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他握着玻璃杯,里头的牛奶是热的,暖着他的手心,风满沉默片刻,说:“我已经将股权全部卖出,风成最大的股东已经不是我了,风庆股东会会做出处理决定。”
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在床上侧身后入了一回,才总算放过他。
“你先,放我下来。”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松月生安安静静躺在风满枕边,风满看了眼时间,早晨九点。
风宜打开门,身后便飘出食物的香气,风满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饭?”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风满沉默下来。
,正愁最近风满都没搭理自己,一接到风满电话就表现得热情洋溢,言语之间都是对他的想念。
松月生估计也折腾累了,风满冲了澡出来还没醒,直到风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系领带时,松月生才全裸着下床,揉着眼走到风满身后抱住他:“你要去哪?”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再说吧,走了。”风满挣开松月生怀抱,往房门走,走了两步回头,松月生正靠着镜子看自己,镜子里和镜子外的两个松月生都好看得不像话。
“我去风宜那儿一趟,跟她谈谈两个孩子怎么安置。”风满夹好领带夹,说,“醒了就去工作吧,别一天到晚在我家里赖着。”
他下身酸得不像话,像是跑步过后没有及时拉伸的那种酸胀,他又想起昨晚松月生时如何摆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弯折得像只玩偶,风满看着那张漂亮的睡颜,在心底暗骂一句,才撑着腰慢慢站起来。
风宜把风满请进去:“你是我哥,我还能不知道你?你可不能忘记吃饭了,对身体不好,上次就进医院了”
“我管不了,小宜,我都自顾不暇了,况且这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我不是神,怎么为他兜底?我那天在家里不当场把他打
“先别说这个了。”风宜坐下来,“先说说你和哥的事吧,我这几天光是想着就要担心死了。”
“好的,那到时候见,风总。”小网红的嗓音不像他本人那么甜腻,清爽得像薄荷糖,这样的声音撒娇起来就格外称心,听着像是依附者对上位者本能的依赖,不需要担心被算计,因为他没有能力反抗,所以言听计从。
“还好吗?”松月生问。
片刻后。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就明天上午吧,”风满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烦得要死,松月生绝对属狗的,咬得到处都是,当标记地盘呢?风满越想越不爽,对那头说,“秘书会联系你,你直接到我这里来。”
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风满这才感觉心落到了实处,心情也平复了一些。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知道知道,”风满坐到桌前,风宜给他倒了杯热牛奶,风满喝了一口,“都是我不好,让你蜜月中断,哥给你补偿好的,我朋友那边有个私人海岛,你过段时间和乔伊斯一起去玩几天。”
“你回到家的时候跟我说。”
风满收回眼神,避免昨晚的情景再现,长腿三两步迈出去,房门一关,将“狐狸精”关在了门里。
风满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时间在和松月生的性爱里毫无存在感,风满庆幸好在不是在最开始遇到松月生,否则自己先被他操过,今后能不能操别人都还未可知。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风宜住的小区离风满家四十分钟车程,风满提前跟风宜打了招呼,风宜支开乔伊斯,两兄妹在家里见面。
风宜睁大眼睛看向风满,她聪慧,立刻听出了风满话里的意思:“哥你是说,你不管风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