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带着刻意,司书将靴尖抵在江户川肩头,一脚将人推翻到墙角,任江户川的头磕在墙上,身体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在绳索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靠半边肩膀歪斜着撑在墙边,大半的重量被绳索选悬吊在后腰上,像个陀螺一样无法维持稳定。
“唔……啊嗯……”
重心被打乱,绳结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力度收缩着,江户川感觉自己被切成无数块,有技巧的绳缚如同性爱恶魔的卵泡,他被无边无际的触手包裹着,无数只手侵略性的开发着他的身体,钻入他脆弱敏感的隐私处,强行开拓着不该存在的情欲。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药物的作用,然而当喧嚣的欲海把人淹没的时候,才知道人类在其中多么微不足道。
江户川的眼睛骤然睁大,然而眼前一片雪花,如同黑白屏幕里的裂痕,强烈的冲击让他无法聚焦,湿润的睫毛挂着暧昧的水珠,刚刚还紧抿的唇张开,下唇泛着不正常的殷红。
身体,不正常了……
唔,好想要,痒……别碰我……
混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入,身体像是陷入虚空,细细的瘙痒让江户川想挣扎得血肉模糊,然而越挣扎,空虚的裂口便越大,心底叫嚣着不满足,杯水车薪的摩擦制造了更多的渴望,每一寸肌肤都想被碰触,每一寸皮肉都渴望拥抱和爱抚,汗水涔涔的躯干发着抖,在绳结折返中无声的呜咽。
司书的脚在地板上碾了碾,脚尖挑起一根绳索,为地上的人增加一点儿乐趣,在沉闷的喘息声里,无论关灯还是关门的声音都显得微不足道。
指甲抓挠麻绳,脑袋抵着地面摩擦,无法抑制的痉挛和悲鸣声混杂着,衬得司书离开的脚步声格外轻松。
屋里陷入彻底的黑暗,地上的人却挪不出一丁点注意力,脚步声在耳边,江户川不知道司书是不是还在房间中,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口中干燥得厉害,小腹的火烧得意识麻痹,被调教过一段时间的身体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尽管身体已快到极限,江户川却不肯迈过最后那条界限,他不想自己也是这样可悲的家伙,屈服于情欲,像是一只只有本能的生物。
然而夸夸其谈总是更容易些,当上身支撑不住,人向下滑去时,江户川感觉到绳结正深深勒住两颗囊袋,粗糙的绳扣拨动背筋,像是两颗大号跳蛋,被人塞到私密处蹦迪。
如果说刚才绳结的摩擦是恋人暧昧的抚摸,此时骤然绷紧的力度便是强奸犯在施暴,凸起的绳扣陷入两腿之间,原本软下的性器被强行托起,在受激勃起时被另一圈绳结束缚,只能维持着半软不硬的姿势,进退维谷。
药物恰当缓解了痛觉,仅剩的感官只用来放大虚假的快意,快感暂时缓解了体内的躁动,但江户川深知,一旦开始,自己将无法停止,否则反扑的沦陷感必将他吞噬,他将更快陷入失去理智的困局。
然而他别无选择,即便知道这会如司书的意,仍不得不饮鸩止渴,紧绷的腰腹带动绳索起伏,臀丘磨蹭着绳套,股缝间的绳结在会阴处连续拉动,一拳一拳的击打着敏感区。
被调教过的穴中沾染了水渍,黏液混着汗水浸透绳索,摩擦力在削弱,不满足感一寸寸蚕食着江户川,他的脸色越发涨红,衣料下的肌肉紧绷着,被磨出一道道血痕,他却像是浑然未觉般,紧皱着眉头,空洞的目光看着前方,勉强自己夹住双腿,佝偻着身躯,一下一下,别扭的和墙面摩擦着。
唔……不够……不够……
好难受,要……要……
“啊嗯……呼……呜呜……”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抽痛,剥夺了视觉和听觉,无边的黑暗里,连时间的感知也受到限制,江户川不知道自己徒劳的挣扎了多久,极端的疲倦如潮水淹没,神经却如一开始般,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和敏感。
单薄瘦削的身体可怜的折叠着,在墙面与绳结的摩擦下,臀腿的皮肉渗出血渍,大臂上的衣服也现出磨损的痕迹,一头黑紫的发被汗水打湿,显出近乎纯黑的色泽,乱发下,眼角的泪水早顺着脸颊打湿了衬衫,黏糊糊的热度血水萦绕,激发出空气里麝香的混浊气味。
江户川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表情,长睫毛沾着泪珠,湛蓝的眼中弥漫着水雾,唇异常的红着,被嘴角吞不下的体液打湿,黏糊糊的水渍拉出长串银丝,最终和泪水一起流进脖颈,薄薄的耳垂在乱蹭时擦得肿胀,颊上留着压伤,领口下衣襟散乱,颈间一直严格扣好的衬衫衣领绷开,露出一片红彤彤的锁骨,几道乱蹭上去的划痕显得更加可怜。
然而,还差一点……
“唔……唔嗯嗯……!”
不知又过去多久,随着如同猫在呜咽的声响,江户川干涸的唇动了动,伴随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束缚的性器中挤出稀薄的精液,那根东西可怖的肿胀着,在绳结的缠绕下显得可怜兮兮。
药效屏蔽痛觉,即便如此艰难的射精,也让江户川露出难得的放松,他的唇微微张开,涣散的意识让他忘记吞咽,舌尖顶着齿列,吞不下的体液很快呛住了江户川,他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