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与洗锋砚庄的恩怨。
几月前,叹玉公子于洗锋砚庄做客,其大公子谢鸣满与他本短暂交好过,公叹玉当时也以为他谦谦有礼,通晓文墨,实乃正人君子。结果一次偶然,谢鸣满遇见公丹漆,竟言行轻薄起来。他伪君子面目暴露后,公叹玉与他交过手,也许是那次他伤得甚重,以致于到了现在还记恨于叹玉公子。
岁空歌听了他的话,虽有不解,不过与他无关,对刨根问底也无兴致。他对公叹玉来救他也无多少感激之情,毕竟若不是他,自己本也不会被卷入这事件。被当作人质?太好笑了,他这辈子很少遇到这么可笑的事情。
直到二人走出这水榭,公叹玉忽然喘了几口气。岁空歌这才想起来在潭中排毒后他内力未还复又遇上敌人,问道:“你感觉如何?”公叹玉道:“我无事,只是这里离得远,我缩短路上时间有点急,内功运行中岔了几口气。”岁空歌看着他,说道:“我之前还没问过你,关于你体内阳丹的来历。”
公叹玉低眉垂目,眼睫投下浓重的阴影,道:“先找个休息的地方吧,我会告诉你的。”
二人在城中,公叹玉坐在露天的凉茶铺子上,岁空歌去附近的药房购得一些普通药材。茶铺里养了一只猫,原本正懒洋洋横躺在地上晒太阳,被两个人所打搅,抬起脑袋来好奇瞧瞧。过了半晌,它悠悠走到公叹玉脚边,毛茸茸一团温顺地蹭在他脚上,扬着尾巴和小下巴,喵了一声,想要求得人的亲近。他没有理会。猫转了转,重新在他脚边躺下歇息。
忽闻一阵浓浓药的苦味,公叹玉转头一看,见岁空歌亲自端碗过来,微笑道:“怎么,你对我这么好?”岁空歌不应,将碗递给他,那碗在指尖上还挺烫,他没问什么,端过来喝了,待碗中尽,才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喝你煎的药,希望这次里面可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
岁空歌说道:“这是治疗龙阳之好的药方,你喝了以后就不会再喜欢男人了。”
公叹玉听了以后,面色一滞,立刻缄口不再作声。
岁空歌见他难得被自己呛到,不禁心中觉得好笑。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又起。
刚喝完药的公叹玉突然捂着胸口,身体抖了一下,随后斜斜往岁空歌身上倒去。正在他衣角边摊着身体舔舔毛的猫察觉不对劲,迅速抬起身子瞪大了眼睛看向二人。岁空歌大惊,不知又生什么差池,连忙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