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字？戳？”姜慈不解，尉迟肃管的也太宽了吧，“怎么就说不得了？”
可姜慈觉着，身世差些并没有什么可惜的。
姜慈一眨眼，一滴泪珠打在了他手背。
这一番又哄又闹下来，尉迟肃累得不做他想，懒懒地向后靠着墙壁，只把她拉近些许。
这是尉迟肃七千多字，我没了我没了
尉迟肃自然察觉出来怀中人背脊一松。
偏她不自觉，扶着他靠好了墙，还蹲下身子去捡那软枕。
好si不si的，戳她的正是他腿间的东西。
尉迟肃腿间的东西更昂扬了。
尉迟肃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见她这一瞬间变脸的本事，忍不住道：“你这眼睛里头莫不是有个开关罢？”否则怎么能说哭就哭，说停就停。
姜慈曾听g0ng中婢子私下里议论过这位寒门新秀：尉迟肃若不是身世实在太差，该是建yan世家争抢的新婿头一号人物了。
“姑娘家的，不要说这个字。”尉迟肃艰难地抖抖腿，期盼着这麻痹的感觉快些消散。
姜慈还有些喘，听了这话点头，手撑着墙就要站起来。
姜慈立刻止住眼泪。
不叫全名是因着本朝的习俗，该是特别瞧不起对方才会直呼名字的。
她略略抬头：“你拿什么戳我？”
这样似有若无的痒痒堪b受刑，尉迟肃唯有找些话头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没有。”尉迟肃这才明白姜慈哭着同他辩解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哼。
偏他还要y撑着站起身，只觉得脚也不是自己的了，手上一时短了力就要向前扑去。
姜慈只当他撒谎：“那是我自己戳自己了？”
这算什么？
“你”不好吗！这个“你”字可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做什么非要问她小名拉近些距离！有什么距离可拉近的！
尉迟肃决定最后抢救一下：“那，太妃？”
姜慈愣住。
尉迟肃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站起来告辞，却不料他少有这样曲膝而坐的时刻，脚不争气地，发麻了。
尉迟肃深x1一口气，略低头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歉然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越描越黑。
尉迟肃靠着墙，低头看了一眼。她的x口…两团浑圆分明全靠在他手臂上了。
尉迟肃识趣地跳过这茬，只将她抱紧些，回顾着年少时替人照看孩子时的模样，安抚地拍着她后背道歉：“是我多嘴，别哭了，眼睛哭肿了该让人瞧见了。”
尉迟肃还有些腿麻，用尽了十分的力气才扯过她来，堵住她那张讨人厌的嘴。
姜慈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眼睛立刻就红了。
该可惜的是那
就连阿爹提到他时也说的是“是个连中三元的玉面郎君，有些本事，可惜。”
戳戳戳戳…戳什么戳，姑娘家，就是不该说！
尉迟肃算了算藏书阁到御花园的脚程，一来一回是要费点时候的，便又按着她贴近自己：“御花园远着呢，歇会。”
“你没事吧？”
姜慈是怕他不小心踩着那软枕又跌一次，没想到蹲下去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可小名，尤其nv子小名，该是家人这样亲密的人才能叫的。
尉迟肃连忙解释：“不是，我知道你叫姜慈，我总不能这样叫你罢？可有小名？”
尉迟肃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又怕自己侧过头去会惹她乱想，强忍着痒意稍稍抬了抬头，试图离她的气息远些。
姜慈不肯哭出声，泪却是掉得更快更凶了——尉迟肃叫她太妃，十有是为着羞辱她。
实在是，蛮不讲理。
尉迟肃只觉得人活一世从来没有这样艰难的时候。
姜慈只当他理亏不敢说话，捡了软枕站起来，不满地瞪他：“我好心扶你，你还这样对我？”
任由她靠着自己肩头，尉迟肃又轻轻拍她的背，极尽平生温柔：“可还站得住？”
姜慈脸又有些热起来，尉迟肃锢着她的腰，她只能贴着尉迟肃的脖颈，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亲密旖旎。
见她眉头微蹙，竟是又要哭，尉迟肃深恨自己一时嘴快，抢在她前头道：“不准哭。”
“你叫什么？”
尉迟肃闭着眼睛，头稍稍后仰。姜慈目光一一扫过他的眼睛、鼻子、再往下。
姜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见他站不稳，朝他的方向跳了一步连忙扶住他。
姜慈缩着脑袋后退一步，呼x1略略加重些许。
尉迟肃瞧见她这样子，语气便缓了些：“算了算了。”
姜慈略仰着头，偷偷瞧他。
尉迟肃整个人都僵了，从未有这样觉得自己嘴贱的时候。
此话一出，不仅姜慈愣住，尉迟肃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