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这个计划被我捅到家族众人面前你会有什么后果吗?”他的手掌下移,握住我的咽喉,“会被以思念亡夫一病不起的名义送到偏远小镇里自生自灭。”话里的威胁之意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我看着那只手的手臂,他的手并没有收紧,仿佛只是为了感受我脉搏的跳动。他似乎是为了告诉我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拇指摩挲着我颈侧的肌肤:“当然,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以。想让我保守住这个秘密就得拿出让我满意的诚意。”
从混沌中醒来才发现还躺在两人怀里,嗓子哑的不像话,又张口喝下递来的一杯水,重新进入梦乡
“呜咕…满了,灌满了呀,吃不下去了…呜呜呜呜”这话没有作假,小腹中满是精液和爱液混合的液体,抽送间带出来的液体在股间被拍成白沫。双腿被打开到最大一次次承受着超负荷的快感,那股燥热感却一直未被压下,泪眼朦胧间哭求起了效果,两人停了下来。硬硕性器埋在软肉之间,还要缠上去央着快些,重些。
我对于他说的这番话并不意外,他即使不将这句话摆在明面上我也不会掌权。梅洛笛家族有太多藏在暗处的事情,绝不可让我这个才嫁进来三个月的夫人掌管。
干脆被掀翻在水床上,又重又快的抽送带来的快感让我脑袋发懵,腿根颤抖着说出那些平时听到都会脸红的词句。小腹的隆起已经颇为可观,脱力似地瘫软在床上,只有高潮来临时会弓起腰绷紧双腿,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两个人留下的东西。性器抽出时还能听到轻轻的“啵”的一声,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两个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都在缓缓的流出液体,又被触手堵在腹中。
直到后穴被开拓到能顺畅接受和他们尺寸差不多的触手时它们才退走,我微张着嘴喘着气,下一秒就被二人夹在中间。两双手将我托起,几乎是同时侵入的两根性器还是让我忍不住开始踢蹬双腿:“好撑,不要这样…会坏掉!”触手缠上双腿将我控制住,直到性器尽根没入才松开,白皙腿根上一圈红痕和吸盘的印子格外扎眼,没机会多想,又被拽入欲海之中。微张的嘴被触手塞满,含糊着讨饶,还要被哄着按住小腹凸起的位置。
房门虚掩着,抬手去敲的下一瞬房门便被打开,迎着那双蕴含笑意的好看眼眸:“德希,有什么事吗?”他侧身将我迎进去,在我进入房间的下一刻我听到了锁芯的声音。
下坠【d乙女向】
我摆弄着手上的手镯,放柔了声音给他承诺:“既然你父亲已经宣布你是继承人了,我当然不会觊觎你的位置的,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会当众宣布的。”他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我身前,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
冗长繁杂的葬礼仪式后,脸上挂着疲惫但礼貌的笑容送走宾客,萨瓦托梅洛笛的画像挂在大厅,我站定在画像前,伸出手去触碰画框。新婚不久的丈夫突然病逝,即使是联姻,即使我和他并不怎么相熟,但依旧让我唏嘘。
*ooc预警,私设如山
*小妈文学
两张柔软的小沙发前放着一张小几,瓷杯里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我坐下,看着他在身旁坐定。说来有些荒唐,这个比我大两岁的男人是我名义上的孩子,家族的联姻安排让我哭笑不得,却无权拒绝。
结婚刚三个月丈夫就撒手人寰,不是个好兆头,至少我没有生出一个孩子来和这位继承人掰手腕,即使论城府论手段我远比不上他。
主卧里的属于老梅洛笛的东西被佣人收拾好放在另外一间房里,这是我的授意,崭新的床单还散发着香料的味道。
房间门被敲响,佣人隔着房门说德希少爷有事些事要同我说,请我去找他。没休息多久,又重新穿戴好,庄园因为主人的离世装饰都变得格外沉重。
他垂下眼搅动着手里的咖啡,说出口的话自然又不可置喙:“父亲突然去世,我和您都很意外,但梅洛笛家族需要人掌管。”
如坠冰窟,这种被看透想法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那双蓝色的眸子里的凌厉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温柔让我都开始恍惚他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我的一场幻想。
“咔哒”
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他的动作暧昧至极,拇指蹭过我的唇瓣,然后俯身在我耳畔低语:“
“既然继承权的事情商量完毕了,那么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您和您的家族意图掌控梅洛笛家族这件事吧,”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处,再回到我的脸上,“要不是父亲突然去世,你就要生下一个孩子然后和你的家族一起谋划夺权了吧,我说的对吗,母亲?”
情潮仍未退去,甚至更加汹涌,双眼微眯着去索求更多。凑上去吻,却被范无咎躲开,落在唇上的吻只印在了脸颊上,但我已经不再想那么多了,嗓子还在隐隐作痛,用微哑的嗓音去求他们给予我更多。细小触手一点点侵入后穴,异物侵入感让我绷紧了身体,它们缓慢的挤进紧窄后穴,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下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能接受这些,我逐渐体会到了其中滋味,咿咿呀呀的趴在范无咎怀里承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