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衡见温淮毫无反应,于是一手抓住温淮的脚腕,直接将她拖倒在床上。
“杜思衡!!”
温淮开始尖叫,声音尖锐得让杜思衡偏了偏头。他再次加力,把温淮又拉得离自己近了些,几乎快把她拉到自己腿间,看着身t僵直到无法挣扎但是不停尖叫的温淮,他有些头痛,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说道:
“温淮,你要是再这样不配合,我就把两支全注s给你,虽说其中一针是镇静剂,但是和另一支混在一起有没有别的效果我就不敢保证了。”
听到这话温淮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收了声,杜思衡满意地点点头,像翻鱼一样把温淮侧翻起来,温淮对于把自己的视觉盲区交给杜思衡这件事十分抗拒,她顺着力翻身到侧面,留了大半扇脊背对着拿着针具的男人,同时扭着头,确保杜思衡还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杜思衡对于这种小动物似的防备和机警十分无所谓,他轻轻哼起了歌,然后拉起温淮的睡裙,暴露出了她baeng圆滚的小pgu。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温淮惊叫一声,立刻翻起身手脚并用想要爬走,然而杜思衡的手b她更快,起落间温淮只觉得t0ngbu传来刺痛,接着便是由那刺痛处蔓延而上的酸软——那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已经打进了她的身t。
未知的恐惧让温淮不自觉地有些发抖,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打完针的杜思衡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将她的衣裙拉下,放回空了的针管,把温淮抱回到枕边还替她盖上了被子顺便掖了掖被角。温淮现在彻底懵了,杜思衡端起托盘对着她颇温柔地笑了笑,说道:
“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刚才闹得那么疯,肯定累了。”
说完竟然直直地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温淮丝毫不敢松懈,但是药劲起效的速度b她想象的还要快,困意迅速上头,让温淮忽视了隐隐作痛的额头和似乎有些不正常的下腹,她的眼睛挣扎着闭合——不甘心!不甘心啊!
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梦中温淮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杜丝颂、杜思衡三个人是在b赛中认识的,那场b赛温淮是学有小成初出茅庐,杜家妹妹早已纵横赛场一年多,温淮有知但无畏,竟然胜了杜丝颂。当年的杜丝颂远不是后来恶毒的模样,一下场就凑到温淮身边,三分钟就打听出了温淮的全部底细,接下来温淮上学放学能碰到这位漂亮的大小姐,有时就连超市买东西也会“碰巧遇到”,没有谁能拒绝一个热情美丽的小姑娘,一来二去温淮跟杜丝颂成了至交好友,杜丝颂甚至求了哥哥让温淮转学跟自己一个班,还换到了自己家的训练中心,就这样杜思衡开始跟妹妹和温淮一起训练,再接着就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三人行,三个人中往往是小丝颂出馊主意,小温淮行动,小思衡给两人放风加擦pgu,成年的温淮仿佛看电影一样看着三个孩子在yan光下训练、奔跑、打闹,她看着少nv温淮越来越显露的天赋和渐渐绽放出的耀眼光芒,看着杜丝颂的眼神一天天的y暗下去,看着原本yan光帅气的杜思衡在被父亲勒令远离赛场接管公司后越来越y郁暴躁,喜怒无常,他注视着温淮的眼神也愈发炽热,缺根筋的少nv温淮对杜家兄妹的变化毫无察觉,在她和丝颂这一级别的b赛中,她们包揽了几乎全部的冠亚军——温淮是冠,丝颂是亚。温淮始终对杜家兄妹充满感激,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的生活该是多么贫瘠呢,抱着这样的心态,温淮迎来了那场改变她人生事故——某场决赛,依旧是温淮与杜丝颂的对决,上场前几分钟,杜丝颂依旧不见人影,温淮跑遍了休息间、换衣间和卫生间也找不到她,这时有位工作人员来找温淮,说好像看见杜丝颂在场馆外面,温淮想都没想,转出跑了出去,在场馆前长长的阶梯上看到了杜丝颂。她边跑边喊:
“小颂!小颂!你在g嘛呀!快b赛啦!”
杜丝颂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越跑越近的温淮,神se平静,温淮越跑越近,不等她停下,杜丝颂突然伸出胳膊拉住了温淮的小臂,接着以自己为圆心,温淮的小臂为半径,借着温淮奔跑的力用力一抡,温淮前一秒眼前还是杜丝颂美丽平静的面孔,下一秒世界就天旋地转,疼痛伴随着眩晕向她袭来,场馆前约百级的台阶,温淮直直滚到了最下面,yan光下鲜血静静地洇开,远处是杜丝颂带着哭腔的尖叫,温淮看着天上血红的太yan,开始慢慢觉得心脏被撕裂,痛得几乎无法呼x1。
存稿快没了,新的还没开始写,怎么办啊怎么办【跑来跑去】【原地打转】
温淮喘息着从梦中惊醒,被背叛被伤害的痛苦犹如跗骨之蛆,她以为自己能放下、能算了,但是再见杜思衡和梦中清晰的回忆让她意识到,被誉为疗伤神药的时光远远没有发挥它的疗效。温淮觉得身t发热,仿佛有把火从内里燃起,呼x1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掀开被子,试图让自己凉快一些,可是收效甚微,她开始觉得那把火在渐渐下移,自己的花x仿佛在不停地收缩,就像饥饿的婴儿不停翕动的小嘴,渴望能吃进什么东西,渴望能填满空虚的身t。温淮坐起来,略y的床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