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武的人,要怎麽避过这些人的耳目,将你妹妹的头发给剃了。我若是有这等身手,我早就去投军,甚至是报考武举人了,我又何必在这卖花养家糊口呢?」
「呃…这…」张海懵了。这信生说的也是没错,信生有多少斤两他也是十分清楚。但是妹妹半夜起来方便时发现自己头发全都没了,当下就昏si了过去;清醒过来之後也是一直寻si觅活的,要不是她的一名贴身丫鬟赶紧跑回家来通知他,只怕妹妹早就想不开上吊了。这口恶气他是怎麽也吞不下去,於是一大早的就跑来找信生算帐;但是听信生这麽一说,让其他在场的村民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说的是啊,这信生我是从小看到大的。他若是有这等身手,怕不是早已当上武举人了。」
「话不是这麽说的,ga0不好是他有所隐瞒呢?」
「隐瞒?隐瞒什麽?如果我们早知道他有这等好身手,我都愿意替他照顾他母亲,让他安心的去考武举,替咱们村争光啊。」
「说的是啊……」众人的讨论声越来越大,看向张海一行人和胡秀才的眼光越来越不善。
「呃…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那就先告辞了。」胡秀才一看状况不对,赶紧脚底抹油,溜了。众人一看胡秀才落荒而逃,pa0火立刻准备全部集中在张海身上。
「各位乡亲,请听我一言。」信生赶紧制止了众人,说道:「各位,我知道他们兄妹俩平日和各位多有龃龉;但是如今她碰上这事,能保住一命已是万幸,就别再落井下石了。」说罢,他转头看向张海。「张海,你妹妹的事我很遗憾;但是这事并不是我做的。我相信你若是去报官,官府一定会帮你找到那个犯人的。」信生拍了拍张海的肩膀,却被张海一把挥开。
「哼,别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会相信你。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把柄,把你送给官府的。我们走!」张海大声一喝,一行人灰溜溜的离开了信生家。一旁的村民们一看没戏可看,也就慢慢地散去了。
「儿啊,你受了冤枉,还要为那两兄妹讲话,何必呢?」
「好了娘,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说了。」信生转头走向屋後,从腰袋中拿出了那个装了花种的盒子。
「靠水而居…幸好屋後就有河水,真是太巧了。」信生拿出花种,仔细端详着。「看这大小,大概要……」信生拾起锄头,开始将花种埋入土中……
一年後
「信生!信生--」鲁大山的身影由远而近,最终在河边的花海旁停下。「信生,我刚刚听到县太爷说,有一家从京里来的贵人,明天会到我们村子里巡视。你愿不愿意去多赚一些钱给你娘买药治病?」
「大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还要好好照料这些花,所以就算了吧。」信生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一片花海锦簇。
「信生啊,要我说,你明天就将这些花拿一点去进献给那户贵人,ga0不好他们一高兴,会给你不少的赏赐呢。」
「不行啊,这些花只有种植在这边才会长的如此茁壮;别说换个地方种,若是将它们拔起……」信生当着鲁大山的面摘下了一朵花,只见那朵花瞬间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并化为一堆尘埃散去。
「这…这是怎麽回事?」鲁大山看的目瞪口呆,这也太邪门了吧。
「看到了吧,所以这事…就别再提了吧。」信生挥了挥手,又转身走回了花海中。
「欸…唉……」鲁大山一看,只好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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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内
「哇,快看哪,好jg致的衣裳!」
「看看那车子,b起我家的老牛车还要大好多呢。」
「去,你家那破牛车,哪是这些大马车能b的啊。」
「快看快看,那车里坐的姑娘…好美啊,就跟仙nv一样!」
人群中传出了各种声音,但是马车内正在谈话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仍旧继续讨论着。
「轻雨,你等会先和你娘去驿馆休息;爹先去问问看那传闻中的花田在哪,等爹有了消息再告诉你。」穿着官袍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然而坐在他对面的年轻nv子却不领情的娇嗔。「爹,我这趟出来就是为了散散心的,我可不想再闷在屋里啥也不能去了。」
「这…」中年男子一脸为难。轻雨早早便被g0ng里相中,日後极有可能会是众多皇子其中一人的正妃;倘若在外出了什麽事,丢官事小,他王家极有可能要面临的是灭顶之灾啊。
「王大人,驿站到了。」前头负责带路的鲁大山大声说道。
「爹,那我就先出去晃晃了。」王轻雨跳下马车,瞬间又引来了周围围观众人的阵阵赞叹。
「轻雨……唉。」王太傅叹了口气,回头走向後头妻子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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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小雪,你们去那些摊位问问,看那传闻中如同仙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