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是吗?
这种情况在整个魂域非常普遍,连一般能够吃饱穿暖的低等贵族都不间断地点亮所有蜡烛,但是对於各国的王族而言,除去正式场合以外点不点满蜡烛是无关紧要的,毕竟王族就是王族,就算一根蜡烛都不点让整个城堡伸手不见五指,那也还是王族。当然,坚持整个城堡都点满蜡烛让黑夜宛如白昼的王族,也不是没有的。
芙属於一根蜡烛都不点也无所谓的那一派。对她而言,蜡烛就是拿来照明用,你点到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面去,也不会对於在五个她高度以下的她有多大实质上的帮助,费事罢了。
虽然那些待在王族身边而不名列於王族之类的魂魄们,总是会费心费舌地明示暗示问你蜡烛要不要点满,b如她所住王g0ng里的仕nv们,还有眼前这位nvx。
「靠近天花板的地方点不到的话,不如叫侍nv们近来点就好了。」
不出芙所料,眼前的nv人发声了。
「我说过了,你在的时候,我不想让别人进来房里。」
名为茵绮亚?莫的nv人淡淡笑了笑,并不是那种悲伤强扯嘴角的笑却也没有特别的欢意。她知道芙这麽做的理由并不是对她有什麽特别的情意,只是为了避免外界知道以後不分男nv一拥而上的狂cha0,毕竟对魂域众民而言,子孙由魂球发配的制度让x别只代表着x徵上的不同罢了。不论是喜欢同x的x徵还是喜欢异x的x徵亦或是其他,都只是个人喜好的一部分,没有人会因为别人与自己的喜好不同而歧视或排挤他人。在没有他人眼光制约的情形下,一但芙房间内有着其他nv人的事情被传了出去,那些不论是真心ai慕还是纯粹虚荣的人们,也会把谣言y是歪曲成事实,b着已届挑选伴侣年龄的芙这位未来王储,从他们之中选出一个她最中意的人来。虽然特涅尔克现任国王明摆着我nv儿还不想挑你们就连烦都不许来烦!
其实,就算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如果是为了挡上一挡,她们两个也大可以直接对特涅尔克国宣布她就是芙未来的伴侣。但芙不愿意,茵绮亚也觉得排斥,因为她们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所谓的情人,也不是所谓的普通朋友。茵绮亚一路看着芙长大──从以前歪歪扭扭地刚学步就走向她,满怀好奇地触碰着,直到现在。
她原本希望能够就这样看着芙长大最後白头,然後离开,在这个过程中,茵绮亚会心满意足地为她祈祷,祈祷她自始至终都保有她第一次碰触她时她所看到的纯净眼眸及可人的好奇心;但是芙在十二岁生日的那年,芙的食指被新铸磨利的刀具划伤,那滴血恰恰滴在那个芙最宝贝的美丽雕花玻璃高脚杯上,从此之後,她就得以现身,成为她的仆。
食指之血连心,那是契约之血。芙在误打误撞下与她那有灵x的纳器定了契约,而纳器与她早已为一t。是了,她是与大道轮回相违的,纳器之中的魂。
茵绮亚仍然深深地记着,那煅魂焚烧的、地狱般的痛苦。从深处开始焚烧,化为灵子後,又重铸成形,不断不断。一次b一次疼痛、一次b一次难熬。
什麽时候才会真正si去呢?不能轮回也没有关系,就让她失去意识,就这麽走了吧。但是一次又一次,她没有办法如愿,只是看着自己的壳在烈焰的焚烧下焦黑化成灵子,然後再次出现。她看着自己以往熟悉的容颜与身躯扭曲发黑,然後再像拼拼图一样的逐渐构筑,几次就要发狂,但她可悲的在疯狂中仍有理智,只能一边被燃烧着受苦,一边在内心里不断化脓。
就这样在烈焰里烧了漫长的岁月,她早已知道自己不会si的……外面煅烧着的那个人,不会让她si的。是啊,茵绮亚是她最宝贵的不老不si实验品,怎麽可能让她si呢?她不发狂了,只是慢慢地随着时间过去,连内心也跟着壳子扭曲变形。
直到那一天,原本早该习惯却仍然令人无法承受的炙热渐渐消散,茵绮亚才发现有什麽地方不对了。原本以为会一直一直被煅烧下去,但那gu烧尽灵魂的疼痛却是实实在在地在逐渐消失。
她先是怔愣,而後狂喜。对她而言,唾手可得的自由就要到来!自由到了以後呢……?第一件事情,先将那个把自己扔进火里的nv人、自己本该称之为姐姐的nv人、祟杀!
但脱离了火焰之後,她却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容,只看到前方有一具早已乾扁的屍骨倒在地上。在下一秒,她立刻发现自己无法自主移动了。她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身t,往下只看的到桌面,而且桌面离她的眼很近。
好不容易脱离折磨,却发现自己壳都没了,是si了吗?但是只剩意识,而魂壳消失无踪,这种型态也算是一种si吗?茵绮亚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满腔的喜悦与杀意瞬间变成无奈。原本以为终於自由却只剩意识没了壳子,眼前乾扁的屍t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本来想杀的人,还没有投入轮回的话,应该是si没多久。既然要出现这种情况,怎麽不让自己早点si了好呢?
直到不知道多少日子以後,有人闯入了这个房子,把房里值钱的东西洗劫而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