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放开段尧玉哪怕被塞了口球也在发出模糊的呓语,蒙眼的黑布也快被泪水浸透,会阴被揉按着,柱身时不时被撸动,敏感到红肿的龟头也有掌心在摩擦,这些感觉交替传来,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突然啪啪两声,是乳夹被拂掉了,些许刺痛传来,可更多的是一种急需释放的闷堵感,温热的口腔没让他久等,贴心地用力吮吸着,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时,段尧玉竟感受到了一丝失控的恐惧。
“想,”久未疏解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骨头都被欲望燎动出绵密的痒意,顾虑在此刻被抛却,段尧玉闭上眼又睁开,挤出多余的泪水后眼睛仍然湿漉漉的,沙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想射”
旁边响起了喷雾的声音,一股有点呛人又带点甜腻的味道传了过来,还没等段尧玉的好奇心升起来,厚实柔软的白帕就捂住了他的口鼻,旁边还有任宁的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逐渐从清晰变得模糊,“还以为是备用手段,结果别人说得还挺准,前几次用点药是必然的啊”
“不急,再等会~”,任宁又一次松开手里精神的性器,顺手刮到了会阴,眼看着段尧玉胸腹的呼吸幅度都急促了不少,手指又从腹股沟轻轻打圈滑到大腿,感受着手下绷紧的肌肉和略微反抗的力气,笑得更温柔了。
“哈真漂亮,我都没忍住,本来还想着只要有一个人爽就值了。”任宁微喘着直起身子,他的浴袍带子有点凌乱,但只要稍微整理一下,还是比赤裸且狼狈的段尧玉体面太多。
某个人能为他带来的刺激阈值,那么反复经历后,就都是无聊的日常,任宁想强吻就吻好了,想用什么小道具也不太令人意外,如果变量是可控的,那么他就只是无趣的轨道中的一环。
任宁什么也没说,大喘了两口粗气,又重新跪坐回段尧玉双腿之间,下手轻揉起他已经单方面熟悉了的身体,很快就听见了舒服的轻哼声,但这只是开始,当敏感点尽数在他的掌握中,力度逐渐加重,颤抖的哭腔也随即压抑不住。“忘了用这个~”
“不你,咳呜不要了不、要!呜唔!”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喘息中夹杂了稍微清醒点的话,是段尧玉流了太多体液后,药物的影响逐渐变小了。任宁也更兴奋了。
“呜~还要”泪水与汗水汇合滑下,眼睛却仍然雾蒙蒙的,没有焦距地仰望着,无力地哈着气,平时只是微鼓的胸肌已经被玩得有些肿胀,还带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和手指印,腿间的性器硬挺且敏感,却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空虚地向作恶者祈求。
像夏天的短暂且不安稳的下午觉,并且还梦见限制级画面后的感觉,这是段尧玉醒来后对药物的简单评价,他的脑子像在用水分运转,等身体已经全面感受到汗液流淌后的粘腻,大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醒了,并且失去了几乎所有部位的控制权。
在药物的作用下,轻微的碰触就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绵软的身体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恢复些力气,然而连这种应激挣扎的自由都被剥夺殆尽,顺着肌肉薄薄的线条,是遍布全身的束缚绳索。“啊!呜不哈啊”手掌撸动阴茎的触感是如此强烈而鲜明,逼得人不自觉尖叫,无法合拢的大腿甚至有些抽搐,可这快感只停留了极短暂的时间,是任宁挪开了手。欲望翻涌而起又不会轻易消失,这下比之前更难熬了。
“好热”就比如这声一波三折的喘息,绝对是喉舌自己的决定,磨蹭床单的大腿也是,迎着抚摸求欢的胸脯也是绝对与我无关
段尧玉没听清任宁在说什么,但当低频的嗡鸣声逐渐靠近,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下一秒敏感点被贴上跳蛋又被多重刺激,等待已久的宣泄终于来临,却迟迟无法停止,瞳孔震颤着流下新的泪水,段尧玉战栗着咬牙,满面潮红伴着急促的呼吸,胸腹被自己喷了一大片白浊,甚至有几滴溅射到脸上。歪头喘息时小腹腿间有股温热传来,是任宁在对着他的身体自慰。
几件蓄谋已久的小道具被挑拣了出来,依次放在了肖想许久的位置,任宁很满意,被蒙住眼塞了口球戴上了乳夹的段尧玉比之前更像任人采拮的小蛋糕了,被舔舐后渗出的液体,被揉捏后发出的声响,全都是甜的。
段尧玉闭眼不想看,但过了一会还是打了个哆嗦瞪过
口球被松解了,蒙眼带也被往上推,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手掌,轻覆在上方替他挡光,还有一只手正恶狠狠地拧他已经肿大了两三倍的乳头,酸痛僵硬的嘴角一时间恢复不过来,还是只能发出啊啊的支吾呻吟。手掌挪开了,任宁跪撑在他颈侧,传来专注的目光和恶魔般的低语:“想不想射?”
“无论你在期待什么,你都要失望了。”段尧玉本来想站起来直视任宁来表示自己的认真,可是腿刚用力就想起他们的身高差,干脆就坐了回去,甚至望向了楼下的花园,“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所以不会因为有求于你而乖乖听话。你可以威胁我,我大多数时候不会反抗,但如果我觉得有必要,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中止你的威胁。”
任宁没说话,他稍微远离了一点,没了遮挡后,傍晚的微风也多了点凉意。段尧玉垂眸,他自己又在期待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