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伊达的家伙,是格鲁迪最信任的手下——一直唯格鲁迪是从、任他差遣。天知道他和格鲁迪g了多少坏事。和他【对决】也没什麽不妥之处,满意了麽?」
海文的话让英格姆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不可能有什麽意见。继续计画吧。」
海文并没有立刻离开厕所,而是把目光在英格姆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说道:「英格姆,如果你想坚持到最後下去……你应该抛弃这种优柔寡断的念头。在你於心不忍的时候,其他人正想方设法的要弄si你呢。」
「你把情况想得太严重了,海文,我们还是各占立场吧……」
我把情况想得太严重了?
海文眉毛一扬,他亲眼见过一个叫芬里克的家伙想杀si所有的其他玩家。
「啊啊,对了,我还有个小要求。」海文担忧地0了0自己粗糙的下巴,现在他必须把英格姆和伊达分隔开,「你能不能在厕所里再待一段时间?就当是为了计画。我有点私事要单独处理下……【对决】结束就回来找你。之後怎麽样我们再讨论。」
「行啊。」
海文满意地点了点头,疾步离开厕所。
英格姆皱眉目送着海文离开,他突然感到一阵疲惫——g心斗角的游戏让他jg神持续地高度紧张。於是英格姆走到洗手池边上,用冷水洗了把脸,让思维在一阵冰凉中越发清醒。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从脸上滑落,留下一道sh润的痕迹,难以忘却的过去也随之滑落到他脑海中,揭开他心中血红的伤痕。
……
希望她安然无恙。
英格姆没有过多地沉溺在回忆中,他背靠着墙,目光百无聊赖地放在天花板上——厕所里的吊灯jg致又华丽,安静地散发着昏h的灯光。偶尔有人进进出出,但都不是海文。正当他哈欠连连,在心里嘀咕着时间流逝太慢的时候,海文终於回来了。
「怎麽样?」英格姆神se紧张地问道。
「成了。来,分赃!」
海文拿出手牌:
【生】【生】【si】【si】【si】【si】
算上英格姆手里的牌,两人一共是八【生】四【si】。於是他们平分了卡牌,每人都是四【生】二【si】。规则之下,以这样的牌型已经是极限了。
通过「狗牌」,海文把之前的二十枚游戏币返还给英格姆。
计画顺利完成,两人原本凝重的神se都一下子放松下来。海文思索着:格鲁迪多半是活不过这轮游戏了。至於伊达……愿她好运。
伊达不过是个於我无关的人,恰好不走运地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可没工夫照顾她的si活,就算格鲁迪想怎麽样,保罗医药也多半会cha手制止。
英格姆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海文,问道:「海文先生,你接下来有什麽计画?」
「没。」
得到答覆後,英格姆深x1一口气,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像是要发表什麽重要的言论。他缓缓说道:「那麽,咱们来【对决】吧。现在我们的牌型都已安全,接下来把6次【对决】的‘指标’刷完就大功告成了。」
「哦哦,是啊……那就来【对决】吧。但你可别耍什麽小聪明来坑我。」
「小聪明吗……」英格姆自言自语,不作表态。
……
「037-号,海文先生、099号-英格姆,是否确认开始【对决】?【对决】一旦开始,禁止中途放弃,否则将遭受残酷的惩罚。」
「确认。」
「确认。」
两人选择的赌桌位於赌场的边缘位置,远离人群,於暗弱的光线里享受到一丝隔离纷争的安逸——哪怕他们实际上在用左轮手枪s杀对方。
海文眯起眼,0着下巴,作沉思状,微微开口:「那麽,我选择——」
「等等。」
英格姆突兀地打断了海文,他紧绷着脸,神情复杂又古怪,像是在嘴里含着一块特大的石头,显然是在犹豫要不要说些什麽。
「怎麽?」
海文注视着英格姆,英格姆纠结了许久,终於下定决心,开口说道:「海文先生……通过与你的相互协作,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仅靠单打独斗会难以在这个游戏里……我是说这个‘项目’里生存下去。」
海文没有发表看法,用沉默让英格姆继续解释。
「我在第一轮就被某个nv人给‘淘汰’了,现在能走到这一步,踩在安全线上,归功於你我二人合作的结果。没有你,我肯定办不到这些。当然,如果没有我,你也难以取得这样的结果。」
「在与你合作的时候,我一直摇摆不定,因为我不知道你的为人,不知道是否该信任你。执行计画时,我突然发现计画里有一个天大的‘漏洞’,更可怕的是,发现‘漏洞’时也为时已晚,我已经掉坑里去了。」
「我在和格鲁迪【对决】的时候,我的手牌是六张【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