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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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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般的女儿。沈枳躺下伸了伸疲惫的四肢,心里却十分享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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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好旎旎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郁书彦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床头灯的黄光照在郁书彦的半边脸上,翻不过高耸的鼻梁。

    沈枳蹑手蹑脚进去。

    “还知道睡觉?以为你不打算回来睡了!”郁书彦半睁的眼睛一点寒芒。

    如果不是郁书彦的眼神过于犀利,不然这句话被认为是空房苦等的哀怨也未尝不可。

    突然被点名,沈枳吓了一跳,卑微且讨好地说:“旎旎今晚有点闹…所以…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别生气。”

    沈枳被晾了好一会,直到郁书彦翻了个身,他才被大赦一般爬上了床,刚躺下,郁书彦又翻身背对着他。

    再迟钝,沈枳也知道这事儿没完,爬起来揪了揪郁书彦的睡衣角,还是哄孩子的语气:“别生气了,我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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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枳最近在一件事情上很主动,那就是艹逼。

    提出艹逼需求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让郁书彦给他按腰;给郁书彦擦脚,摸到对方勃起和自慰被发现。

    郁书彦无一例外地都满足了沈枳,虽然会黑脸,也会用语言把沈枳冒犯得全身通红,但做起来,他比沈枳还主动。每次做完一脸后悔的样子,也不理沈枳,跟个木偶一样被沈枳在淋浴头下摆弄,洗干净。

    没拒绝就说明郁书彦也是想做的,更何况郁书彦也有享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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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书彦抓住沈枳伸进裤裆里的手,带着薄茧的手心握住了他的性器,粗糙的茧磨得他又疼又爽,咬牙切齿地说:“沈枳,饥渴要有限度!松手!”

    沈枳反常的硬气,大概男人在床上都吃这一套的,或者握住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才有恃无恐。

    “不放,除非你不生气了。”沈枳怯怯地说。

    沈枳的手很细,不如成年男性的宽大,细细的十根手,气血十足的甲床上面白色月牙占据了四分之一的位置,看着十分健康,指腹堵住马眼又揉又按,带着月牙的粉色指头晃来晃去。

    郁书彦忍了又忍,最终盖上沈枳的手,一起捉住已经张牙舞爪的鸡巴,带着沈枳的手上下撸动,一边说:“你老公是满足不了你才跟你离婚的吧。”

    沈枳老脸一红,嘴巴嗫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和黄东的事…他还没跟郁书彦说明他现在的情况。思考的太入迷了一个没注意,他手劲大了,郁书彦吃痛嘶了一声,让他拿润滑剂来。

    沈枳趴在床边翻了半天,郁书彦问他没找到吗?沈枳在想如何告诉郁书彦润滑用完了,他今晚已经让郁书彦不高兴两次,润滑油没了估计又会让他不高兴了,缩着肩膀不说话,趴着一动不动。

    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确实令郁书彦的脾气上来了。

    不过更多的是沈枳一勾引,他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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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事实令郁书彦不快,他像个随时要被使用的按摩棒,只要沈枳要用,他就得“提枪上马”,而且只要沈枳想要,他的身体就会有反应,无法拒绝沈枳。嘴巴拒绝了,身体没拒绝,心里想抵抗,最后也妥协了。

    酒精不仅夺走了他的好脾气,也夺走了他的意志力,他会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沉迷任何能让他快乐的事情,可以是喝酒,也可是做爱。

    沈枳的肉穴实在会吃。低垂的眼眸顺从魅惑,会主动往敏感的地方送,湿热的触感恰到好处。他总对沈枳说他的那里生过孩子松得夹不紧,实际上确实不紧致,是堆叠的逼肉层层套在鸡巴上,又绵又软,进出都不容易。沈枳出乎意料的耐操,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把沈枳顶疼了也不过是哀叫两声,身体会躲,会缩,会叫疼,却从来没有说过不愿意。

    他的身体上瘾了,但他十分抵触这种宠物口令训练般的条件反射,仿佛他是条狗一样。

    于是脾气更坏地对沈枳说:“没润滑油了?”

    沈枳忙不迭点头。

    沉溺只需要一瞬间,让灵魂放弃所有抵抗,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

    “行,那你对这儿喷点儿就行。不是很能流水吗。”

    沈枳进医院了,说是下面不舒服。

    医生说下体有感染的迹象,可能是生完孩子抵抗力下降导致的。嘱咐多运动,吃维生素提高抵抗力,顺便注意下个人卫生。

    郁书彦记下了,给沈枳带了一兜子的维生素回家。

    “你什么时候用起了刮胡刀?”沈枳疑惑地看着郁书彦手里的刮胡刀

    郁书彦翻来覆去看了两眼,温和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面不改色地说:“今天开始。”

    沈枳想:又有旧东西要被丢掉了。郁书彦可从来不会舍不得,说丢就丢。可观察了几天,郁书彦平常使用的电动款刮胡刀还在洗漱台上。

    沈枳再次生育后,身体需要时间恢复,性瘾患者郁书彦主动提出一周只能两次的方案,他了解沈枳的性格,如果他不对这件事进行管理,那么沈枳会咬着牙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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