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童自认为身体还不错,可就是长久不病,一病起来反倒厉害了。
白天强撑着去买了药,晚上守着药炉子打瞌睡。
蓬莱来的时候,俞童正端着碗,哆哆嗦嗦喝药,蓬莱没说一句话,先去打了水,替她擦干净流汗的脸。
“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我今天没开门,没收入。”俞童一张嘴就是一股药味。
“现在还想着赚钱,把你脑子烧糊涂算了。”
蓬莱冷冷地说完,把碗拿走,不等俞童开口,蓬莱软下语气说:“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身体健健康康的。”
俞童侧卧着,嘴角一抖一抖,生病的人的情绪总是有些脆弱,她直觉流了眼泪还有鼻涕,但就这么盯着蓬莱看。
蓬莱什么也没说,再次帮她把脸擦干净。
“明后天我会帮你开店,放心。”
夜里很安静,俞童的呼吸声是屋里最吵的存在,蓬莱坐在窗边,看着月色——这是她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没有很爽,但有种满足感。
蓬莱笑她,和小狗乱撒尿似的。
俞童以为在笑她方才的事,手一狠,按住蓬莱的Yin蒂,疯狂揉搓。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yin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蓬莱,你会尿吗?”
“不行。”
“怎么不行。”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嗯,不能动了。”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chao了。
一夜好眠。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进去说。”
蓬莱不明所以。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Jing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这盒子是送我的?”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就一根?”
“还有一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
镜子里的内容逐渐显现,只见那厮跪在蓬莱的灵牌前,痛哭流涕地在喊。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