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月被亲得呼x1不畅,迷迷糊糊地想起他说过那句,如果是孤魂野鬼,早就把你拆开骨头吃了,但她现在觉得,b起孤魂野鬼,宋听玉也没好到哪去。
相b较于拆开骨头吃掉,他接吻的方式带着要把她吞之入腹的激烈,狂风骤雨般让她招架不住。
虎口使着巧劲儿卡住她后颈,没有用力按掐,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就带着警告意味下压。
“哥、我要si了……哥哥。”宋疏月趁着他唇瓣移到她下颌厮磨的功夫,抬起脸断断续续喘着说出这句话。
她真的感觉快被宋听玉亲si了,各种意义上的。
宋听玉把头埋在她颈间,发丝柔软并不扎人,低低笑了下:“哥哥怎么舍得让你si呢?”
哦,如果不是脖子现在还在疼,她也许会相信这句话。
冰凉的吐息洒在颈间,与其说是呼x1产生的气息,更像泛着雾气的冰块直直贴在上面。
宋疏月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下,她还能感觉到身下硌人的y度。
所幸,宋听玉并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安静抱着她。
半晌后,他寻到她的手,轻轻转动着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在宋疏月手上如枷锁般移动不了的戒指,被他捏住随意把玩。
宋疏月垂眼望去,朱砂珠串也绕在他骨感瓷白的腕上,一如既往的扎眼。
一室寂静,只留她自己的怦怦心跳,细伶伶的腕上传来一gu力道。
那道符咒被宋听玉缠在她手腕,而另一端,正系在他腕上,成为两人连接的桥梁。
“为什么把我们绑在一起?”宋疏月神情复杂,不知道这个变态又想玩什么花样……
宋听玉抬起手,轻扯被他当绳子用的符布,把宋疏月的手也连带着拽起来,眼眸微眯,惬意地支着头。
“看。”他摇了摇手腕,淡声,“这个东西可以用来蒙眼、绑手,唯独对付不了我。”
矜傲少年再度带着笑说:“哥哥的意思是,别再把自己ga0这么狼狈了。”
他没有再说更恶劣的话,拿起枕侧剪刀,银白月光映照出冷冽寒锋,咔嚓一下,符咒被他从中间利落剪断。
宋疏月腕上的那部分悄然滑落,指甲无意识扣住戒指磨。
宋听玉想让她乖乖听话,把她用来对付他的东西全都付诸在她身上,又怜惜般劝诫她,别再把自己ga0那么狼狈。
可笑。
明明这些都建立在他带来的诡事和纠缠,蛮不讲理、任x妄为。
难捱的夜晚过去,她不知道宋听玉待了多久,再度入睡的时候是安然的,身边没有沉重的压迫感。
宋疏月抬起下巴照着镜子,脖颈处洁白无瑕,指痕印记全部消失,算宋听玉尚存一席良心。
她洗了个热水澡,水汽升腾,雾霭静静环绕着浴室。
云宁观,还是得去。
云宁观处于本市云山区,宋疏月两年前去过一次,记忆里,规模倒是不大。
“云宁观?倒闭……不是,去年就闭观啦。”一位背着登山包的大爷施施然回答完宋疏月的问路,摆摆手扬长而去。
宋疏月站在原地,顿了顿,发出一声冷笑,她觉得自己心理状态都被锻炼出来了。
没事、没关系、一点事都没有,她想,如果真让她顺顺利利的找到,那才是反常。
y天,乌云笼罩,依旧没有yan光。
身后传来清朗的嗓音:“在找云宁观吗?”
宋疏月回头,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孩挂着笑走上前,眼睛圆圆的,脸也圆圆的,长着张清秀的娃娃脸,脸颊有浅浅的酒窝。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旁跟着只通身全黑的小狗,高至膝弯,毛se光滑,威风凛凛。
“对。”宋疏月回答,目光不带移动地看着那只小狗。
那个小道士打扮的男孩笑嘻嘻的,带着点羞涩:“观里就我一个人了……”
“那这个是你放我家门口的吗?”宋疏月从口袋里掏出那半截符咒问道。
“哎呀!是你呀!”小道士看到这张符,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脑门,情绪激动。
“这个呢,说是我,也不是我。”他顿了顿,选择先开口自我介绍,“我叫金舟舟,你叫我金舟就好,这个情况有点复杂……”
宋疏月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话,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人是鬼?”
能把这道符悄无声息放在门口,没有监控,没有人影。
金舟舟怔了一下,指着小狗开口:“我怎么可能是鬼?我这五黑犬,辟邪的,有鬼怪自动进入攻击姿态的那种。”
这么好?
宋疏月不动声se,又拐回到符的问题上。
两人掰扯半天,金舟舟又是拿祖师爷发誓又是哭天喊地请求宋疏月相信他,他暂时不能说关于这道符的事,但他真的是来帮她的。
宋疏月暂时保持点头状态,毕竟现在,在对于被鬼缠身这件事上,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