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哀叫着摇头,把那根肉棒吞吃到最深。
他整个人都在淌水,小小的床铺被他渗得湿漉漉的,好像要受不住了,潮红蔓延了全身,又要抬脚踹我,却被操进更深,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拽住他的跨往里顶,一圈滚烫又敏感的肉环被反复碾压,电流般的快感绵延全身,他猛地抽了我一巴掌,“你!不许再进来!“
这次我不再像从前那样听话,像要把囊袋也顶弄进去似的,两瓣花唇被顶进去又扯出来,淫靡水声在旅馆里回荡,穴口混着精液和淫水被反复打成泡沫。黄江像是卡在崩溃边缘说不出话,只能在最后关头咬着牙,发出类似濒死小动物的哽咽。我亲吻他安抚,唇瓣上的肉珠被我啃咬出血色。掐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黄江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低着头喘气,一边喘一边嘴上骂我,拽着我头发让我给他弄干净。
我央求他再来一次,承诺自己会温柔些让他快活。黄江却咬着我的肩膀,“这样不够快活吗?能跑出来自然有人默许,天塌下来那两人也不可能真打起来,无非是些趣味罢了。”
我问他能日日这样快活吗,还灼热着的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情事后的暧昧气息盖过旅馆房顶的霉味儿,黄江望着天边的月亮,不再说话。
荒淫无度的二人世界没过几天,就让阿东亲自出马抓了回去。原来是警察跟到了他们的老巢。黄宗伟本来打算带着我们俩一起跑,被警察追到海上,一艘小小的快艇眼看就要超员。一群人各怀鬼胎争执起来,阿东看了一眼黄宗伟的脸色,挥了挥手就有人冲过来把黄江扔进了水里。
黄宗伟这个疯子甚至从阿东腰间掏出枪来,我想也没想就挣开手下的控制,赶在枪响之际,冲到枪口前。应该不是致命伤,飞速过量失血让我有些耳鸣,我颤抖着往下倒,好像在汹涌的海浪声中,听见了黄江的呼喊。黄江水性尚可,他应该是安全的。我眼前发黑,最后只记得黄宗伟伸手来探我的伤口。
再次从黄宗伟老巢的小屋里醒来,我的伤养得七七八八,黄宗伟就迫不及待把我当成最底层的苦力来使。他和阿东倒是双宿双飞,不知是否故意暧昧给我看。我倒也不反抗,不逃跑,只在夜深人静时默念:”黄老师,你什么时候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