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避免他再试探我。
我终于抓到他看我的眼神变化——细微而几不可见的失望和冷漠淡然。
“你自找的。”
“我讨厌你。”他突然说。
眼里已经泛红了,带着怒意,对强奸犯来说过分可爱,诱人。
我想这话多少没有说错。
“想起来了吗我的骚婊子,嗯?想起来了就点点头。”
我感到后背发凉。
在这种时刻,这种状态,居然还近乎本能性地同时进行防御与攻击,试图从根本解决问题。
他近乎下意识地点头,我怀疑他就要失神了。
我抓他的头,让他看到我脱裤子掏性器的动作。
“喂,你该做什么,也忘记了?”我轻佻下流地笑道,“无所谓哦,我愿意强奸你那张骚嘴。”
我猛打了身下屁股一巴掌,让那雪白的臀肉留下我的掌印:“怎么着,装傻充愣?”
他伸手想挡,我用力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冷白肌肤上再度留下我造成的红痕,然后我两条腿夹住他的头,正好用腿压住他双手让它们不能再移动分毫,最后我将龟头对准他那张已经被我蹭上淫液而湿润的唇,对准那努力紧闭的,形状独特格外性感的嘴。
我又去抹弄他的嘴唇。
我开始挺动,抓着他的头完全把他的喉咙当骚穴操干,他痛苦而难以呼吸,又流泪又流鼻涕,嘴角不断有水流出,甚至是被我幅度越发大的动作带的喷溅出来。
我此刻咽口水的心情已完全不同。
然后我意识到,他在观察我,他在观察我对他突然失忆的反应。
果然,他没有相信我。
我邪恶淫荡地笑,笑看他痛苦爆炸,眼泪狂流,窒息加重,整张脸都在扭曲。
“别着急我的骚婊子,你主子这就来让你记起来,你忘一次,就吃老子的浓精一次,多吃几次就记清楚了,再忘记,呵,那就尿你嘴里,让你用老子的尿记住!”
张颂文,你这个广东佬。
但既然我是王师傅,只是需要一个免费的骚婊子操,那就不该在意。
“想起来了吗嗯小婊子,你主子的鸡巴,用你的脸想一想,之前我可好好操过你这张脸。”
不等他缓过来,我就抓着他的头发抬起
这就是为什么我知道,一般手段搞不定张颂文。
张颂文应该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强奸。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故意,有何作用?只为延缓?死马当活马医的姑且一试?
我拍了拍他的脸,摆出下流笑容:“也没准,老子把鸡巴塞你嘴里,灌你一嘴精你就记起来了。”
我放开他的手退出鸡巴,他重生般大喘一口气,却因为嘴里液体太多呛到,一边喘气一边咳嗽,随即又吐出大股口水淫液的黏稠混合,又恶心反呕,持续难以正常呼吸,狼狈非常。
我愣住,随即大笑,然后我抓住他的头发一个挺身鸡巴直接突入他唇瓣牙关直插进喉咙深处。
“怎么着,真想我强行进去啊?你可考虑好了,我强行进去那就连个缓儿都没有,直接干你喉咙。”
我暗暗咽了咽口水,提醒自己,总之冷静,先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连张颂文暗暗失望后表现出的惊恐都不敢相信,都觉得他是在演。
幸好我让张颂文试探到,我确实只是王师傅。
他抬眼看我。
张颂文做出吃痛委屈的样子冲我喊:“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
我把他翻过来,拇指抹弄他的嘴唇,按压他的头对着我的屌晃动,同时手里也抖了抖我那根已然勃起粗大的阴茎:“想吃吗?嗯?我的废物婊子。”
颂文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间隙性失忆。
我牢牢把住他的头,就是不让他转脸,他干脆闭上眼睛,我便直接把鸡巴贴他脸上,在上面蹭来蹭去,刮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整张脸。
他的双眼迅速变红,流泪。
他不是在避免强奸发生,他是在试探我。
他紧闭着眼嫌恶想躲,扭来扭去也躲不开半分,倒是让我那根鸡巴愈发粗硬,涨红的龟头流出水粘连在他脸上。
我突然停止不动,然后用手去摸他鼓胀起来的脖子,摸到之后我抓他的手去摸,让他的手感受到我的大屌深埋在他喉咙里,隔着肌肤就能摸到,然后我抓他的手,隔着他的下巴前颈肌肤给深埋在他喉咙里的鸡巴手淫。
不对,这不是张颂文对待疼痛一贯的方式。我仔细盯看他的眼睛,抓他每一点细微表情。
“妈的死废物,”我把他的头按上床,使劲压了压,“废物到脑子坏了,不记得你主子了是吗?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是装的还是真傻了,你就是发疯我也不管,我就是把你当免费婊子干而已,等你那个骚屁股我干腻了我就走人!不过……”
他露出厌恶神情努力想要转开脸,我哼笑,这反应总算是自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