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尘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将宁戚困在胸前的双臂压过了头顶,顺势把额头抵在宁戚的额头,举止亲昵:“宁总,你现在光顾着嘴硬,我怕你一会儿吃不消。”说完,直起身,粗暴地扯下宁戚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出乎游尘意料的是,宁戚的性器竟然跟他本人的皮肤一样颜色浅。
宁戚现下几乎被剥得精光,脸上却丝毫没流露出羞耻感,眼神由下而上盯着游尘,颇有兴致调侃:“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吗?”
瞳:“宁总,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还要叫外援?”
第五节
占据上风的游尘手法色情地抚摸宁戚的脖颈,摩挲着他的喉结,恶趣味地笑道:“宁总,我早就对你存有非分之想了,怎么会不愿意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剂,在宁戚眼前晃了晃,“你看,我特意从酒店带过来的。”
大汗淋漓的游尘事后发现,伏倒在宁戚怀中,闷声发笑:“宁总,你真是言而有信。”
“你t慢点会死啊!!”宁戚同样疼得龇牙咧嘴,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此话一出,游尘的好心情瞬间散去多半,他撑坐起来,由上至下地审视着宁戚,异瞳半眯着问:“宁总,对谁都这样吗?”
宁戚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目光相交,眼神示意游尘也照顾一下他兴奋不已的“兄弟”。游尘讽刺道:“宁总,你可真会享受。”说归说,游尘还是如宁戚所愿,张口含住了性器,不住地吮吸,套弄,性器在口中渐渐涨大,游尘双管齐下,又将裹满润滑剂的手指缓缓地探入宁戚紧致的后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高频率地深入浅出,不断地扩张,宁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失控,鼻腔翕动随着游尘的上下起伏也越发明显。
“床
本是一句戏言,不想成了真,就在游尘迎来高潮的时候,宁戚竟然也随着他最后那一击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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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冲淡了宁戚的顾虑,他本以为游尘色诱之下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调整好心态,心平气和地试探道:“游尘,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这下,宁戚终于搞清楚游尘的目的了,三番几次地撩完就跑,吊足了他的胃口,真应了那句话“高明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突然之间,宁戚全身肌肉绷紧,牙关紧咬,所有的力量都积蓄在那十几秒钟的快感之间迸发出来,随之而来的大脑一片空白,出现缺氧后的失神,眼神涣散。
宁戚又痛又爽,即便咬紧嘴唇也难免会泄露出一两声呻吟,游尘见他分明享受,却依然不服,干脆拉起他的双臂再次环住自己的后脊,出言戏弄:“宁总,快被我操射了吧?”
要是能被游尘三言两语就激怒的话,那就不是宁戚了,他带着欢爱后的沙哑,平静地提醒:“让老罗送你回酒店取钥匙。”
察觉到宁戚并不反感,游尘贴紧他的下颚,边亲吻边口齿含糊:“宁总,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说完,从宁戚的手臂间挣出,坐起身,抬手拉高了宁戚的腿,压向一侧,他附身去轻咬宁戚大腿的内侧,又痛又痒,刺激得宁戚下身一颤,性器也像是有了感知一般,逐渐复苏。
第三幕?反客为主
宁戚的高潮来势汹汹,游尘避闪不及,零星喷射在了脸上,他没好气地把脸上的体液蹭在了宁戚起伏不定的胸膛,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入手掌,胡乱地套弄了几下性器,便不管不顾地顶入宁戚开发过的后穴,一杆入洞,缓过劲来的宁戚猛地被侵入,身体本能地绷紧,也连累到游尘胯下一疼,“嘶”地一声,吐槽道:“宁总,你爽完了就不管我死活了!”
游尘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甩掉了摇摇欲坠的衬衫,然后刻意跪立在宁戚眼前,灵活地解开了皮带,放开拉链,双手勾住后腰的裤沿,向下一褪,连同底裤一并脱光,跃跃欲试的性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之后,游尘便欺身压过来,模仿着宁戚那般,牢牢地扣住他的后颈,用嘴唇封住了宁戚的唇,继续刚才的干柴烈火。宁戚似乎并不讨厌这样,“愿赌服输”并不是因为那场台球赌局,而是在与游尘几次交锋中,自己竟然掉以轻心,想到此处,宁戚束缚住双臂环住了游尘的后肩,拉近了两人亲热的距离。
到底是意难平的宁戚出口反讽道:“这都记得带,却忘了带钥匙。”
游尘不得不对宁戚刮目相看,如今分明他身处劣势,居然还能说出“我不会强求”这种居高临下的话。游尘坏笑地舔了舔嘴唇,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从宁戚完全袒露的胸膛,一寸寸地下移到修长有力的大腿,像是欣赏稀世珍品,游尘心底再次感叹这客厅的打光真是完美,宁戚的身体竟然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
回应宁戚咒骂的是,游尘蛮力抬高他的腰臀,毫无人性地贯穿,绷紧的下腹青筋暴起,无比彰显出游尘多么卖力,粗壮的性器退出过半,再猛力地整根顶入,反复的冲撞,强行撑开了宁戚尚未适应的后穴,裹挟的润滑也因剧烈的抽插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