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很温柔,只是虚握着茎身撸动,这或许是一只久经沙场的手,掌心生着的茧子让这样的撸动更加令人难以招架,原本还未完全充血的阴茎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被束缚在布料中无法完全挺立,无形的手指抚过顶端,以指腹摩擦着铃口,晶莹的前列腺液不断的涌出让他的下身愈加狼狈,大抵是适应了,花穴里的手指似乎增加了一根,抽插的速度也变快了很多,潮水般的快感让昊苍的呼吸逐渐粗重,越是这样越让那下流的花核渴望着爱抚,对方的手法生疏,却架不住情欲高涨的身体渴望甘霖,昊苍的只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吸入一股灼热的风,炽热的空气将他的肺都灼烧起来,在手指又一次摩擦过阳物圆润的顶端时昊苍终于是达到了顶峰,白浊不断的涌出来,女穴也是如同春潮泛滥一样流出水来。
不过昊苍显然是对现状有了错误的估计——他早已习惯了情热发作,但当这份燥热共感到屠苏身上,哪怕是经过改造的人类身体素质依然不及奎斯坎尼斯,等昊苍简单清理过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屠苏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意识都有些模糊,昊苍叫了他两三遍才勉强抬眼回给对方一个眼神。不行,已经再拖不得了,昊苍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是没见过被情潮折磨到精神崩溃最后沦为军妓的人类,他不能放任屠苏也变成那样。
昊苍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不仅仅是因为情热,还有走错门的窘迫。屠苏的01室在自己房间的对面,怪不得钥匙插不进去……他已经晕头转向到左右都分不清了吗……“呃……抱歉,我回头赔你一个新门锁……”尴尬的开口,眼前的景象让昊苍忍不住回想起恩利都的事,更是赶忙别开视线想退出房间,后退的动作微微一顿,昊苍突然有了点朦胧的想法。
“屠苏,你胳膊上那个牙印是怎么弄的?”昊苍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面是刚刚在办公室时他为了抑制声音咬出来的痕迹。
“……刚刚突然出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屠苏原本也因为自己这样被人撞破而感到尴尬,更何况那莫名其妙的燥热并未因为高潮射精而有所缓解反而更加愈演愈烈,原本他只想沉默以对,却在看到昊苍手臂上一模一样的牙印时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他回过头再次看向屠苏,便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牙印。
被那个嫌犯骚扰过的女孩儿的证词里都说在和那个人接触后就总会在深夜感觉被看不见的人抚摸,身上也会多出莫名其妙的伤痕,那时候警局里有人猜测嫌疑人的同调者能力或许和隐形有关。
高涨的情欲不会因为一次高潮就轻易褪去,他现在急需解决,无论怎样都好……踉跄地回到宿舍楼时,昊苍已经热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凭着记忆走到宿舍,颤抖的手却连插钥匙进锁眼都略显吃力,为数不多的耐心被耗尽,坎尼斯握住房门把手只一用力,伴随着门锁发出痛苦的呻吟扭曲变形,紧闭的房门便被推开,昊苍走进屋里就对上了一双有些迷离无措的黑眸,两个人都是一愣。
“总之,你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太适合谈话,浴室借我用用呗?”昊苍把门带上,尴尬的再次开口。
当有人轻拍昊苍肩膀时,昊苍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恩利都的风沙中,他下意识的挡开伸向自己的手,抬头就看到了邻桌同事有些被吓到的神情。“因为……到了下班时间了,我看前辈没动作就……以为你睡着了……”年轻的警员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实在是昊苍如今这副眼中含泪眼角飞着红霞的样子太过引人遐想,“前,前辈如果有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务室?”昊苍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然后便起身离开了工位——他实在不敢张口说话,恐怕自己的声音现在已经沙哑得听不出他的本音了。
,过去在圣廷时他不被允许擅自触碰自己的阳物,而如果是埃斯特班的触碰又意味着惩罚,后来和老卫做的时候倒是没了那些条条框框,但除非十手卫主动去碰,昊苍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即便被艹得射出来也不去安抚自己,至于在恩利都的那几天……昊苍于他们而言甚至不算是人,无论是刺入尿道的金属棒还是滴在茎身的蜡油,比起情趣则更像是刑罚。
屠苏朦胧中感觉有人温柔的将他的双腿分开,手指抚上了水淋淋的花瓣,一时间耳边又响起了黄沙呼啸,那些触碰,那些话语都宛如岩浆般从记忆深处喷涌出来,让屠苏本能地抗拒那些触碰,但情热却又将他煅烧得几乎丧失理智,他本能的渴求着爱抚,渴望着被进入,洁白的肉花一股一股挤出蜜汁来。但这一次迎接他的不再是粗暴的进入,而是温和的亲吻,那人的唇落在屠苏紧
当时参与追捕的人只有他和昊苍接触过嫌犯,或许……因为那个人的异核能力而有了些麻烦的联系……
但在抓捕过程中嫌犯自始至终都没有隐形过,哪怕是最后他体内异核能量爆发时也一样。
屠苏此时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下身不着寸缕,这会儿正张着腿,洁白的花蕾还在吐着蜜液,那平日里握剑的手上还残留着浊液,大抵也能从眼前的情况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