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小奴才罢了,女儿要便要了。从此,朱槿就成了郁怜的丫鬟,比起和郁月华做姐妹,朱槿和她更像一对姐妹。
想到朱槿,郁怜总是会生出无限的怜爱,她不自觉地将手覆在胸前卖力吮吸奶头的郁月华的后脑上,顺抚着那柔顺的乌发,仿佛真如一个母亲般在喂孩子吃奶。
郁月华探出舌头舔舐着眼前这张红艳软嫩的舌头,津液从二人交缠之处滴落,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郁月华双指揪起一粒软嫩奶头,向上微微提起。郁怜有些吃痛,龇牙咧嘴,于是将大奶往上捧起。这一举动反而让郁月华呼吸一滞,心中暗骂了一句,突然松开手指,郁怜还以为是妹妹善心大发,却不想下一秒便被对方推倒在床。
这厢看来,顿时叫郁怜生了怜悯之情,正巧那几个丫鬟跑上前来要将小姐带走,却不想郁怜开口就祈求:“姐姐们,咱们买了她吧……她看着好可怜。”
郁怜见朱槿衣衫褴褛,头发披散,面黄肌瘦,神情木讷,一双杏眼本该如秋水般清澈明亮,如今却被世道摧残的哀哀欲绝,好不可怜!
这并非郁怜第一次被郁月华玩弄。
郁怜是个傻子,从来只当这是惩罚。罚她总是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总是偷懒不学礼仪……可哪有妹妹吃姐姐奶子作为惩罚的?
盯着身下这张满面红霞的小脸,郁月华嘴中将郁怜露在外头的舌头含入嘴中,双唇倾覆。两手也不闲着,又狠狠揪弄着郁怜的奶头,来回扯动,郁怜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一阵阵娇弱的鼻音。
朱槿的爹欠了别人钱,祸不单行,某夜跌落水中淹死了,只余下朱槿一个女儿家孤苦伶仃的。理所当然,这笔欠债也记在了朱槿头上,那催债的见人还不上钱,又见朱槿虽是穷人家生的,仔细看来却是眉目如画,眉心一点红更显人超凡脱俗,就准备将这女孩卖个好价钱。
“只是被吸一吸奶子就这么舒服了,嗯?”
郁怜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妹妹。眼前的郁月华衣冠楚楚,而自己却几近全裸。
丫鬟也拿不定主意,可又见郁怜扁着嘴,眼中含泪,下一秒就要放声大哭起来,实在没法,只能按郁怜的话办。
郁怜刚经历潮喷,大脑一片浑沌,乖乖的按着妹妹的指令做事,将舌头吐出,荡在外头。
见郁月华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愈发犀利。郁怜心中畏惧,又反过手去将肚兜解掉。
郁月华的身子僵了一下,心中生出些莫名的情绪,却又很快恢复了过来,又开始专心致志地舔吸起了乳头,她是含了舔,舔了又咬。耳边充斥着郁怜隐忍的闷哼声。
一双白腻肥奶随即蹦了出来,两粒樱桃大小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等着别人采撷。
“小怜,乖乖,把舌头伸出来,妹妹我好几天没吃到姐姐这张软乎乎的香舌了。”郁月华一边擦,一边命令道。
郁怜很是苦恼,眼前气质清雅的女孩将整个头都埋在自己的肥乳之中,如花的唇瓣吮吸着自己红透了的奶头,发出啧啧响声,间或用牙齿撕咬,每次都会把一对奶头咬肿,她回去后又得麻烦朱槿帮自己上药。朱槿是郁怜十二岁那年买下的小奴,她那日实在想吃糖葫芦,央求着几个丫鬟姐姐带她出门,后来却在大街上看见一大堆人围在不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郁怜不顾身后丫鬟的呼喊,跑过去要看个一二,结果居然是吆喝着卖姑娘。
又伸出舌头,虚虚实实地舔弄着耸起的胸脯和奶粒,郁怜顿感上身痒痒的,下身又被撩拨得一阵火热,感觉内中十分空虚,不多时便抽搐着小腹,甘霖喷溅,洒了郁月华满手。
良久,她才抬起头望着羞红了脸的郁怜,那对奶头已经被她玩得红肿润亮,像是破了皮一般。
以往比这更过分的还有。若是在家中,郁月华就专门拿毛笔尖尖逗弄郁怜的那对嫣红的嫩乳,细软的毛蹭在敏感的奶尖上,惹得郁怜总是夹紧了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身子,这样的‘酷刑’总是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她喉中溢出不成调的‘嗯嗯’哼叫声,攀上高潮,花穴紧缩,下身跟发了大水般把裤子都打湿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久久不能散去。然而,只是这样还未结束,待郁怜胸口喘息不那么剧烈后,郁月华便会命令这个姐姐将裤子褪下,整个人跪趴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并拢,大腿根带着点肉,看着肉乎乎的,把那朵红艳艳
郁怜咬着下唇,却不敢出声反驳,只好如往常一般脱下衣服,她的穿着并不繁琐,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雪白的皮肤衬得鲜红色的肚兜鲜艳欲滴,浑圆的胸脯将肚兜顶起,隐约可以看见两颗凸起的奶头。
”
她将沾满了水渍的手举起来,又凑到郁怜那张失神的脸上蹭干净。
这边,郁月华已经将手向下探去,纤长的手指对着郁怜的牝户抚慰了起来,轻拢慢捻……
撞得她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却感觉到胸前一片湿濡,敏感的奶头被含进了一处热乎乎的地方。
郁月华轻笑:“姐姐,你下面怎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