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油锅被点燃之后,看着熊熊大火,不多说油锅内疚开始泛起不少的气泡,柴瑞拉着司徒昊走到油锅旁边,对着司徒昊说:“你看到没有,油锅现在已经非常热了。”说完柴瑞还故意的把手指微微的插进油锅里,感受油的温度。“还好,现在还不算烫。”柴瑞嘿嘿一笑,看似好像这不是油锅,而是一缸温水似的。不过油锅下面的火势非常的旺,不多说,油锅就开始翻滚。气泡也越来越大。看上去油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其实这油锅的温度根本就不高。可是司徒昊不知道,看着那滚滚的油锅,司徒昊心早就凉了半截。谁都怕死。要是直接把自己扔进去,那还死个痛快。可是柴瑞似乎不打算让自己死的痛苦。“是你自己伸手进去,还是我派人强行把你的手按进去?”柴瑞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司徒昊深呼吸一口气说:“我自己来,不劳烦您的大驾,给我让开。”虽然司徒昊离柴瑞还有些距离,可是司徒昊没好气的对着柴瑞吼道。既然要死,司徒昊也顾不得许多。死就死吧。司徒昊慢慢的挽起自己的袖子,再次深呼吸一口气。这是要多么大的勇气。明知道油锅看上去非常的热,那滚滚的气泡,仿佛在告诉司徒昊,这里已经非常热,千万不要伸手进来。可是司徒昊却毅然决然的要伸手进去。尤其是自己主动的伸手。可是当司徒昊把手伸进去之后,只是感觉油微微有些热的感觉,并不是十分的烫手。司徒昊很诧异,觉得这不可思议。这油锅,明明已经沸腾了啊。怎么温度是这么的柔和温暖?司徒昊完全不明白,可是看到柴瑞在一旁诡异的笑着。司徒昊就意识到,自己被柴瑞戏弄了一番。“还不快把手抽出来。等下油温升上来,你的手就真的被油炸了。”柴瑞面露笑容的说。司徒昊连忙把自己的手从油锅里抽出来,两个眼睛盯着柴瑞,那眼神就是充满了迷惑。“怎么?觉得不可思议吗?”柴瑞问道。司徒昊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柴瑞哈哈一笑。看柴瑞的样子,司徒昊一脸无辜的说:“柴将军,你是在耍我啊。”“也说不上耍。这只是小小的试探。如果你说的是假话,在临死之际,你一定会说真话。而如果你说真话,可是仍遭到我的质疑的话,我想你除了死,也别无他路。”柴瑞随手抛个抹布给司徒昊,让司徒昊把自己手上的油脂擦拭掉。“可是这油温怎么是如此的低?”司徒昊还是非常的想知道,这到底为什么。原来,柴瑞在吩咐人去准备油锅的时候,就在那些人耳边低低的嘱咐他们,要他们先倒入大量的白醋,如何再往里面灌油。由于柴瑞的声音非常的轻,除了那几个士兵听到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听到。而其他人还真以为柴瑞要炸了司徒昊。甚至连司徒昊也认为柴瑞想一心要致自己于死地。“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浓烈的醋味?“柴瑞问着司徒昊。司徒昊点了点头。当然闻到了啊,如此大的醋味,怎么可能闻不到。不过司徒昊一直以为这原本是个醋坛子,现在改用来装油而已。否则的话,怎么会如此大的醋味。“白醋,比油要重。当和油混合之后,由于白醋和油不能互相溶解,结果白醋慢慢的就沉到油的下方。这个时候,如果油锅被加热的话,最先受热的是那些白醋。此时那些气泡就是这些白醋。而等到白醋的温度越来越高,蒸发的越来越快,那个时候,整个油锅就慢慢的气泡变的越来越多,最后就如同沸腾一般。在白醋没有蒸发完之前,油绝对不会触及到锅底,所有温度就如同白醋的温度。这个温度差不多就和温泉的温度相当。不过还好,你的手没有碰到锅底。”柴瑞开始解释为什么油滚了,而油却不烫的原因。“碰到锅底会怎么样?”司徒昊问。“烫伤呗。虽然白醋的温度不高,但是油锅底还是非常的热。那还是非常容易把人的手烫伤。”柴瑞答。“原来如此。”司徒昊恍然大悟。
“来来来,不妨说下你哥哥司徒雷霆的计划吧。”柴瑞已然相信司徒昊的话,此时连忙询问司徒昊。司徒昊对着柴瑞说:“在我军当中,非常多的将领早就不愿意再跟随黎东昌。绝大部分的校尉都只听从我大哥一人。不过我大哥曾经对黎东昌也算是忠心耿耿。就算被毒打之后,也没有反叛黎东昌。而那个时候不少校尉都直言相劝。”“对了,黎东昌为什么毒打你大哥?”“这个……这个……”“怎么有难言之隐?”“也罢。终究是隐瞒不住的。我大哥建议黎东昌要提防耶查不刚。而且还想让耶查不刚和柴将军你打的你死我活的,而到时候黎东昌则可以从中获利,说不定还可以夺下益州。”“可惜你大哥没有机会。黎东昌一定不会听的。”“没错,而且我大哥还顶撞了他几句,结果就被他毒打一番。”“我想就算是毒打也不会让你大哥如此快的就心生反意。”柴瑞又说。“没错。不过自从上次攻打益州之后,我大哥终于下定决心投诚。二万兄弟攻打益州,结果死伤近半。他们而且不少人还是死于自己人之手。当初我大哥苦苦哀求黎东昌不要再投掷巨石,可是黎东昌不听。等到吐蕃人快解决投石车的范围之后,黎东昌才下令停止投石车。最重要的是,吐蕃人完全就是在利用黎东昌的部队,把黎东昌的部队当成人型盾牌。可是黎东昌却没有发觉。如此昏聩之人,怎配再为他卖命。为了那一万二千的弟兄们,我大哥终于不再为黎东昌卖命。”柴瑞此时也明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