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愆是齐国有名的美男子传言说他身高八尺有余容貌昳丽,虽然是入赘,但与其夫人王玉泉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今天是初一,按规矩来说邹愆要住在夫人那里。但邹愆在书房磨磨蹭蹭说什么也不肯去,直到丑时一刻,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知画来请他,邹愆才皱着眉,一脸不情愿的跟他前去。
可一见到夫人,他那皱着的眉便立刻舒展开来换了一副谄媚的笑“夫人、最近朝政繁忙,虽说我邹子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话还未说完便被夫人用手指堵住嘴“夫君不必多言。”说着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丫鬟知画。
知画心领神会退了出去,贴心的带上了门。
知画出去之后,王玉泉就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走向床边。“规矩全都忘了?”他坐在床边,嘲讽的笑着。
“夫人…”邹愆一脸纠结着,腿却不听使唤的跪了下去。
“过来。”王玉泉勾了勾手,邹愆就真的像条狗一样跪着爬到他的脚边。
“我让你讲人话了吗?怎么连做狗都不会啊邹愆?”他把手放在邹愆的颈部,威胁着收紧。
“…汪”邹愆闭着眼,不情愿着喊了一声。
王玉全显然不满意,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一直去那贱人屋里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来我这一趟一点规矩也没有,我看你是被那贱人勾去了魂,该忘的不该忘的全忘掉了。我倒是不介意重新教你,就看你这母狗有多少悟性记不记得住!”王玉泉显然动了怒,没有留力、一脚踹到他身上,把邹愆踹出半米远,他躺在地上也不敢爬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捂着被王玉全踹到的地方,好痛…
可是不敢过多停留,忍着腹部的疼痛爬行到王玉泉的脚边,想要漏出讨好的笑却因为疼痛而变的扭曲,样子丑极了。王玉泉却因此硬了起来。不用他说,邹愆最会察言观色了。
他先是跪倒在地,对着王玉泉的靴子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然后伸出舌尖舔抵。王玉泉整日在家、靴子并没有太多灰尘,但是个常人,都下不去口。
可邹愆不一样,他不仅要舔,舔之前还得对那靴子恭敬的磕个响头,这都是王玉泉给他立的规矩。
要不我不愿意来你这里呢……他一边做着一边在心底腹议王玉泉,可面上表情不变,依旧是一股讨好的小人模样。
“真乖。”王玉泉被舔高兴了,摸了摸他的头,当真像是对狗一样。
邹愆心领神会,用牙齿咬开带子,双手脱下靴子,又用嘴巴为他脱下袜子,双手捧起一只脚用舌头去舔。
王玉泉最爱干净,没有什么异味、有的只是淡淡的清香。可不管什么味道都不能掩饰邹愆的羞耻感,他闭着眼试图说服自己、只是一块肌肤而已,鸡巴都舔过了、这又能算什么呢……
可即便如此、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王玉泉本就硬着,看到美人落泪更是忍不了一点,当即抽出脚踩在邹愆脸上“舔脚都这么兴奋吗贱狗?要是让你吃鸡巴你是不是得射出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碾压着邹愆的脸蛋,邹愆那张俊美的脸变得更加扭曲,可王玉泉看得确实心痒难耐,忍不住抽出Yinjing甩在邹愆脸上。那Yinjing比寻常男子粗很多,像是小孩手臂一般,甩在邹愆脸上啧啧有声。
“给老子好好吃,别搞小动作。”他还记得上次让邹愆给他口交时男人誓死不从,还下了死劲用牙咬他,事后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现在想想还有点心有余悸。
邹愆被按着头被迫吃进男人的Yinjing,即便在不情愿也只能张口接受、上一次咬了王玉泉被用藤条抽烂脚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王玉泉在床上躺了多久,他就在祠堂跪了多久。
嘴里的鸡巴gui头如鹅蛋,用力张开嘴才能吃下,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混着gui头吐出的清ye顺着嘴角滴落到了王玉泉的裤子上。
王玉泉没法满足仅仅含着gui头,他也害怕邹愆在和上次一样牙齿没个把门,干脆按着邹愆的头一个挺腰,将鸡巴全部送了进去,第一次被深喉的邹愆不太能适应,喉管的软rou挤压着想要赶跑这个外来之物,王玉泉却只觉得爽翻了。“唔…”他拽着邹愆的头发快速按压着,一张俏丽的脸庞布满红晕,像是进入了极乐之境,嘴里溢出的呻yin证明了他的快乐。
可邹愆不太快乐,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被压在王玉泉腹部让卵袋打脸的感受并不好。今天王玉泉难得发慈悲没打他的脸他还庆幸不已,这下好了,二弟代劳了。
“唔、唔!”堵着嘴说不出话来的邹愆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yin,想要激起王玉泉的同情心却也只能让他更兴奋。
“夫君、嗯~接好了、是我给你的,啊!”王玉泉呻yin着将邹愆的头狠狠按在胯部、一个挺腰,射在了邹愆的食管内。
“唔…”而可怜的邹愆则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双眼一翻昏在了王玉泉的鸡巴上,茂盛的Yin毛扎着他的脸为他盖上了一层绒被。
“啧、这么不经玩。”王玉泉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但今天心情不错也不再折腾他,把他抱上了床离开去了偏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