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
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
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
“解开吧。”森月说。
已经得到指令的行刑人很利落地把诸伏景光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没了支撑的诸伏景光身体一下子向前倾倒,被森月接住。
懂眼色不想参合代号成员之间事的小弟们已经撤走,森月把诸伏景光扛起,带到了他在组织的私人房间里。
一路上诸伏景光都沉默的像昏迷了一样,但森月通过他的呼吸声判断,他一直都醒着。
把诸伏景光放到浴室,他后面的裤子已经濡湿一片,虽然小腿处的枪伤已经被组织的医生做过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但他屁股里的精液却没人会去管,在刚才的鞭打中,因疼痛和疲惫,身体难以绷住,残存的精液全都喷到了裤子上,让他一直有一种失禁般的难堪感。
森月去解诸伏景光的裤子,诸伏景光颤抖了一下,挥动着手,拍打着地面向前爬行躲避,在森月拿出剪刀,要把他的裤子剪开时,更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靠在墙角。
“你还要强奸我吗。”他说。
森月停住动作,看着诸伏景光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
“原谅我嘛。”
他低声说。
俯下身亲了亲诸伏景光汗湿的侧脸:“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给诸伏景光脱掉衣服,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森月向诸伏景光解释了原因。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很难争夺到你的审问权,所以只有外人看到我们决裂之后,我才能带走你。”
“而在审讯你的这段期间,我就可以寻找救你出去的方法。”
温热的水冒着雾气,森月避开他的伤口给他冲洗身体,疲惫又满是伤痕和疼痛的身体在热水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诸伏景光头枕在森月的大腿,赤裸的身体趴在浴室的瓷砖上,一动也不想动。
之前冷静下来时,他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后来又被不认识的人拉去抽鞭子,他以为……森月就这样放弃他,为他的组织继续效力去了。
“闭眼。”森月说。
诸伏景光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温柔的水流喷洒上他的脸颊,属于森月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把他有些红肿和淤伤,沾着各种干涸液体的脸颊清洗干净。
换了一个角度趴着,脸颊贴着森月丰腴柔韧的大腿,脑袋上都是被刚挤出的洗发水搓出的泡沫,揉了揉脑袋,一些泡沫沾到耳朵,不一会儿就被护住耳朵,把泡沫全都冲洗了,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
“忍一下。”
他被拉住身体,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森月的腿上,受伤的腿为了躲避水流,别扭地抬到一边,屁股撅起,露出那个红肿得快要高出臀线的后穴。
脏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断断续续向外流着液体,一开始他觉得火辣难忍,一动就疼,后来竟也麻木习惯,现在在热水的冲洗下微微翕动,时不时抽搐一下,又绞出一股液体。
手指伸进了那个破损的小洞,他紧张地抱住森月的腿,又被森月摸了摸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安抚,在温柔又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和按摩下,他总算连喷带流的清空了肠道内的液体。
清洗干净后,森月擦干诸伏景光皮肤上的水珠,把清爽的他抱到了床上,又取来药物,给诸伏景光后背后已经肿胀鼓出的鞭痕均匀涂抹上。
一道道零散凶狠的鞭痕横跨整个背脊,破坏了曾经漂亮的画布,森月想起和诸伏景光曾经在警察学院时,诸伏景光也是这样的趴在床上,任由他在后背上面勾勾画画。
那时外面下着大雨,外界与他们隔开,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而现在他们在组织的囚笼里,他在治疗着他伤痕累累的猫。
脸颊,后背,膝盖,后穴,还有腿上的伤,森月一处处上药,诸伏景光除了在涂抹后穴处时没忍住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保持住了安静,只有时不时抽动的肌肉和还有紧抓床单的手指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