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默默站在那人的身后。他是光,生活在黑暗里的我在被救赎后,我这条命就是他的了,现在不过是他想把命收回去,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从呢?
我无父无母,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了,医馆就交给你打理了,你天赋不在我之下,假以时日定能超过我。
最后我有一事相托,贺繁之的毒需要以我的心入药,方能药到病除,而能成功的人除了我师傅便只有你了,希望你能满足我最后的愿望。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先去阴间探探路,我们来世再见。
林墨绝笔
很多很多年以后。
“老兄,你可知这是何处?”
“难道这屋子的主人大有来处?”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几十年前这里住着一个少年神医,什么病都能给你治好了,穷苦人家来看病都不收钱。”
“这么神啊!那他现在去哪了?”
“这就是一个未解之谜了,一日那少年突然不见了,医馆的主人也变成了一个女娃娃,人们都说,那少年是菩萨下凡,点化了一位有缘的人后,就又回到天上去了。”
“噗哈哈哈。”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屋旁,笑出了声。
那两位年轻人也没恼,兴致勃勃地问道:“莫非您知道那少年的来处?”
老人点了点头缓缓道:“他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爱的人。”
一行清泪流下,花落了无痕。
全文完
深夜,一张大床上,两个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俊美的男人下身不断耸动着。
“宝宝,吸爸爸吸得这么紧,骚水这么多,堵都堵不住,这么会吸,爸爸把你的骚穴干松好不好?”精致的男人咬着身下人的耳朵,恶劣地说着低俗的淫语。
“啊不要骚穴要吃大鸡巴…好舒服,啊花穴好酸,太大了”英俊的少年脸上露出天真又淫荡的表情,叫人只想狠狠把他干到流泪。
“干死你,爸爸把宝宝干死在床上,一辈子只能含着肉棒,好不好?”男人的胯下干得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响,紫红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在齐轩的骚点上,穴心不断地喷出一大波淫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花穴不断高潮收缩,像一张细腻的小嘴不断吮吸着。
祁洛逸被夹得狠了,差点被缴了出去。
“骚货,这么会吸,是不是背着爸爸在学校里找野男人!”祁洛逸一手揉着蜜色的大奶,柔软的乳肉变换着各种形状,被吸的大了一圈的乳珠挺立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
“没有啊宝宝只给爸爸干太快了,好爽,要被干怀孕了给爸爸生小宝宝好深”天真和淫荡完美融合在少年的脸上,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雪白结实的腰部,迎合着他的肏干。
祁洛逸的眼神暗了暗,“今天不把你操怀孕就不让你下床。”男人狠狠向前一顶,肏开了那条紧闭的小口。
“啊爸爸肏进子宫了,不行了好酸不要再进来了…”少年眼角微红,泪水从眼角划过。
祁洛逸缓缓亲吻着眼角的泪花,低沉地聊骚道:“是你先勾引爸爸的。”
在干了几百下,又多又浓的精液射进了少年幼嫩的子宫了,祁轩又一次被迫高潮,毫无存货的肉棒又流出了点点稀薄的精液,子宫像是没吃饱似的,紧紧地锁住了所有的精液,一滴也没流出来。
少年缓缓坐起来,双手摸上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刚射过的肉棒又马上变得坚硬粗大。
“好大。”祁轩神智不清地亲了亲大肉棒,显得格外诱人,男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宝宝,含进去。”男人诱导着。
祁轩长大嘴巴,经过两年的调教,少年的口交水平已经非常高超,一下子做起了深喉,喉部不停地压缩着龟头,吃的咂咂做响,仿佛品尝这人间美味,双手还不断抚摸着两个巨大的精囊,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祁洛逸没忍住,半跪着肏起了儿子的嘴,干了一个小时左右,把祁轩的嘴都肏肿了,射精时抵住少年的后脑勺,射满了少年的嘴,一下子被高热的呛到,祁轩低低的咳嗽着。
许是被欺负得难受了,祁轩一把推开男人,蒙进了被子里,低声啜泣起来。
吃遍黑白两道的祁总一下子慌了,从小他就宠极了祁轩,除了在床上,其他都依自家大宝贝的,因为祁轩从小没妈,祁洛轩更是心疼,保护得紧紧的,这也养成了祁轩天真又恋父的性格。
这次一下子精虫上脑,把宝宝欺负哭了,祁大总裁是真的急了,之前一次生气还是一年前祁总因为应酬被一个女人不小心亲到了,留下了印子,惹得宝宝一个月不让他上床,憋的他生不如死,当然和好后祁洛逸就把空着的一个月全干了回来,他实在不想再回忆那段想吃又吃不到的日子,马上低伏做小。
“宝宝,别生爸爸气,是爸爸错了,你打爸爸,别不理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
少年皱了皱英挺的眉,眼睛滴哩咕噜地转了一下:“就罚你每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