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啊痛?痴啊痛是什麽意思?」安菲斯疑惑的看着水奕。
「钢琴?」
无时无刻的被念还要被重伤他真的是受够了!
「哈啊~~~早安」安菲斯r0u了r0u惺忪的双眼,「咦?你们怎麽进来的?」
虽然这些在水奕眼里卑微肮脏的下人是不可能能够阻止他做任何事,但是被很多双的眼睛给盯着他总是会感到压力,假若真的发生了什麽事他们便会马上通知就站在门外的乌鲁赛。
啊,不过虽说是两人独处,但是房间内还是站了不少的侍nv与侍从。
「早安,我美丽的公主。」一早,水奕便来到安菲斯的房间准备与她共享早餐。
照理来说,国王是不会允许水奕像这样和安菲斯独处,再怎麽样也一定要乌鲁赛跟着,要不是趁着今天他跟王后两人都有重要的国策会议要开,不然他哪能有这样的机会。
「我陈述事实。」乌鲁赛笑道,「我也还满好奇你这次可以撑多久。」
整座g0ng殿唯一的琴房正好就在花园的旁边,从琴房内可以清楚看见整座花园,所以在花园里会忽然听见琴声并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这样啊,那他不一起吃吗?」安菲斯看向正准备离开房间的乌鲁赛道。
这次要不是安菲斯忽然的出现在王g0ng之中,乌鲁赛肯定会继续对他说教说到他的jg神到达濒临崩溃的阶段。
「因为他是痴啊痛痛痛痛!」水奕忽然发现乌鲁赛要说出对他不利的话,马上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并转头对乌鲁赛小声道:「你给我闭嘴滚!」
但这一次水奕却没有往花街跑,而是陪伴在这个nv孩的身边,乌鲁赛对此感到相当的惊讶。
随便的将乌鲁赛打发走之後水奕和安菲斯在房间内共度早餐,这样难得的机会他决定要在安菲斯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
而且他还喜欢说重话狠狠地攻击水奕或者故意损他让他丢脸却又回不了嘴只能自己生闷气,这算是乌鲁赛唯一的恶趣味吧。
「嗯!昨天在花园听到佷漂亮的声音,乌鲁赛告诉我那是钢琴。」安菲斯一脸期待的看着水奕。
「你?我还真没见过。」乌鲁赛挑眉。
「哇~这就是钢琴吗?」
唉,乌鲁赛虽然真的是个很好用的下臣,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他根本就是国王在他身上安装的移动监视器。
「在她面前少给我乱讲话。」水奕知道乌鲁赛话中的含意,他怒瞪乌鲁赛一眼可是不管他有多生气,整座王g0ng里最不怕他的就是乌鲁赛。
「啊?他的意思是我非常的想和你一起吃早餐啦!」水奕y生生的转了过来。
既然是安菲斯本人所提出的要求,他当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难道没见过恋ai中的男人吗?」
顶文武双全,在众人眼里完全是个完美随从,但事实上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乌鲁赛对水奕可是一点都不礼貌。
没错,就是一、点、都、不、
这绝对不是因为他们必须服侍王子和安菲斯两人用餐,而是国王特别下令过要是真的这麽「凑巧」乌鲁赛不在——当然不可能这麽「凑巧」,唯一的可能只有水奕刻意的支开了乌鲁赛——那他们就必须代替乌鲁赛盯着水奕,不让水奕趁着没人胡作非为。
「我想去看看钢琴。」用完早餐後水奕原本打算带着安菲斯出g0ng到镇上去逛逛,但是没想到安菲斯却有别的想法。
他这个傻瓜王子可是花名在外众所皆知,他恋ai?哪一次不是一时兴x起的玩玩,过不了几天nv孩子就被他甩了,还曾经有过nv孩伤心到去跳海自尽,而他这个罪魁祸首则是完全零愧疚零罪恶感。
还没进入琴房就听见从琴房内传出了悠扬悦耳的琴声。
乌鲁赛的说教功力是被王后所认可的,b起王后水奕更怕被乌鲁赛说教,每一次的说教短则长达整整两天,长则可以长达整整一周。
「他还有别的事要忙啦~不要管他不要管他~」
不过,会是谁弹得呢?
这一点水奕本身也相当的清楚,毕竟一开始他就是不信邪的尝试了好几次,结果总是被赶到的乌鲁赛逮个正着,之後不只又被国王惩罚还要被乌鲁赛说教。
「谁跟你痴汉」水奕原本的好心情因为乌鲁赛的一句话顿时全毁。
「就是痴汉啊。偷看别人还一直傻笑,这不是痴汉是什麽?」
照往例来说,不论水奕身边的nv人多们的美丽,一到了夜晚他依旧不会乖乖地待在g0ng里而是独自跑去花街整夜欢乐。
而对於水奕来说乌鲁赛根本是个b他母亲还要罗嗦的家伙,不仅ai对他说教还不会支持他,总是一再的使用言语利刃来刺伤他,看着他生气乌鲁赛总是笑得最开心,天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惹上他这一个毫不留情的损友。
印象中从没见过父亲与母亲弹过,乌鲁赛虽然会但是那个时候他应该是跟我们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