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结束,符晗去上了个厕所。
拿着纸巾擦拭下t的时候,她看见纸巾上被染红了。接着连锁反应来了,小腹开始胀痛,经血不断地流。
符晗盯着顺沿大腿内侧往下流的血珠,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烦躁。
最糟糕的是,她没有卫生巾,而且也没带手机。
四周看了看,什么可用的都没有,最终只能垫了一卷纸巾在内k上。
这时候,她简直太庆幸自己穿的是黑sek子了。
走出卫生间,彭礼诗站在门口等她。
“姐,你老公说请我们吃饭,走吧。”
符晗满眼烦闷,问:“你带卫生巾了吗?”
彭礼诗愣了,随即摇头,“没带啊。你来月经啦?那可咋办?”
符晗摇头,抓了抓头发,“去帮我问问谁有吧。我在这儿等你。”
“哦哦,我去问问看。”
彭礼诗跑走了。符晗闭了眼,靠在墙上,等着人来。
大概是过了几分钟。
彭礼诗没来。但蔡泽玮来了。
他手上拎了符晗的包,朝她走过去。
“老公……”符晗顿觉委屈巴巴,站直身子。
蔡泽玮看了她一眼,“去我办公室。”
符晗跟着他,“哦。”
蔡泽玮把符晗带进办公室后就又出去了。
临踏出门时,符晗站着,叫他,“去哪儿?”
蔡泽玮回头,“给你端杯水。”
符晗闻言,抿着嘴笑了,“哦,好吧。”
几分钟后。
蔡泽玮端了一杯温热的红糖水进办公室的时候,符晗正在看彭礼诗发来的信息。
彭礼诗说:姐!巧了,我们团队的nv生都没带卫生巾来着,所以我就找你老公去帮忙了。我们现在去吃饭啦,你直接跟你老公回家吧。拜拜!
符晗浏览过了,思索了下,笑了笑,心想这小姑娘太有活力。
蔡泽玮把红糖水放到桌子上,“过来喝。”
符晗收起手机,端起来抿了一口。
太甜了。她又放了下来。
转眼看着蔡泽玮,她问他:“我现在怎么办啊?你这儿有卫生巾不?”
蔡泽玮瞥她一眼,满脸无语,“你看我像有吗?”
符晗嘟嘴。
蔡泽玮坐到沙发上,“让人去买了。”
符晗听了,点头。
静默半晌。
蔡泽玮看着符晗,“站着不累?”
符晗撇嘴。
“累啊。不是怕弄脏你沙发嘛。”所以才站着。
啧,看她多t贴。就这样都还不给她睡,太没道理了!
蔡泽玮没再说话,只是挑了下眉。
十分钟后。
符晗一会儿掂一只脚,缓解脚腕的酸痛。
接着她蹲下来,已经没了脾气,“我的卫生巾到底什么时候到啊?”
蔡泽玮抬头,放了手中的杂志,拿出手机,“我问一下。”
“嗯……”
接通了,电话那头告诉蔡泽玮:正遇下班高峰期,超市人多,还在收银台排队。
蔡泽玮下意识看一眼蹲着的那一团,顿时莫名的情绪升上来,无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挂断电话,他把她扶起身,“先进休息室躺着。”
他的办公室自带休息室。
不在乎什么脏不脏的了。
符晗累得直哼哼,靠在他身上。蔡泽玮半托半抱,进了休息室,把她按到躺椅上。
后来,蔡泽玮接了个电话,走了。
符晗躺着滚了几下,又想上厕所了,爬起来进了小浴室。
之前垫的纸巾已经鲜红满满,她嫌弃地用指尖拈起来丢进马桶内,按键冲走。
血珠又止不住地一颗颗顺着大腿流,惨不忍睹。符晗看了眼,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像流产一样。
她转身去拿纸巾,打算把自己擦g净。
蔡泽玮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光00,血淋淋。
内k和下身k已经不能再穿,符晗早就脱下来了。
所以蔡泽玮所看到的,就是光着的大白腿,纵横交错的弯弯曲曲的长长的血痕,以及,若隐若现的稀疏的y毛。
符晗吓了一跳,“你站在门口g嘛不说话?”
蔡泽玮手上拿了一袋卫生巾。
他把东西扔到洗手台上,转身就走,“是你没关门。”
“啊,别走啊。”符晗叫住他,“我没有内k了……”
蔡泽玮此时心火旺盛。就是不知道是怒火还是yu火了。
“不早说!”
他转身,瞪她。
符晗面带无辜地眨眼,“我忘了嘛。但是,没有内k的话,买了卫生巾也没用的。”
蔡泽玮瞟了眼满浴室的狼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