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抖,要不去床上?”
“走不动。”
“抱你去。”
如果是凡人身躯,蓬莱没有这个力气,好在成了鬼,力量都足了些。
俞童半合着眼,手掌心摩挲着蓬莱凉凉的脖子。
把人放下,俞童手不松,说:“一起睡吧,睡到清晨,可以吗?”
“好,睡吧。”蓬莱把俞童的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她把人搂紧了,抬腿压住俞童的腿,让她安心。
清晨,俞童是被烟味呛醒的。
蓬莱已不在,俞童稍微一想,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小小的厨房里满是灰烟,蓬莱面无表情地出来,片刻就干净了。
俞童赶来时,烟已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早,”蓬莱见人过来,抱住对方,“我想做早饭来着,但很抱歉。”
俞童痴笑,小鸡啄米似的亲蓬莱的脖子:“下次还想做饭叫我嘛,我们一起好不好,虽然你不吃。”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怅惘,蓬莱深吸一口气,已经死了的心居然有些痛。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俞童松开蓬莱,捧住蓬莱的脸,“那我去买早饭,你陪我吃好不好,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不会,去吧。”
听孟婆说过,修炼的再高级些的鬼,可以有更像凡人的能力,正常吃饭就是其中一样。
如果修炼到位,还能和俞童一起外出,一起在外头吃早饭。
看来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了。
至于鬼这个身份,等哪天
“我回来了!”
前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俞童冲了进来。
还没注意到蓬莱略显忧愁的眼神,俞童开了闸:“我其实买了两份早饭,还有一份我分给邻居的大黄和对面的狸花猫了。”
“好啊,”蓬莱勾起嘴角,虽然她只见过大黄一次,狸花猫甚至没见过,但想来俞童和它们关系不错,“你自己吃什么,包子?粥?”
蓬莱在俞童旁边坐下,看她一样样摆出来。
原来还买了鸡蛋。
“其实我不太乐意吃街上买的鸡蛋,”说归说,俞童还是剥起了鸡蛋,“有点想念以前在山里的日子。”
蓬莱毫不犹豫:“这里也可以养鸡,你忙的话,我替你养,这,这可是神灵很难做到的,要神灵做这种事。”
俞童听得有些犯迷糊,蓬莱平时说话可不这样,但俞童心里有底,道:“因为你是蓬莱啊,所以什么都会,除了做饭。”
蓬莱强装的傲气一下子消失殆尽,问:“就算我不是神灵?”
“就算你不是神灵。”俞童眼神坚定,诱惑着蓬莱说出事实。
然而,越到这种时候,蓬莱越不能镇静,颇有些口不择言,她慌忙站起:“改日给你带地府特产,等我晋升那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外出吃早点,我很期待。”
俞童左边的腮帮子还被鸡蛋堵着,她听得眼神直愣,等蓬莱走了才缓过神来。
第一个晚上,俞童在想被子灵庙的神灵是不是一直当她是傻子,还好她后面不是很常去了。
第二个晚上,俞童在想和鬼做爱要注意哪些细节,但很显然,她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还很合拍。
第三个晚上,俞童在等蓬莱回来。
之前来买过木雕的少爷病危了,俞童还未察觉什么,但蓬莱防患于未然,让买过俞童木雕的几个好人家碰了点好事,不至于让他们把俞童捧成神,也不会让他们把病危之事联系到俞童身上。
包括这件事在内,蓬莱硬是过了七天才能来见俞童。
光一见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吻来描摹。
淫靡的体液淹没阴蒂,蓬莱埋在俞童胸前,一手扣住俞童的腰,另一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俞童也没闲着,分不出心问怎么才来见我,委屈地心狠地让蓬莱颤抖着直接到达了高潮,干燥火热,好似人的体温。
“再来一次,你想怎样都可以。”蓬莱大喘着气,身体却丝毫不躲,就算敏感至极,但依旧任俞童动作。
俞童听了要掉眼泪,手滑湿湿的就要往脸上抹,蓬莱赶忙拦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放。
“哭出来好了,”蓬莱的舌尖一点一点,“哭出来好了。”
这事也怪蓬莱,明知道俞童自很小便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与她相处再没有说明归期的离开,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就很好了。
俞童的腿夹着蓬莱的手,握着蓬莱的乳房,小声道:“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定会的。”
蓬莱的手探索着,俞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蓬莱的手腕,感觉像是延长了甬道一般。
“你说带地府特产,”俞童红扑扑的脸不掩饰好奇,“带了吗?”
“带了,你要现在看吗?”蓬莱按住俞童最敏感的阴蒂,恶劣地打圈。
俞童拼命摇头,说话不成句,只有本能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