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nbbsp;韩东杰回头看了一眼,也附和着说道。
“如果能回到当初……”
韩东杰闻言眯起眼睛打断了她。
“你后悔吗?”
沙华突然转过脸来看着他说:
“后悔是最没有用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尽管来试。”
“好啊。”
韩东杰立刻就答应下来,当一个女人想通了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说话的时候。
“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看到沙华的脸上满是吃饱喝足的光辉,韩东杰便拿出钱包结了帐。
回程的出租车并没有太多的激情,两人安安全全的下了车,韩东杰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以后搭车得先看司机,这位司机大叔的面相就很和善。
打开出租屋的门,沙华站在客厅里抽了抽鼻子,问道:
“是香奈儿女士?”
韩东杰疑惑的吸了口气,平静的说道:
“什么香奈儿,花露水的味都闻不出?”
沙华点点头朝屋里走去,你说啥就是啥好了,反正自己喜欢的是古驰。
走到阳台门口,沙华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头看了半晌,突然看懂了阳光下晒着的地图,她惊讶道:
“你…你多大了还尿床!”
韩东杰条件反射般的反驳道:
“不是我,你别乱说!”
沙华更惊讶的说道:
“你都有孩子了!不能吧?”
韩东杰哭笑不得,赶紧解释说:
“那是水啊,早上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
沙华紧皱着眉头靠近地图,阳台上日光明媚,充满了快活的味道,水洒了会是这种形状?
“死猫仔!”
她捂着鼻子就往出租屋外走,这里玩的段位太高,沙华觉得自己很可能玩不起。
韩东杰一把拉住沙华的胳膊,又把她按回到客厅里。
“都说了是水,你干嘛去啊?”
“行,以后你就喝这个!”
“没问题,以后我不喝可乐了,改喝冰红茶可以了吧!”
沙华闻言一愣,随即又开始剧烈的挣扎。
“卧槽,你快放开我,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都觉得恶心!”
经过剧烈的擒拿与反擒拿,两人在闷热的出租屋里,出了一身的汗,沙华从手包里拿出一包女士烟,抽出一根点上,轻轻吸了一口。
“你抽吗?”
韩东杰看了她一眼,打开了空调。
“不抽,我抽我的,你怎么还开始抽烟了呢?”
“失恋了感觉空虚呗。”
这话说的也许是真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便是伪装,一起生活了三年,没有爱情也会有亲情,就算是连亲情也没有,那多少都会有些多愁善感。
“你这也不算是失恋,要那么说的话,我也失恋了。”
“哪个?梦竹?白岑?”
“就不能是别人?”
沙华嗤了一声,把烟头按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韩东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伸手拉起她。
“水温正好,我觉得咱俩应该坦诚相待。”
“滴迪哒哒滴滴哒耷咚……”
枕边的手机发出了诺基亚很经典的声音,本来就是很怪的音调,所以传到一个正在梦里春风中奔跑的男人耳朵里,那是相当的刺耳。
韩东杰打了个哈欠,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上午八点半,虽说已经是该起床的时间了,但他还是感觉有点困。
这么多日子不见,昨天两人坦诚的联络感情,一直交流到凌晨三点多,韩东杰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沙华,突然想起楼下好像有个药房。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很不爽的按下了接听键,一般有人打电话把他从睡梦中吵醒,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打电话的人都会被韩东杰奇怪的语言所支配。
“歪?你好?哪位?”
韩东杰操着说了二十多年,非常熟练的东北话问道。
“我是你的书记!”
电话那边传来了很不正宗的京城味。
韩东杰立刻就怒从心起,火冒三丈,那小破公司虽然生意还算马虎,但从不曾偷税,也不曾漏税,更不用说被国家收编监督,哪来这么一个书记!
他压了压火气,用标准的普通话挑衅道:
“哦,书记啊,请问您是哪的书记,有什么事找我?”
“怎么?你的大学毕业证是不想要了吗?”
那边说话的人也有点不爽的样子。
韩东杰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哦,对了,自己大学还没毕业呢!
但是院系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过韩东杰,学校是不可能让他这种学生毕业的,于是他没好气的说:
“我不是被开除了吗?”
“谁说的!今天抽出时间,尽快来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