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命是救回来了,但是需要钱做后续的手术。
景和妈妈的病是厂里带出来的职业病,防护措施不到位,老了都会有这毛病,只是这次发作太过严重,差点要了她的命。
景和求了四周能求的亲戚,但经济萧条下谁也没有闲钱,谁都自身难保。
景和越发缄默,甚至开始逃学,赵老师找去了他家和医院,总算把他劝回了学校。
谢东伟也很久没见过景和。
景和越发瘦了,手上的青筋也不再凸显,脉搏弱得连血管颜色也淡了。
景和刚解完手,谢东伟把景和推进厕所间,“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必须给我口。”
景和的手撞在隔板上,留下大片淤青,他的脸色灰败,再没有逃离的欲望。
“你妈妈生病了对不对?我听赵老师说了,还缺个千八万,你要是给我口了,我借给你。”谢东伟抓着景和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胯下带。
那贲张的性器硬了有一段时间,似乎是从见到景和就兴奋不已。
景和的嘴唇都在颤抖,沉默了半响,张口把东西吞了进去。
“啊,真爽!”谢东伟抓得更加用力,少年柔嫩的口腔温热软滑,末端都带着触电般的刺激。
谢东伟退出来的时候,景和干呕着把粘稠的液体吐了出来,不知道是发腥的味道还是耻辱,他红了眼眶。
再往后,谢东伟直接带景和回家,在卧室里胡搞,谢东伟的家在大院,他爸爸是区长,房子奢华宽敞,家具不是红木就是进口名牌。
景和趴在床上,难堪的吞着谢东伟的东西,谢东伟舒爽的叹了一声,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谢东伟打通讯说道,“吴妈,我想吃点水果,给我送点来。”
楼下的保姆很快准备好了洗好的水果拼盘送上来,吴妈还看了看正在洗手间漱着口干呕的景和一眼,看他脸色苍白,以为是饿着了,关心的问道,“孩子,要吃点吗?”
“不用了,”谢东伟坏笑着说道,“他刚刚吃饱了。”
谢东伟和家里说是景和给他补习,好在景和成绩优异,他在桌上摆着几本书也能糊弄过去,谢东伟也算正大光明的向家里要钱补习。
谢东伟钱给的很爽快,一沓钱直接塞进景和手中,眼睛也不眨一下。
景和妈妈病好了一点,就要求出院,景和拗不过她,收拾好东西扶着她回家了。
景和把院子里四处乱爬的花藤修剪了一番,景和妈妈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听着收音机,当年结婚买的电视被卖了,能省的就省了。
景和剪了朵花插在妈妈的鬓边,画面祥和得景和以后都难忘这一天。
药还是继续在吃,特效药几千块一盒,景和拿出来的钱让景和妈妈起了疑。
“米米,这钱哪来的?”这一沓钱币都还崭新,就算景和起早贪黑去摆摊,也挣不来这么多钱,何况他还要照顾妈妈,哪里有空去摆摊。
而这钱还用纸条捆着,明显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景和抿起嘴含糊说道,“同学借的。”
“哪个同学能这么有钱?米米,你说实话,这钱到底哪来的?”
“上次来买煎饼的同学,他叫谢东伟,是我同桌。”
“米米,你不要骗妈妈。”
这毕竟不是小数目,换谁也不敢相信。
于是景和只好把谢东伟请来了家里,谢东伟抬眼看着家里的陈设,嘿,确实有够破旧的。
厅子不大,却挺空的,只有基本的生活用具和几张椅子,最显眼的是贴在墙上景和的奖状,黄色的一大片,有些许泛黄。
景和妈妈拉着他的手问道,“你真借了钱给米米?”
谢东伟看了一眼身旁的景和,说道,“是啊。”
景和妈妈弯下身,从袋里拿出来那笔钱,又放在谢东伟手里,“谢谢你的好意,作为米米的同学愿意帮他,我们家很感谢你,但是这钱我们不能收,你还小,不知道这钱有多少,拿去还回家里去吧。”
“不是,”谢东伟拿的烫手了起来,把钱又想塞回去,“这不是什么大事,这点钱真没啥,是我自己的钱,不是家里的,阿姨你不用这么紧张。”
谢东伟的零花钱都比这多得多,只是平常在他妈那里管着,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支出来用。
这只是他小金库的九牛一毛罢了。
“不行不行……”景和妈妈并不想让景和欠着人情,人再穷也不能穷了骨气。
谢东伟哪能让她再塞回来,这可是景和的心血,“阿姨你就收下吧,再说我这是借,算不了什么人情,等你身体好了,再还给我不就成了?”
一番拉扯,也算是借这一个词,让景和妈妈接受了下来。
景和妈妈让景和给院子里新种的向日葵浇水,和谢东伟继续聊着,多是在问景和学校里的事。
景和事先和谢东伟打过口风,让他别乱说,谢东伟再恶劣也不至于去气病人。
他们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