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
「别急啊,骚货,嘶……别急着夹、好热情啊……呵,这么色的么、北北?」
某幻将双手撑在倚在床头的枕头上、曲起张开的腿向他予取予求的花少北的身侧,将那被绞在肠肉间的孽具压抵得更深。说实话的,花少北的里面比他清冷的表面要热情得多得多;它们一股脑儿地缠着alpha那滚烫粗长的鸡巴往里吸嘬、夹涌,软得妩媚、媚得勾人,全然无视花少北尚且清明的那线神经在尖利地喝止它们的谄媚,不管不顾、皮贴着皮,肉抵着肉地缠着某幻的性器,吸吮那上头仿佛能灼伤它们的高热、肆意享受这交媾带来的快感——花少北不由自主地因那下流的称呼而亢奋起来的身体发着颤,嗫嚅着说了什么,某幻没听清,凑过去啄他凝着一泓粉的鼻尖,又用几乎毫无怜悯地侵犯逼他再说一遍。
花少北吸了吸鼻子,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嗓音嗫嚅道:
「……就、我……我能吃得下的,阿幻……再多用力肏也可——啊!别、一下子——太多、会疯的的……不行、呜——」
某幻听着头皮都被他激得发麻,他腹诽着埋怨勾人的爱人:什么啊,要我继续的是你,说吃不下的也是你……花少北啊花少北,真难伺候啊,嗯?
不过嘛,他实在是乐意伺候的,确实。
遂又咬着后槽牙狠狠往花少北身体深处那个更加紧热沛盈的腔口上撞;撞得花少北直胡乱着前后矛盾地呻吟,终迷离着眼神、仰着颈子尖叫,顶得那处发酸发软的腔口都被快感勾得张开贪婪湿热的小嘴来迎合他的进犯——他终抵进那里头,在最深处的腔体里,用卡入了腔口的冠头粗鲁地抽插的时候,耳际铺满的是花少北尖利且失控的尖声浪叫。
「——要被奸坏的,呜……」
可是压着他奸的人只极近温柔地去吻自他泛红的眼尾垂落的泪,温声哄着他:
「不会的,北北、不会坏的……最里面我都会好好疼爱到的,你只要享受我给你的……对,放松……」
花少北的身体在绝顶的边缘痉挛着,在被顶入生殖腔之后,某幻的每一次抽送所带来的快感都足以称得上是蚀骨销魂,但在某幻低声哄他、引诱他之时,却又甘心乐意地照单全收、予取予求。
「呜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哈啊……」
于是猝不及防地被肏上绝顶之时,花少北捧住某幻的脸的手只来得及掐住他的侧颊,被掐懵了的某幻却仍记得顶着被热情的生殖腔挽留的快感将性器往外抽离——虽然家里养着一只白毛金吉拉,但他们始终还未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小生命。
几乎是抽出生殖腔的瞬间,便被同样汁水淋漓、热情紧致的肠肉吸夹得不得不缴了械,那股精液射在了仍嗫嚅着不舍、半开半合的腔口上——花少北被烫得不住眯着眼叹谓。
妈的,太色了啊。某幻不由得暗了眼神,却仍温柔地用手指点点花少北那根同时亦一抖一抖地出了精、又绵软了下去的花茎冠头。
抽身出来之后,某幻在床头抽了两张湿巾来给花少北清理,他表情促狭地用手指在湿滑热情的甬道里头抠挖了几下,终见那坨白浊顺着抽出的手指缓缓自深粉的肠肉间涌流而出。
「唔……」某幻看着那些往外涌的白浊,竟意外纯情地红了耳尖。
花少北咬着下唇垂着迷离的眸看着他的动作,脸上依旧是骚荡的薄红,艳丽得紧,少倾,才低声说:
「……某幻,你知道吧?有些玫瑰的花蕊,除了顶端花粉是黄色的以外,其实是米白色的。」
「就你看……现在,这里。」
他顶着羞抬眸飞快地看了闻言怔愣的某幻一眼,又垂下眼,用两指分开自己那肠肉间嘬着一大股精液的菊穴穴口:「……像不像,为你而开的玫瑰花?」
某幻竟没由来地更害羞起来,他将整个人都被这直白下流又格外纯情的桥段弄得手足无措,只能将表情坦荡又羞涩的花少北紧紧拥入怀中亲吻。
扑通、扑通。
亲爱的,你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为玫瑰而心动的,为你这枝玫瑰而心动的,为你而心动的。
你知道的,我的玫瑰,我爱你至深。
***
日本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国家,花少北坐在下榻的酒店的落地窗前撇了撇嘴,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可能是由于城市化太严重了,哪怕洋和结合已经做得算很好了,也依旧觉得哪里有种突兀的错位感。
任务完美完成,现在赤鳞组*在远东地区不再算得上威胁。
不过说实话的,比起待在东京这座钢筋混凝土森林里,他更乐意去关西地区看看——听说京都府有很多和式甜品的老店。
oga多少都嗜甜,这是很难抗拒的生理本能。虽说花少北老懒蛋了,但是他的日常锻炼量摆在那里——毕竟多数时间他都待在某幻的办公室里警戒,顺手把锻炼反射神经和保持肌肉本能反应的日常练习做了也无可厚非——于是即便嗜甜,他的身体肌肉线条也是流畅又匀称,在床上的时候也少不了被偶有三角肌过分隆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