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保证他就是为了我才留下的,为了我才选择长久保持人型。
我问妈妈,如果不是这次被我抓个现行,你有对我坦白的打算吗?妈妈仔细想了很久,没有立刻回答。很多天后突然对我说,“宝宝,妈妈从来不惧怕你知道。你可以知道妈妈的任何事,就像妈妈也知道你的任何事一样。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后来我发现,妈妈其实很沉溺于这种又痛又爽的性爱。他自己清楚想要什么,身子又贪吃,不管是圆笨的手指还是新奇的小玩具都难以满足。温存的时候,妈妈总是喜欢把整个人都沉进我怀里,喃喃说着喜欢我身上热乎乎的活力。在床事这方面我总是听话的,次次依照他索取的时间开吃,只不过怎样结束总是我说了算。问过几次阴阜处的疼痛有害吗?他也只是否认,实在被问得烦了就一瞪眼”你多摸摸就没害了!从前每年,每年都是这样的“
暖洋洋的阳光洒进小院,我俩一起窝在他最爱的躺椅上,一睡就是一下午。从前我总是睡在妈妈怀里,如今妈妈把脑袋放进我怀里,可以自在地放出他两只圆圆的熊耳朵。妈妈任由我不轻不重地抚摸,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捉住我的手伸进睡裤宽松的裤筒,顺着膝盖,邀请我摸上去。
简单来说,我的妈妈是一只小熊。
每年我们都会共度除夕,这个秘密成为了我俩在年节期间挂在脸上心照不宣的笑容。
今年的冬雪盖住了院子里的不少东西,我边扫边计划着,除夕该怎样度过才算好好迎接属于妈妈的本命年?传闻里新年的烟花爆竹,都是为了驱赶年兽才有的习俗。我问妈妈会不会也像传记里的凶兽一样害怕这些,如果怕,等到除夕夜我带他去山里偷偷过。妈妈有些惊诧地看了我一眼,大声笑我幼稚,直到被我冰凉的双手偷偷伸进贴身的棉衣囫囵摸了一遍,才轻喘着收敛了神色。
小院的房檐上曾经住了一窝喜鹊,入了冬已经飞走了,但妈妈给它们做的窝还在。还有那些慢慢长高的花呀草呀,葡萄的藤曼也越爬越放肆。妈妈收藏了很多手工品,有些是自己早年旅游时买的,有些是拍戏时剧组送的,还有一些是他网上冲浪学来自己做的。妈妈最爱其中一支竹编的小鸟,鸟儿没有脚,是靠着翅膀尾端的几条竹枝卡在架子上,随时一副要飞走的样子。为了不破坏这些妈妈用过心的小东西们,我挑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一片安全的落脚地,开始搭建烟花架子。
伴随着电视机里零点的钟声,烟花在天空上炸开,五颜六色的绚丽花朵让黑漆漆的天空都清晰起来,照亮了我们的脸庞。如同白昼般的光辉洒在他的眉间唇角,让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是透出一层温玉一样的色彩。烟花只有寥寥几个瞬间,可我却久久回不过神,目光发直盯着他看。有好几只窜天猴不知怎的没窜上去,啪一下砸在我面前,溅起一片火星子。我想伸脚去踩,妈妈赶忙拽着我往后撤,“预想中呀,是妈妈和你一起弄这个的,都往上飞窜上去,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哦。”
他浅笑着看我,我忽然不敢叫他名字,不敢吻他。等到四周劈里啪啦的鞭炮声都渐渐落幕,空气中的硝烟味儿呛得妈妈直咳嗽,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去拿水润喉咙。我说今天可算是把明年上半年的烟火味儿都吸够了,烟就要少吸几支了喏?妈妈听后只是又抽出一支烟夹在指尖,眼睛盯着我手里的打火机不说话。乖乖凑上去点燃,他却只尝了一口就塞进了我嘴里。
“还企图管我啊?”
好吧,这就是我的妈妈,这就是我们的小院,这就是2024的新年。
新的一年,我想要妈妈幸福、健康、充实。
我想要永远做妈妈的小孩。
新年快乐。
黄江最近行动很是诡异,与前些日子兢兢业业带着我跑新闻不同,办公室不见人影、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给他带的早饭能在办公桌上放到第二天再被我默默换上新的。我的转正手续复杂,有很多要他帮忙的地方,可他连写个述职报告都心不在焉。实在没办法,我抓住他肩膀问他到底在忙什么,黄江只是警告我别再问了,又叼着饼干匆匆离开。
黄江行踪不定的时日越来越久,而我也逐渐不安,这样下去很难转正后也跟着他,如果不能留在他身边,我又何必走一趟正规入职。草草结束今天的工作,我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却看见小巷转角处黄江的身影一闪而过。他还穿着前几天出现时的那套衣服,头发乱糟糟像鸟窝,口罩把脸遮了大半。我保持了些距离跟在他身后,他应该是在专注找什么人,以至于完全没发现我的尾随。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胆子,在没有任何人接应,没有任何组织帮助,甚至当地警方都全然未知的情况下,黄江孤身一人在摸排一条来源于云南的境外消息线,而这条消息线的唯一作用是——贩毒。
这样大的事,报社必然不支持记者涉足。这事完全归缉毒警察管,公安也好,刑警也罢,人家半个同行都不会轻易插手,黄江这个外行居然就这样不顾后果跟了上去。被我识破,他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