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大爷要找的全在。”
华锦年原本只当大哥要拿自己的“仙姑”开刀,壹着急忙慌只顾着给“仙姑”解围,眼下见大哥反倒被围落了下风,知是闯了祸,也顾不得自己那点拳脚够不够看,提着刀就往战阵里冲。可没冲出两步,忽觉枕後生风,後脑勺不轻不重挨了壹下,便如两脚踩在棉花上壹般,两眼壹抹黑前看到的是华锦城陷在四柄钢刀之中被围得似铁桶阵壹般……
“怎麽今日气力堕得这样快?难道是这妖nv暗中下毒。”
打头那人怪笑壹声,声音沙哑,听声音分明就是方才留宿华锦城那人,眼下分明是个身形矫健的壮年男子,哪里还是原先那个佝偻老者。
就这麽斗上许久,华锦城心中暗惊,这四个黑衣人只怕各个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绝非这大青山里的普通山贼可b,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只有招架之力,倘若这般缠斗下去,自己人乏力怯,今日只怕夸下的海口兑现不得,连自家兄弟都迟早是人家的囊中之物。
“住……”
这壹出,莫说是珊儿、华锦年,便是壹众贼人也没料到了,打头的先是壹楞,继而哈哈大笑,
“公子,你是真的误会了,我跟这群贼人并无半点g系,你便是活剐了我,於他们也无半点妨碍,我壹介nv流,早已清白不保,命丧你手毫无怨言,但公子这壹世英明怕是要毁於壹旦。”
华锦城见对方人多势众,也不搭话,拔刀作势要斗,却刀锋壹转,架在了珊儿的脖子上。
“你们要上,便壹起上,待我先手刃这妖nv,再荡平你们的山寨!”
听得自家兄弟的声音,华锦城心里只叫得壹声苦,自小到大跟人打架,倘若是他单打独斗,从来鲜有败绩,但要带上个华锦年壹起上,那便必败无疑。
虽方才便料到有这麽壹出,但见锦年遇袭倒地,华锦城仍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手上刀法愈是散乱,犹是感到手脚如越发如灌了铅壹般提不起气来。
“哈哈哈哈,好个威风凛凛的大侠,打不过便拿nv人立威,还不如你弟这麽个小公j头儿会讨nv人欢心……小娘子,这位公子楞是要拉你壹并当刀下鬼,这可怨不得大爷我了!”
华锦城见势不妙,心知难免壹场恶斗,也由不得多想,他眼前壹片模糊,辨不出敌人方位,只得凭本能挥刀挽出几朵刀花,封住前、後、左、右四个身位,叫敌人暂不能偷袭得手。
子被山贼所袭,我和家人都被掳走,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幸而在大青山遇见这位小哥,壹路护送我回来。”
“哥,我来帮你!”
那些个黑衣人见短时间内占不到什麽便宜,便也不急於强攻,只不断相互变换身位,佯装向前却只是围而不攻,时不时同华锦城两刀相撞便是壹gu耀眼火星。华锦城虽然壹柄单刀若舞雪片般护住r0u身,但毕竟已失先手,外加孤掌难鸣,久而久之难免露出破绽。原本壹招便可封住壹个方向的来犯之敌,时间壹久却要两、三招方可挡住。
华锦城并不接那黑衣人的话,只对手里挟着的珊儿道,说着便作势要往她脸上割,莫说是个水neng的nv子,便是个皮糙r0u厚的汉子,皮挨着那刀锋只那麽壹拉,就是壹道血口。
“住手啊,哥!”
“呵呵,这种鬼话骗骗我那笨蛋兄弟也就罢了,还能瞒得过我?其壹,你的样貌、口音分明不是江南人,更不像是普通农户的nv儿,其二,这白砂村的人,祖祖辈辈走出过大青山的壹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你这壹身妆容穿戴只怕村里人见都没见过,其三,你家人村民尽被山贼掳走,你不去报官,还有心思g和谐引我弟跑回村里来,在此卿卿我我?”
那打头的刚吐出壹个字来果然没敢往下说话,只是华锦城没料到的是身边倒跳出个楞头青来。
不知哪里冒出个酒壶罩着他面门飞过来,华锦城不知来的是什麽,未及多想,撇下珊儿挥刀便是壹隔,将那酒壶凭空劈成两半,人没砸着,酒水倒是洒了壹脸。
华锦城只觉眼中,脸上火辣辣,那四条黑衣人自然不会放过这麽个空档儿,那带头的壹个眼神,众人便齐刷刷ch0u刀上前将他围在中间。
珊儿被他拿捏在手,并不抗争,话却说的不紧不慢,亦不卑不亢,说话间,目光仍视刀锋。
华锦城十八路华家刀法深得华老爷jg髓,如华老爷所言,使刀降妖伏魔便如去病斩瘤,出刀要攻便攻,要守便守,无须第二招,否则破绽必出。这刀在华锦城手里,只壹横、壹封、壹洗、壹云便是身前壹道铁网,那四人本yu壹拥而上,趁乱制住华锦城,不想他刀法如此淩厉,虽奋力向前,却也丝毫动他不得。
华锦城暗想着,场面已是险象环生,数次敌人刀锋离自己
华锦城并不由对方声辩。正相持不下,屋外忽剌剌又闯进四条黑影,皆是宽大斗笠,黑衣蒙面。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叫他们放下兵器,否则,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他再多说壹句,我便在你脸上割上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