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欢儿地将厨房填满。
「北北,别闹。」
某幻开口欲制止——但事实上他也晓得言语根本制止不了花少北的恶作剧。果不其然,习惯了在家仅穿着件宽大的t恤的花少北,双手扒着他的居家裤的松紧裤头,边抬眼挑衅般勾引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边急色地将那根未完全清醒的粗大肉茎从居家裤里放出,而后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以吻来取悦、来彻底唤醒它。
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握住那微勃的阴茎,草草撸弄两下便开始仔仔细细地用指腹照顾起那硕大的冠头——花少北垂着微灼的目光盯着它慢慢变得精神、充血勃起,落吻间,喉结滚动着咽下那些不由自主地泌满口腔的涎水。
「哎呀,没闹……你干你的,我做我的,唔、各司其职?」
好吧、好吧。
某幻空出一只手来戳了戳他额发下的额头,又颇无奈地佯凶道:
「……别逼我在厨房干你。」
意图被点明的花少北也不赧,只边释放出些玫瑰的甜香来引得某幻鼻尖上都不由渗了汗、边一手扶着他在自己手中已然充血勃起成喷张狰狞模样的性器,眼神狡黠又无辜地冲低头警告的对方眨眨眼——另一手上撸弄的动作却不停:花少北的手心带着层薄茧,撸弄性器的时候更是故意攥得不松不紧的,又时不时用柔软的口唇去蹭那早已难耐着吐液的小孔,将那些腺液蹭得满嘴唇都是,亮晶晶的覆着一层糖浆似的水光,偏不消停,徒留一隅难挨的欲焰直烧到某幻的脑门。
被撩拨得额头都青筋暴起了,可撩拨他的那人,却笑得莫名坦然又淫荡可爱。
于是他更是明了了他的玫瑰所渴求的。
而被某幻从地上拽起、面对着面、托着屁股抱上岛台的时候花少北佯装惊呼,却被某幻咬了下唇以示警告。
某幻抵着他的额头,龙舌兰酒味的alpha信息素被困在厨房的推拉门里,浓郁得过火;花少北又被啄吻了好几下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勾引着实是成功了,他想释放出些玫瑰花的香甜来安抚那无比躁动的龙舌兰的滋味,腺体不听使唤地发着滚,而被压抱着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因过分浓郁的龙舌兰酒辛醇而发着颤。
不得不说,此刻,某幻实在是被他彻底撩拨起了欲火,那欲焰藉着龙舌兰酒液一路燃延,终将施施然盛放的玫瑰也燃点,包绕在火光之中。
亲爱的,你是我的烈焰玫瑰。
于是便肆意地吻,两双唇像是分开了便不晓得如何呼吸一般紧紧相贴,舌尖纠缠着、纠缠着——花少北也不晓得自己竟在这般强硬却克制的吻中落下了泪来。
直到某幻边温吞地又凑过去啄他湿润的眼尾,他才用双手揽紧了某幻的脖颈、软着嗓子蛊惑他的alpha道:
「……幻……唔,插、插我呀。」
谁能拒绝来自爱人的邀欢呢?
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够的。
于是某幻忍无可忍地咬牙掐着他的玫瑰爱人的一边大腿根、又抵着花少北的额头,将硬得隐约发疼的鸡巴往那处湿润热情的肉穴里插——玫瑰的汁水被粗鲁地碾出,好不可怜,但他憋得实在难受,边咬牙切齿地把花少北压抱在厨房岛台上肏,边低头叼咬着其中一个骚荡凸起的奶头肆意吮吻。
花少北脑内抱有的「被插入便能解脱」的错误念头复又被接踵而至的大力捣插彻底碾碎——他在性爱上从来是记吃不记打的,他总是只记得那些足以将骨髓都浇化的欢愉、记得那些分明将脊骨缠绕得近乎麻痹的快感,却独独遗忘忽略了绝顶前难挨的情欲地狱、蚀骨销魂般的折磨。
「啊、呜啊啊啊……阿幻、太深了,会、会坏掉的呜唔……轻些……呜……」
于是他顶着足以叫背脊发软的透骨快意,软着嗓子哀哀戚戚地讨饶——可明明也是他自己敞开一切,对以欢愉持续在他身上攫取的某幻予求予取的。
那些捣插似乎也因他的讨饶而温柔上了几分——这是错觉,alpha粗长的肉茎在oga紧热湿滑的肠肉间来回杀伐,而那些过分直白地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穴肉全然不知羞一般谄媚着、雀跃着迎合。
厨房里的那股巧克力香已然被玫瑰花的香甜所取代,又被浓浓郁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抱了个满怀,那股酒香仿佛霸道又幼稚地将那股甜香死死锁在怀里,直白地宣布着这枝玫瑰的所有权。
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被某幻抬起一支大腿拥压着侵犯得软了腰,大腿根紧绷着,摆动着的屁股却愈发贪欢着迎合,漂亮狭长的深海色眼眸已然失焦,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沿着嘴角淌落。
某幻捣插得很用力,毫不留情地研凿着最深处发软发酸的腔口。
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送而肆意痉挛着,被顶得乱甩的花茎也淫乱地出了精,沾得两人相贴的下腹狼藉不堪、黏糊一片。股间也是,那些不知廉耻地往外涌往外渗的穴液随着性器的抽离被带出,湿漉漉地往外涌。
花少北猝不及防被推上绝顶,但尖叫都被细密的捣插截断得断续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