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陆丁来的时候,尉迟肃也没闲着,剥了个荔果递给姜慈。
古桐镇到底是靠近行g0ng的地儿,能专程到这处来避暑的多是些富贵闲人,往这些人身上挣银子么…横竖不过吃、玩两项。
玩?歌舞丝竹都是这些人玩腻了的东西,也就泛舟游湖还有些意思。
余下的便是吃了。
尉迟肃是个眼尖的,方才回来的路上竟让他瞧见了一处卖荔果的摊子,这可算得上是个稀罕物件,别说尉迟肃了,就是姜慈也只每年从内务府得些许尝尝鲜罢了。
姜慈咬了一口,眼睛一亮:“不bg0ng中的差。”说着就要另剥一个给尉迟肃试试。
他却就着姜慈没吃完的那一个咬了口,也点点头:“有些太甜了,满满吃罢。”
姜慈看着他手上捏的那半个,莫名脸热。
这同吃一样东西也未免太亲热了些……
她自小听的规矩多,对男nv相处之道的认识多是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一样的话,年幼初读《关雎》时,每每念到那一句“君子好逑”都要被夫子告诫一番:四小姐读过便罢了,万不可信以为真。
就是后来入了g0ng,与先帝也是没甚么感情可言的,先帝防她防得紧,家中又只问何时能将严儿抱过来养。
真要说起来,姜慈也是第一回动心。
只她和尉迟肃情况与旁人有异……
“满满?”
“啊?”
尉迟肃略抬手:“想什么呢这样出神?再吃两个罢?”
姜慈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这几日,不,自尉迟肃到寿康g0ng中求见那一日起,她就生病了。
具t病症么,大约是走神,并带着些不可与人言说的胡思乱想。
姜慈今日对他的一番旖旎胡思,心中隐隐有些不敢见人的羞愧,对尉迟肃说的每一句都应下来:“没,没想甚么,就是有些口渴,再要一个就不吃了。”
尉迟肃虽奇怪她为什么脸这样红,但到底没有多问,只又剥了一个荔果递到她唇边。
荔果r0u肥核小,白se的果r0u因着被外力强行捏开的缘故溢出些汁水来,甜腻果香顷刻间充盈了整架马车。
尉迟肃的指尖也被这香腻的果汁打sh。
姜慈忙递上帕子给他,微张着嘴去咬那果r0u。
没咬着。
因,尉迟肃收回了手,将那荔果撕开一边,扔了那果核,这才又递给她:“张嘴。”
姜慈的耳朵都烫得发痒。
她急切地想从这挠得人心痒痒的气氛中逃脱,飞快咬住那一口果r0u,却又不小心将他指尖也含入口中。
鬼使神差地,姜慈t1an了他的手一口。
尉迟肃没来得及收回的食指控制不住地一颤。
他少有的强势,几乎算得上在命令:“张嘴。”
这一次没有荔果了。尉迟肃让她吃的,是自己的食指。
“含着。”
那剩下的半个荔果早让他扔出窗外,尉迟肃换了个方位靠在车子一角,拉了姜慈坐到自个儿腿上。
“腿儿岔开些。”
他这个位置选得好,也选的不好。
好和不好,都t现在姜慈只能岔着腿坐他身上,且须得坐得近,否则就要跌落下去。
尉迟肃不会让她摔了,可姜慈还是怕,离他越发得近,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满满吃一吃。”尉迟肃声音低沉中带些沙哑,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的食指往她嘴里送。
偏他还在继续:“含着t1ant1an,我不往里去。”
话是这样说的,他也确实这样做了,食指第一指节微屈着在她唇瓣间缓缓ch0u送,感受着她柔软香舌的濡sh,想象着姜慈吃得不是这处。
他的手早离了姜慈的腰,往上头浑圆的两处r0un1e试探。姜慈被这动作吓得抱他更紧,才要说话,口中含着的那一根手指便肆意地搜刮起来。
她才吃了那么几个汁水淋漓的荔果,口中仍留存着些许香甜果汁,才要张口说话便被他食指胡乱带出些涎水来,羞得她立时紧闭着嘴,只用舌尖推他的手。
几乎是在姜慈用舌头抵上他指腹的那一瞬间,尉迟肃解了自己腰带。
尉迟肃如她所愿收回了自己的手,托着她的t哑声道:“怎么吃个东西也这样g人。”
姜慈辩解的话还未出口便被他的唇舌堵了回去,偏他还要继续:“满满做什么这样看我?”
“满满这处的水可不b那荔果少。”
“上面的嘴儿吃过了,下面的也替我吃一吃罢?”
姜慈没说出口的拒绝化作了声声呜呜。
尉迟肃手上往她腿根处不住地ch0u送,却还记得分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且忍忍,还在外头呢。”
“紧张?怎么咬得这样紧。”
许是害怕,许是紧张,总之,姜慈只觉得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