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龙舌兰的辛醇缠裹着它的玫瑰,催着它盛放,缠着它吻、缠着它舞,汹涌地蹂躏着那些花瓣,却又小心翼翼地拨弄它们。
怎么会,那么爱你?
性器埋在肠肉深处,直直肏入了被信息素勾引得颤巍巍打开了口的生殖腔,直击脊骨的欢愉叫花少北无助地蜷紧了脚趾,那些欢愉像电流一般窜过背脊,直击大脑皮层。
花少北被一下下又深又狠地顶撞碾蹭过要命的腺点,贪欢的肠肉绞缠紧那根散发着高热的狰狞性器的同时,不住地发出无助且哀戚的呻吟来——房间里玫瑰花的芬芳早已浓得醉人。某幻忍不住俯下身来,边持续在那些肠肉间杀伐着边凑过去吻花少北挂泪的蓝色眼睛。
玫瑰上沾了露珠的时候,该怎么做?
你要以饱含爱意的吻将那些泪露吻去,但要当心,即使被荆刺扎出了血,亦不要粗鲁地碰坏那艳丽的花瓣——但我已经碰坏了,怎么办?
那便爱他,以满腔的爱意浇灌到他再次向你艳丽盛放为止。
某幻在那颤抖的眼睫上吻了又吻,直吻到花少北腾出手来捂他的嘴唇。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低笑着同那捂在自己口唇上的手掌十指相扣,将它扣押在花少北耳边;边用性器鞭得那些贪欢的肠肉嗫嚅着发软、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吮吸,边抵着花少北凝着一泓粉的鼻尖、望着那被快感凌虐到几乎失焦的眼睛,呢喃那个亲昵爱称。
「亲爱的,」
某幻吸了吸鼻子,眼眶也发着酸,眼前的花少北模糊却在脑海里清晰,他想,他的玫瑰必然是用那双有着深海色泽的眼睛,凝望着自己、凝望着那些泪,于是他对他说:
「你晓得吗……尽管这世界繁花似锦,但我独爱我的这一枝玫瑰。」
花少北眨眨被情欲都熏得好似隐约覆着一层粉的眼睛,扣紧了与自己相扣的那只手,掌心相触着,似乎心跳也在共鸣。
某幻的玫瑰沙哑着声音、笑盈盈地同他说:
「……笨,你的玫瑰也爱你啦。」
龙舌兰酒液里浸养的玫瑰在恣意盛放。
***
这当然不是他们法,急切地含住他的口唇、再急躁地用舌头去撬开他本就没有闭紧的牙关,那根舌头乱七八糟地在某幻的口腔里骚荡的动作青涩却认真,叫同样没什么接吻经验的某幻忍不住皱着眉头,依着自己的见解去缠、去吮、去引导对方与自己在口腔中共舞——然后在花少北被吻得不住发出的呜咽间,仔细且不动声色地收复失地,将这个吻的主动权轻松夺回。
于是这个亲吻才开始变得旖旎起来。
他边吻边摸进他单薄的衬衫里,摸到那因为发情而不由自主地微突颤抖着磨蹭衣料的奶尖,以手指捻了几下,随即是毫不留情地掐弄——花少北的腰因这一下欺负得在他手掌里发颤,人却又讨好似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某幻直吻得花少北都发出难耐的鼻音来才罢了休,空气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玫瑰甜香;某幻鼻尖翕动,嗅得仔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花少北的信息素,但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应当屏息的时候,随着他的性器发硬勃起、抵在花少北的下腹,空气里又炸开了一股辛辣醇厚的龙舌兰酒香。
他们不约而同地红着脸面面相觑,只不过花少北的眼神迷离而意外地妩媚,某幻那双深邃的眸子则写满了局促和羞涩。
直到花少北被翻过身来的某幻压在身下,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过载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啊,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贪欢的肠肉都招架不住躲避,插得花少北的大腿在他手中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