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逃不掉的。”斯坦伯格说。
季平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在这一刻,这些他都可以毫无保留地全部给出,只要能让他去死。
“诸位,”他大声说道,“被这样的美人哀求,如果再不答应的话,我就太不怜香惜玉了。今天她不分享。”
干干脆脆地去死。
他垂眼冷漠地看着对方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皱成一团,没有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
“别怕,”斯坦伯格也对他回了一个微笑,“我操人的时候要比季平渊温柔多了。”
可现在,这种天赋成为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器。
他开始扭动身体拼命挣扎。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斯坦伯格,拇指按住了中指关节处微型电磁弹的发射开关。
他只觉得痛。
他按下藏于皮下的开关保险,电磁弹开始在皮肤下躁动。
燕羽再次摇了摇头。这次的摇头毫无意义,因为他已经难以思考了。
他又转头看向燕羽,“不过他们会看着我怎么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
斯坦伯格忽然醒悟过来,他指着燕羽大叫道:“侍者,抓住他!”
季平渊也许是在做戏,有些人是这样想的。但他的动作完全不像只是在做戏。
可机器侍者待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像是被人关了机。
他吩咐机器侍者放下燕羽,然后对燕羽下了第一道命令:“过去,趴到餐台上去,把你的内裤脱下来,让大家看看你有没有鸡巴。”
季平渊冷着脸大步踏入房间。
这个概念模糊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在冷到几乎凝滞的气氛中,没有人敢说话。
自杀,用一枚电磁弹就足够了。他想,这个胖子值得另外一枚。
他的哀求和无助显得如此真实,于是斯坦伯格终于同意了。
在这一刻,所有仪态、教养、尊严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想从这种非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燕羽向他举起手。
他觉得自己才是这个房间里最下作最恶心的人。
他很清楚一个自大的男人喜欢什么,可怜、乖巧、依赖、征服感,一切会让他的自尊心疯狂膨胀的东西。
他会死掉!
斯坦伯格的笑容冷了下来,“想逃跑吗?”
燕羽点点头。
燕羽张开嘴,嗓子里只发出不成调的格格声响。他勉强摇了摇头,然后举起双手,试图去抓锁住咽部的手指。
季平渊低吼道:“说话!”
他的手指又从脚踝处向上游移。
他的身体内部在燃烧,肺部憋得快要爆炸了,心脏在鼓膜上敲出狂躁的声响。他张开嘴,试图吸进一点氧气。这个尝试格外艰难,让他整个身体都无法抑制地发起抖来。
客人们经历一次短暂的震惊,然后无声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又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重新投向事件的中心。
房间里一片死寂。
难以描述的痛。
“我……”燕羽轻轻咬了一下唇,“可以把我放下来吗?被架在空中……我觉得害怕……”
燕羽连忙摇头,“不!我只是害怕。”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无声地滑开了。
燕羽轻声说:“我明白。”
燕羽想要表现得镇定,他向肥胖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但身体的反应无法骗人,他被抚摸的那条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只要再按一次,只要再按一次——
他用力拉拽自己的手臂,想要从季平渊的手中挣脱出来,又伸出腿,胡乱去踢季平渊的膝盖。
季平渊始终不为所动。燕羽的挣扎力度对来他说并不比小猫抓挠强多少。他站在原地,扼着燕羽的喉咙,直到对方因为缺氧而渐渐丧失力气,才冷淡地开口:“想活命就点头。”
斯坦伯格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他张开嘴:“你——”
这个命令让燕羽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又保证道:“我会很乖的。”
“别妄想季平渊会来救你。”
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性冷淡患者。
季平渊这个不该出现的人暴躁登场,像一脚踹碎了冬日温室的玻璃门。寒风呼啸而入,潮湿暖热被扫荡一空,只剩下一屋子空荡荡的冷冽肃杀。
他伸出手指,从燕羽的膝盖处慢慢地向下滑动,一直滑到脚踝,在踝骨上暧昧地划着圈。他的手指软绵绵的,燕羽觉得像有某种温热的软体动物在皮肤上爬行。
斯坦伯格越发得意,肥胖的脸上红光满面。
——会死掉。
“你想找死是吗?”他一把掐住燕羽的脖子,“我同意你乱跑了吗?”
“现在你明白不听话的后果了吗?”
他的五指如铁枝一般箍在燕羽的咽喉处。燕羽发出一声痛苦又急促的呻吟。他被迫仰起脸,泪水从眼眶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