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仇瑞时隔八年又尝到了许哲南的味道。
仇瑞气得哆嗦，手指顶着他的额头，声音颤抖嘶哑地说：
仇瑞被动地仰着脸被他亲，而对方在他身体上的抚摸让他更加惊恐。
仇瑞低头看看现在的状况，
“好，许哲南，你什么都有，你压根儿就用不着我，那你从我家滚出去。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平静的他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许哲南。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转向了门口，说：
恍惚间，仇瑞又被亲了个彻底。
“许哲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耍弄我？欺骗我？
许哲南俯下身，声音变得很奇怪，很陌生，他说：
他确信自己把他咬出了血，两人嘴里都是腥甜的铁锈味汁液，但都被许哲南给生生吞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吻他。
马上给我滚。现在就滚。”
而许哲南很满意地继续亲他，叼着他脖颈间的皮肉磨牙，同时开始双手用力拽着领口撕扯开了他的t恤，哧啦一声，露出了仇瑞的整个光裸结实的胸膛。
仇瑞甚至能回忆起他在亲吻中睫毛颤动而带动的微小气流。
他全都记起了。
事实上多明显啊。
这个许哲南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仇瑞脸朝下按到了沙发上，抽出皮带，把他的双手给捆在了背后。
那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带，而且今天他才知道那里竟然敏感至此。
于是仇瑞的巴掌突然抽不下去了。
仇瑞真的懵了，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不会走的。
我费这么大劲，到底是图你什么？
面对着仇瑞震惊到失语的脸，许哲南不由分说地向他压下身去，亲了仇瑞。
他害怕了，开始使用他仅有的武器——牙齿拼命咬他。
他抬起头，看着仇瑞的眼睛，平静地说：
我拿你当弟弟，你拿我当猴儿耍，啊？你到底存的什么心？说啊，告诉我为什么？”
他根本没有在掩藏的。他看他的眼神，他跟他那些完全没有必要的肢体接触。
这次，是我许哲南凭本事住进来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了。”
而他的手甚至已经伸进了仇瑞宽松的t恤，滚烫的手指火热地抚摸他的腰，他的胸。
“还想像当年那样轻轻松松赶我走吗？哥，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而这两个月的他还在继续骗着自己。
我费尽心机谋划，等待了那么久，查好了你的住处，研究了你常走的路线，默默准备好了一切。
仇瑞指着身下的年轻男人，因为醉酒话都说不清楚了，语无伦次地质问道：
仇瑞无奈地发现，不止是许哲南欺骗了他，连他自己也欺骗了自己。
八年前那晚的许哲南根本就是清醒的。他吻他时甚至都没有闭眼。
他假装没有发现许哲南始终怀揣着狼子野心。
仇瑞还不解气，正欲再抽，可是手掌都要挨到他时，只见许哲南不仅不打算避开，反而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
许哲南整个人跨骑在仇瑞身上，双腿压着他的膝盖使他无法动弹，湿热的舌头在他品腔中肆意翻搅，兴奋得闷哼出声。
他保持着半跪的姿态，声音却完全没有了那种温顺和乖巧。
哥，你有什么是我可以骗的？嗯？”
仇瑞被他亲到差点断气时，许哲南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嘴唇，湿热的嘴唇开始向下移动，一口口亲吻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当他亲到他侧颈，还吸吮舔咬时，仇瑞无法自制地颤抖了。
是的，16岁的许哲南就是这样在沙发上深深地吻了仇瑞，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津液，啃咬着他的嘴唇。
“为什么？哥，你猜呢？
然而许哲南不知被哪个字刺激到了，突然变了脸，眼眸中聚起了黑压压的风暴。
早上只穿着内裤跟他在卫生间里撞到。晚上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挤在一起。
“我操，许哲南，你他妈疯了……”
他说着，开始大力推搡许哲南，想把他推离他的家，推离他原本平静的生活。
味觉让他所有刻意尘封的记忆全部复苏。
许哲南用拇指擦去了唇边的血迹，沉默了片刻，终于撕掉了所有的伪装。
他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愤怒，手指都在颤抖着。
粗暴地深入地吻了他。
“对，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仇瑞听到自己那声奇怪的哼叫，羞愤到恨不得咬舌自尽。
许哲南灼热的气息熨烫着那处肌肉，牙齿啃噬着血液滚动着的筋脉时，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哼叫了一声。
角都渗出了一点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