了开玩笑一样的笑容,「我,不打算离开了。」
对於大家的si亡——已经si了大半的人类了,基本涵盖了自己原来认识的所有人了。
原本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陆军军官,想着做完就做完算了,战争什麽的在那个时候可是很难想像的。
「嗯……」
「也是……那麽该——」
速度越来越快,原本积攒着说不出来的感情,此时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直到感到腿部受到了冲击力,痛觉立刻传输到了脑部,并随後麻痹了我的神经……
「这里是数百米乃至一千多米的高空,跳下去的话必si无疑——当然,我是指直接跳下去。」
「不了,副司令……再怎麽说,ch0u烟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我……这种nv孩子的呀。」
「啊,算了算了,你先留着吧,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想……对吧?」
流眼泪了?我吗?
「副司令——」刚刚想到,我就焦急地扯下一块气垫囊,现在是分秒必争的时刻,「我们坐在这个里面跳下去,绳子紮好两头的话应该就可以——」
说完,副司令的目光盯住了破损的舱门,他的眼神从未如此的坚定过。
「还好意思这麽说,上次和酒的时候没看你少喝多少!」
说完,我就感觉到气垫囊的两端忽然被收紧,紧紧将我夹在中间——但是我什麽都还没有做啊,也就是说……
「诶?不,不是……」
「不过……还有一个机会,」说着,卢雷福副司令从口袋里拿出了两根香烟——除了最早接触副司令的时候看到他ch0u烟,之後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了。
没有得到回复,相对的我感觉到从缝隙中吹进来的大风,眼睛不由得闭上,不过稍稍可以看到外面血红se的天空以及嘉定区内残破的市区。
我……想要和副司令一起逃出去。这不是「漆黑突袭者」该有的想法,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德国难民,我是这麽想的。
「抱歉——」
「副司令!您在想什麽呢!现在人类需要您,这种大道理——」
「什……卢雷福副司令,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已经坐进来了,您也快点,否则——」
「好好想想,」此时,驾驶舱前已经可以看到「圣盾」被破坏了的开火口,距离破坏成功已经过去两分多钟,距离引爆也只有一分钟左右了吧,「我平时怎麽教你的?」
「那……那是因为度数不高嘛!!」
「等——副司令,我们会si……」
用於稳定飞艇内气压的气垫囊,内部充满了氦气铺设在侧壁上,也可以减轻重量。
不是索利斯司令的问题……而是,这个世界,就算人类已经剩下只剩这些,还是有些命运是逃脱不了的,人的生命还是随时会被毁灭的,没有任何变化。
他递给我一支烟,同时也掏出了打火机出来,似乎示意我也ch0u一根。
「但是……我们还可以继续做贡献啊——」
事实上,我本来就没有什麽家人——没有结婚,没有领养过孩子,绝大多数的亲戚都和我不算亲近。这种情况从「神」的入侵之前,在人的关系还可以很复杂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子的了。
「伊利埃斯,这算是教你的最後一节课了吧。」
如果一个个为他们流泪,恐怕泪腺都要变厚一层了。但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说是为了人类,就活到了今天,然後又这样仅仅只是担任了敢si队si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