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已经不自觉地缠住了我,一双长腿在我腰后交叠磨蹭。我根本禁不住心上人这样直白的邀请,当下就撤出手指,换上硬得难受的阴茎,慢慢推进方士谦的身体。
那是我无法描述的美妙感觉,我立刻就理解了为何有过性生活的男人都不再愿意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因为根本无可比拟、无法解决。方士谦被我撑得有些失神,我们缠绵着吻了许久,等到他又从喘息中恢复神智,在我嘴角狠狠咬了一口,我轻轻嘶了一声。
“装什么蒜呢你。”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脸上红晕未消,瞪着我的一双眼毫无威慑力,反而勾人心魄,“你这玩意儿怎么长得,长这模样都,嘶,不提前通知一下,你是不是想,嗯……干嘛呢你,轻点儿啊,唔……”
“前辈天赋异禀,宽宏大量,肯定能容得下我。”我一边揉捏方士谦的臀肉,一边慢慢动着腰,时不时在他身上到处亲吻。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让我想肏他,想听他言语间因我而泄出的喘息,想感受他因我而产生的各种可爱的反应。探索欲和掌控欲随着情欲增长,我的动作越来越重,潜意识里渴望着将方士谦打上我的烙印。
“王杰希……”他颤着声念我的名字,睫毛不知何时挂上了泪珠,眼神专注地望着我。
方士谦在向我索吻。我立刻理解了他的眼神,俯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最绵长温柔的吻,还未说出口是爱情在这一回合做尽无声的交流。我们不知吻了多久,等到他松开唇舌,同时身体痉挛着收紧了肠道,吸得我几乎失去理智。在我难以自控的不断顶弄中,方士谦一股一股地被我肏着射出来,而我也忍不住把东西都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这时候我才恍然想起,我们做爱的全程一直在接吻,下半身几乎是凭着本能在追寻快感,没有一个人想起来用手抚慰一下方士谦的阴茎。第一次做就靠后面弄成这样,不知道方士谦喜不喜欢。
6
事后清理时,我才明白方士谦说的工具其实主要是指套。不过,做都做了,射都射了,我帮他弄出来就是了。
“所以谈心的地点就是浴室吗?”方士谦有气无力地趴在我肩头,一边嘀咕一边还用我的肩膀磨着牙。
“洗完去床上聊也行。不过,你不是困了吗?”
方士谦突然肌肉紧绷了一瞬。我碰到哪儿了吗?我思索着摸了一圈,没有啊。
“别摸了,今晚不做了。”方士谦拍开我的手,警觉地盯着我。
这就是信任危机吗?我想了想,好吧,他没冤枉我。
“王杰希,跟你说个事儿呗。”方士谦见我速战速决认真洗澡,也加快语速认真要求我,“以后能不能别在床上喊前辈?”
“行。”我点头,见他松了口气,笑着补上一句,“前辈希望我喊什么呢?”
方士谦一口气都没松干净,又被我噎了回去。他用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我,勉强攒起一点力气挣脱我的怀抱,自己擦干身体回了房间。
我竟然直到最近才发现逗方士谦这么有意思,真是暴殄天物。
我回到房间时,方士谦正趴在我的床上,侧着头望向床头柜上交叠摆放的两枚冠军戒指,那是我们昨夜共同夺得的冠军。
“王杰希,我们再拿一个冠军吧。”方士谦拈起一枚戒指,指尖摩挲内圈铭刻的姓名,“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己保留一枚,再交换一枚了。”
“好,我们会拿到的。”我抱着他,郑重地答应他,就像几年前一样。
“嗯……”他显然也想起了那段对我找茬的时间,别扭地移开了目光,小声开口,“那个,王杰希,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嗯……”
“我也爱你,方士谦。”从过去到未来。我和方士谦对视着,一齐笑了出来。
所谓谈心,本来就是用心谈的。
“陛下,臣斗胆请教。”
王杰希顿了顿,合起手中信纸,随手往身后一递:“进来说。”
“谢陛下。”一身劲装的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恭敬地跪在浴池边,双手接过信纸藏于怀中。
“差不多得了,杨统领。”水雾缭绕中王杰希偏了偏头看向杨聪,神色不明。年轻的帝王赤身裸体倚靠在浴池中,姿态慵懒随意,抬手拍了拍杨聪的肩,不可避免地沾湿了他一部分的衣物。
“我这不是怕有宫人在附近听嘛。”得了王杰希的确认,杨聪的语气轻快不少,略微起身改跪为坐,凑到王杰希身侧去,丝毫不介意浴池边缘的水浸湿他的衣物。
“你是我的影卫,几时见过我有贴身的侍从了?”王杰希从水面上拨回木盘,捡了一把花生递给杨聪,“说吧,什么问题非得这时候问。”
杨聪接过花生先吃了两个,又清一清嗓子作严肃状:“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陛下,请问您对方士谦、叶修和叶秋,究竟最喜欢哪一个?”
王杰希把手中的花生壳丢回木盘,拿起布巾细细擦过手指,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是你自己好奇吗?”
“我很好奇,不过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