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口猛然接触空气,又被戳刺了几下,委委屈屈地收紧了,大概是进去一个手指都困难。
注定是吃不到,怕伤到他。粗大的性器在臀缝里慢慢地磨,没有要进入的意思。
他不老实地挣扎,看着却像摇屁股,陈因坐在那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老实点,别骚。”他是用了一点力了,臀丘上浮现起粉红的指印,“不然我就不保证了,末末。”
等陈因坐终于射出来,娇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红,会阴也火辣辣的。东西全部弄在了他身上,林青末只知道说不舒服,打了他两下知道无力反抗又消停下来。
“今天放你一马。”陈因坐横打抱起床上的人,去浴室给他洗澡。
把已经千疮百孔的丝袜和衬衣剥下来,团吧团吧丢在了一边。
他一手扶着人一手拿花洒,给他冲干净。之前只偶然一瞥的风景赤裸裸的展现全貌,他的皮肤一淋了水就泛红,锁骨起伏的弧度、腰臀隆起的曲线,每一处线条都很优美。
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近距离的诱惑,他都怕自己兽性大发直接把人按在墙上弄了,草草冲了干净,带他坐进放好水的浴缸。
在学校已经很久没有浴缸这种高级的东西了。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体,感觉自己好像要回到母亲的羊水里,意识也随波逐流。
看着林青末昏昏欲睡,陈因坐任劳任怨的帮他洗澡,他这会还是很好哄,让抬手就抬手、让偏头就偏头,当然某人豆腐也没少吃,上上下下的把他摸了个遍。
“我去拿件衣服,”他看了一眼,把他扶起来一点,确定浴缸设置是恒温,“你乖乖呆着,好不好?”
林青末嘴里呼噜了几下聊表回应。
等到陈因坐打转的时候刚刚还坐在池子边的脑袋已经伸进了水里,心率一阵飙升,吓得他赶忙把人捞起来。
“我的祖宗诶。”
“鱼。”
浸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他颈侧,经常被刘海遮住的五官毫无保留的绽放,睫毛和下颚还挂着水珠,唇红齿白,天真而艳丽,当真像是传说中来自深海的、以美貌闻名的人鱼。
“鱼。”
他仰头看着陈因坐,又重复了一遍,张开嘴吐了个口水泡泡。
“好好好,”这是闹哪样,好气又好笑。陈因坐哭笑不得的提醒说:“都要泡皱了,美人鱼。”
他扒着浴缸边不动。
瓷白的脸压在上面,认真地看着他说:“是鱼。”
他像之前那样吐了个泡泡,陈因坐有点手痒的给他戳破了。
林青末咬住他的手指,不满地盯住他。
“你是什么鱼?”陈因坐借机在他口里搅动了两下,按了按柔软的舌头。
“唔唔…”他说不出话,也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神情严肃,投入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如果他是鱼那肯定也是最漂亮的那只,陈因坐无意与他争辩鱼的品种,趁他放松警惕把手指抽了出来。
抽出的手指沾了唾液,与唇分离的时候有一点点拉丝,细而银亮。
把这条小美人鱼弄出来费了一番工夫,待到给他吹干头发更是耗时不短,摸着柔顺的发,陈因坐实在没忍住,叼住他玉似的后颈啃了一口。
好香,满血复活。
他把人塞进被子里,终于有空打理一下自己。
陈因坐随意的脱了衣服,躺进林青末刚刚泡过的浴缸里。一次发泄聊胜于无,他欲求不满,靠着刚刚留在脑内的画面自己diy,一边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
明天林青末醒了怎么办。
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糊弄过去也不容易,摊牌大概会吓到他。
想到那张小脸被吓到,又怀疑又不敢置信,小心翼翼地试探自己的样子,其实也挺好玩的。
其实也没什么吧,不过是互帮互助一下。他掬起一捧水在手心,又它们看着从指缝间流逝。
顶多让他怀疑一下罢了,林青末这个人,最是记吃不记打了。他要是跑的话,陈因坐冲到关键时刻,幻想出那张脸被肏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想,跑不掉的,那就把他拖回床上办了,肏乖。
“叮铃铃———”
林青末关了闹钟起来的时候有点没反应过来在哪。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的呆,发现自己正躺在大床中央,而某人明明很大一只,却委委屈屈的缩在墙角。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他依稀记得出酒吧的时候陈因坐告诉自己过了宵禁,这是在酒店对付了一晚吗?
感觉到他的动静,陈因坐早就醒了,不过想给他一点反应时间。半晌身后都鸦雀无声,他忍不住转过身去。
“末末…”
“你醒了?”
两人同时开口。
“怎么了?”林青末问他。
这样躺着目光相对还怪尴尬的,明明也不是没睡在一起过,但从这个角度看陈因坐,还在酒店的床上,有一种奇怪的事后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