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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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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吃花酒,那是彻头彻尾的两回事。”

    “我若是真去吃花酒了,外头如何还会有我那处咳咳,的传闻?”

    “再说了,我每回去吃酒都是与你阿兄一道的,你若不信……”

    “你连我阿兄也带去了?”

    尉迟肃眯起眼来:不对啊。姜持信去的,他去不得?

    不都是吃酒,怎么?姜持信吃酒是能吃si了?哦,也不能这样咒他。

    姜持信吃酒要b旁人高贵些么?!

    “是你阿兄拉了我去的。”

    尉迟肃面不改se直接将锅子甩给了姜持信。

    倒没说错,还真有几回是陪着姜持信去的。

    姜慈想了想阿兄的品x,到底转过身来:“只是吃酒么。”

    尉迟肃从没有点头点得这么勤快的时候,甚至有些头晕。

    姜慈看他一眼,到底道:“那是阿爹错怪你了。”

    哦。

    姜永嘉这厮啊。

    尉迟肃心下冷笑。

    忒不要脸皮!往姜慈面前说他做甚么!

    “你阿爹为何与你说起这些?”

    这下换姜慈紧张起来了——总不好说,阿爹在背后骂他罢?

    “嗯?”

    姜慈笑笑,亲自倒了茶递给他:“尉迟哥哥下了朝都做些甚么?”

    呵。好个姜慈,哦不,好个姜永嘉。

    尉迟肃嗤笑一声:“所以,是不知道我下了朝做甚么,想到了你阿爹说过我吃花酒的假话,这才觉着我去外头吃花酒了?”

    “你阿兄下了朝做甚么你不也是不晓得?怎得就疑心我一个?”

    姜慈咬咬唇,试探地道:“我晓得呀。”

    偏姜慈还要说:“阿兄下了朝要念书、习武,大概还要下棋作画,偶尔与友人一道吃茶谈经论道……”

    尉迟肃脸se沉了沉:“好叫满满晓得,我与你阿兄做得差不多。”

    “酒是吃了,花酒真没有。”

    尉迟肃咬牙,在心里头将姜永嘉记上好几笔,连带着姜持信也记上一笔。

    好在,他惯是个能开解自己的——如此算来,姜慈是在吃味罢!

    于是,尉迟肃又舍了脸皮,轻笑道:“满满方才生气是吃味了?”

    姜慈脸一下就红了,是羞的也是惭愧的。

    是呀,怎么想起这茬来了?

    是先将他与阿兄的身形b较……

    姜慈的耳朵都热了。

    尉迟肃更是讶然:“满满……?”

    尉迟肃直到被姜慈推出门外还没想明白,nv子脸皮这样薄的么?说一句吃味了也要恼?

    姜慈关紧了门,靠在门边直呼气。

    昨晚也是这般怎么总是胡思乱想。

    姜慈连饮了两杯冷掉的茶水才算缓过神来。

    可到了晚间,上了马车瞧见里头的人,姜慈脸又红了。

    “你怎么在这?”

    尉迟肃拍拍身侧:“陛下让我骗回去了,你把青莺支开,带你去湖边走一圈。”

    姜慈愣愣——骗?

    她往车外探出一个头,果真,禁卫军和一应g0ng人的身影就在前头。

    “青莺。”

    尉迟肃笑,凑近她耳侧低声道:“满满真乖。”

    4000+的纯日常

    手速跟不上,h明天看吧。

    这下py好猜了吧

    sao话说多了,确实容易惹出祸——尉迟肃

    古桐镇三面环水,与瀛台行g0ng隔桥相望。

    姜慈在车内,驾车的是尉迟肃。

    她左手托腮,偶尔透过车帘一角朝外头瞧一眼,唇角微扬。

    马车很快停下,尉迟肃掀了帘子朝里头看:“满满可会累?下来走走?”

    尉迟肃是个做事周全细致的,这会儿虽过了最热的时候,日头却也不小的,遂撑了伞替姜慈遮yan。

    姜慈稍稍落后他半步,脸儿微红——他的衣袖宽大,正巧遮住了两人相牵的手。

    从前倒没发觉他的手这样大呢。

    姜慈记起来,他似是惯用左手的,怪道右手没有茧子。

    她脸上覆着面纱,旁人只能隐约瞧个轮廓。

    可她身侧男子身高近八尺,目似朗星器宇轩昂,生的好一副谪仙玉面,路上行人频频朝他二人这处探看。

    姜慈从前也被人这般打量过,可被人瞧见与人拉手却是头一回,加之二人身份…一时间手心都冒了薄汗。

    尉迟肃却极坦然:“热么?”

    姜慈轻摇摇头:“倒是不热,就是人太多了些…”

    他将伞朝姜慈的方向又斜了斜:“挡得一面是一面了。”

    又忘了方才胡乱说话的教训,颇自得道:“叫人看看也没甚么,我都叫人看习惯了。”

    尉迟肃自恋惯了,才出口便悔了,极快补救道:“并无nv子,有也是妇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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