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夜里下了雨，室内闷热，俞童开了半扇窗子，自己躺在床上捣鼓着月牙。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有点，你在那儿，就和画本里的漂亮女鬼似的。”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多少？”蓬莱惊起，她还打算考被子灵的编呢！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可以还完。”
。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一声春吟，俞童睁开眼睛，舒服地直喘气，但很快，呼吸停了。
孟婆听了却不意外，道：“别怕，说不定你可以混个地府编制的。”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就一根？”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蓬莱光临时，已是半个月后。
“吓到你了？”蓬莱带着水汽抱住了俞童，右手抚摸着俞童的后背，虽没有温度，心理温度到位了。
“还有一根。”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从地府出来，蓬莱五味杂陈。
“怎么不行。”
蓬莱不明所以。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一夜好眠。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潮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嗯，不能动了。”
镜子里的内容逐渐显现，只见那厮跪在蓬莱的灵牌前，痛哭流涕地在喊。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蓬莱这个人吗？她当然喜欢，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人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吟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进去说。”
“不行。”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这盒子是送我的？”
这场景说实在有些吓人，窗边靠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行为，俞童心里确实打起了鼓。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但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胆小无用的人害死，蓬莱更气。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蓬莱，你会尿吗？”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镇上的生活一如既往，俞童请了一个小伙子做帮手，自己轻松了不少。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蓬莱斟酌再三，问，“你不喜欢？”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蓬莱！”俞童连忙穿上裤子，跑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