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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假孕小妈(抱C对镜还有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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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牝狗想一直带着?要不要我去找根棍子把它堵住?”

    杨敛急得直哭:“不、不要……”

    “那就揭下来。”江雪手指轻轻一捏一拉,就将那层烛泪撕了下来丢到一旁,随后便握住杨敛的腰,丝毫不讲技巧地在敏感处捣了几十下后,杨敛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肩颈,喷出来一股混着白浊的水液,随后江雪也不再隐忍,抵在他最深处射了出来。

    “阿雪欺负我……”杨敛哭得哽咽,被继子玩到失禁这种事未免太过羞耻,他忍不住把责任全都推到江雪身上。

    江雪不置一词,也不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抱着他去了浴室。

    杨敛是个很遵循礼法的人,尽管他对江寒毫无感情,和继子滚到一张床上也不觉得歉疚,但还是乖乖地宅在家里守孝,轻易不出家门。

    江雪才不管死去的爹到底什么想法,正好是春天,找了机会就要拉着杨敛出去踏青,顺便让小妈履行承诺。

    上次床上小妈亲口答应过自己,要让他在马背上弄,虽然自己最后食言了,但是杨敛是君子,君子就得言出必行。

    江雪对杨敛兜售了一番自己的理论,果不其然,很快杨敛就败给了自己的道德感:“好嘛好嘛,那阿雪找个时间带我去。”

    杨敛的本意是想再拖一拖,可惜在这种事情上江雪一向很积极,新的一天,他还在抱着被子一角睡得昏昏沉沉,就被江雪从床上挖起来梳洗打扮然后塞到了马车里。

    “有这么着急吗,阿雪?”杨敛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真的很困,江雪前几天从外面淘来了几本孤本,这些日子他都在没日没夜地看书,连江雪过来都不想多理,昨夜他又是点灯到了半夜,直到撑不住了才睡着。

    江雪摸了摸鼻子,把小妈揽到自己怀里,让他靠得舒服些,知道是自己急色,有几分尴尬地抱怨道:“谁叫母亲睡得那么晚,送你的书还能跑了?”

    杨敛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我想看嘛……”

    “我又不是要拦着你,睡会儿吧。”江雪把人抱紧了点,努力压柔了声音哄他,又让人赶车再平稳些。

    杨敛扒着江雪,十分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江雪盯着他的睡颜呆了许久,最后摇摇头,无声地笑了笑。真笨,怎么随随便便就这么信任一个强迫过他的人。

    江雪偶尔也会想,如果他始终不肯转变,永远都像最开始那样冷漠地逼迫杨敛就范,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杨敛是个软弱的人,这句话江雪和江寒都说过。他的所有抵抗对于江家父子来说,都只像是娇气的小猫对着主人亮一下被剪秃的爪子。这样的人,最大的反抗也不过是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若是久了,说不准就像一朵花一样,花期过了生机耗尽,然后无声无息地枯萎死掉。

    没有人会去在意一朵漂亮的花怎么想,除了江雪。

    杨敛在睡梦中觉得有些窒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稍微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是江雪抱得太紧了。

    “阿雪?”他打了个哈欠,有些疑惑地开口道。

    江雪这才发觉他醒了,连忙松开了手臂:“母亲醒了?正好也快要到了,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母亲。”

    杨敛揉了揉刚刚被江雪搂着的地方,仰起头撒娇道:“阿雪刚刚在想什么?抱得我好疼。”

    江雪没有解释,只是笑着道歉:“是我的错,下次不会让母亲难受了。”

    杨敛于是攀上他的肩头,有些羞涩地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江雪呼了口气,指着另一边对他说:“母亲不要厚此薄彼。”

    杨敛哼了一声:“得寸进尺。”说着,又在他手指所指的地方碰了碰唇,随后躲开了江雪的目光。

    江雪的目光里是他看不懂的情感,让他莫名有些面红耳赤。

    “母亲,今天去的那片马场,有匹父亲生前留下来的马,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我们就骑那匹,好吗?”江雪说完,又连忙补充道,“要是母亲不愿,家里也不缺别的马骑。”

    杨敛闻言,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随你。”

    倒是江雪急了,连忙进一步地解释道:“我不是想要羞辱母亲,是我有私心,想在每一处都占有你,哪怕是他的位置。”

    杨敛垂下眼,不说话,觉得心里堵堵的,他不想听见江寒,更不想听见江雪喊他父亲。

    直到马车停下,杨敛才低低地说了一声:“就骑你选的那匹吧,阿雪。”

    江雪先下了车,扶着他走下来。

    舟车劳顿,即便杨敛大半时间都窝在江雪怀里,并不感到怎么颠簸,此刻还是有些站不稳,紧紧地抓着江雪的手臂。

    江雪挥退了迎上来的下人,熟门熟路地带着杨敛走到马槽前,挨个跟他介绍这些马的来历故事。

    “这匹就是要带你骑的,怕不怕?”江雪话语中悄无声息地省掉了这匹马的原主人,杨敛不愿意听,他也不太愿意提起来,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算失败了。

    那匹黑马的确是匹骏马,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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