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离开了后，你一直都在偷偷练剑？”
“甚至，他根本就没关心过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那一年，他十五岁。
“真是个小可怜，现在才发觉原来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里边，却还做着梦以为能保护一切。”
一滴泪水安静地顺着眼角滑落，即使是哭，他也是极其隐忍的。
他下了床，在床边展架上一个两尺来长的黑匣中翻找。一阵玉石碰撞的叮当声响后，他找出了一根细长的玉簪。簪身极细，仿佛一折就能断，一端尖锐，一端留有握柄。
叶琅昊回到床上，握住他半勃的性器，将它对准了顶端的小孔，语调愉悦地上扬：“这个叫做锁阳簪，是专门用来操你前头的尿眼的。”
“这就是一场专门针对你的袭击，一次失败还有下次，不论你怎么做，那些货物都会丢，而你爹就能以此为由将你逐出凌家的权利中心。”
叶琅昊压紧了他，手下的动作毫不停缓，对准那一处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着。
凌子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挣扎着翻过身就想逃。叶琅昊扯下一截绸布，将挣动不停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省省力气吧，接下来的惩罚还很长呢。”
凌子瑜呆滞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瞳孔里倒映着不敢置信的错愕。
这让他那一点捉弄的心思落了空。
凌子瑜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头顶的帐幔，像是出神一样，叶琅昊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悲怆到了极点后的绝望气息。
叶琅昊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拂过瓷白的颊边。
“唔，让我猜一猜。”
事到如今，凌子瑜毫不意外闇云庄对于自己过往的探知，漠然地听着叶琅昊像读话本一般将他的往事全盘倒出。
凌子瑜很快耗尽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呻吟着被迫承受从脆弱尿道深处迸开的极致刺激。被不断摩擦的男根内部又痛又胀，却阻挡不住骚心被刺激时的汹涌快感。性器被折磨时火烧火燎的剧痛和无上的鲜明快感交织在一起，是这
凌子瑜双手攥紧，发出痛苦的低吟。男性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外物入侵，强行撑开了细窄的孔道，过量的剧痛化作了一滴滴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整个修长的身躯劲弓似的紧绷到了极致，从小腹到腿根都在痉挛。
不断深入的锁阳簪忽然触到了男根最深处的某一点，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袭来，凌子瑜的身体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下一刻又被手上的绑缚拉了回去，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不休，发出近乎于尖叫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琅昊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凌子瑜一怔，他一直当遭遇山匪是一场意外。
“都让我有点不忍心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若真的杀得了我，不论用何种手段，我就放你离开。有我的命令，闇云庄的人不敢来找你麻烦。从此天大地大，海阔凭鱼跃，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叶琅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唇边一颗虎牙若隐若现：“是你爹啊。”
也从那时起，他重新拾起了本已懈怠的剑法，一个人在屋后日日习练，孜孜矻矻，风雨无阻。
凌子瑜瞳孔放大，瞳仁深处隐隐颤抖，但却出乎叶琅昊意料的没有过多展露出太多震惊无措，更多的则是一种了然的平静。
叶琅昊的手在他腰腹下身间游动，想激起些反应，凌子瑜一动不动，像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叶琅昊惜怜地摸了摸他冷汗津津的侧脸：“乖，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活了。”
知道商队行进路线的人那么多，凌子瑜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何？”
无数次午夜梦回，从被一张张凶光毕现的面孔包围的噩梦中惊醒，他都会想，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是不是就能达成完美的结局？是不是就能，不再让凌家对自己失望？
凌子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物刚进了一点，凌子瑜便因剧痛瞬间绷紧了身子。叶琅昊一只膝盖压在他腿上，令他无法挣扎，手法娴熟地抚弄因疼痛而疲软下去的性器，使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两指拈着锁阳簪，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深处进发。
“知道这是什么吗？”
“但是——”叶琅昊话锋一转，唇边噙着玩味的笑，“若是失败了，就要接受相应的惩戒。”
“和三年前的那件事有关？你带着商队在云州边界的山道上遇到了劫道的山匪，一群人都差点丢了性命。”
“后悔了吗？没有选择拉着他们一起去死。”
“想知道是谁将商队的路线泄露出去的吗？”
他偏要卖关子：“不妨猜一猜？”
那年，商队被盘踞在云州边界的山匪包围，他与那些人交涉，主动交出了所有马匹财物，换得全员平安返回。但他却因为丢了昂贵的货物，受到了族里严厉的责罚，从此再不沾手凌家的事务。
凌子瑜侧过头，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