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怕缆车,但是缆车怕我。”
韩东杰闻言一愣,又看了看对方的体型,也觉得缆车是应该怕他,就算缆车不怕,自己也得怕。
“那你就忙你的吧。”
“行,那我先走了,等你们那个博览会完事了,给我打电话,咱们再一起坐坐。”
“行!”
约定了后续的小聚会,孙晴便搂着袖珍的清纯美女朝马路上走去,临走的时候美女还没忘记拿着剩下的食材。
韩东杰目送着孙晴离开,从背后看过去,两人就好像狗熊拎着兔子,而兔子拎着蘑菇,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但那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韩东杰拱起了臂弯,金姐很自然的挽住,没有片刻的迟疑。
“姐姐请你做缆车。”
金姐说着,便准备从小包里掏钱,但韩东杰怎么可能让女人掏钱,他一把按住金姐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柔软的小手,仿若无骨,韩东杰捏了捏,又放了回去。
金姐温婉的笑了笑,既没有反对韩东杰掏钱,也没有反对他揩油,男人嘛,既是恶狼,又是孩子,只要哄好了,他们就会给自己想要的一切。
如果放弃了对于身体的支配权,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晴哥哥的朋友都很大方。”
韩东杰听了这话也笑了笑,两人捏着票,往缆车那边走。
“孙晴叫你姐,你却叫他哥,你俩怎么算的。”
“都是面上的事儿,我也就在你面前自称一声姐,在其他人前我还是要叫你猫哥的。”
“我叫韩东杰。”
“韩哥,我叫金喜冠。”
“我还以为你叫金喜扇。”
金姐吃吃的笑着说:
“我哪能跟大明星相比!”
“怎么不能,你比她漂亮多了。”
“多谢韩哥夸奖!”
韩东杰又想了想问道:
“你是本地人?”
“不是,我是北韩人。”
“嗯?”
“黑户,要不是靠着朋友们接济,可能早就死了。”
韩东杰暗暗心惊,能从国家地图最东方一直混到最西方,没有身份,没有后台,这多年的遭遇可能也够惨的了。
“你这身材还真不像。”
“小时候吃不饱,发育不良。”
金姐还是温婉的笑着,完全看不出她对于自己悲惨身世的唏嘘,那些情绪,已经被岁月和遭遇完全磨平了。
长江从远处气势汹汹地奔腾而来,轰鸣叫嚣着,江边的堤岸被江水冲刷得光洁而圆滑,白色浪花随着江面的风,时不时的冲上半空,随即又回旋落下,真是无比壮观。
当然也可以说是非常可怕。
百米长的索道上,缆车随着江风微微摇摆,韩东杰紧紧的抓住车厢内的栏杆,手指的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他觉得自己终于能够理解当年项羽死活不肯渡江的原因,甚至还可以想象出当时项羽的心理活动。
虞姬呀,水好深,天好高,头好晕,我好怕,怎么办呀!
“虞姬,虞姬,奈若何!”
想必当时的虞美人,并没有把身后的十万兵和马放在眼里,但面对这样的楚霸王,恐怕她也只有无奈,就如同此时正站在韩东杰身后的金喜冠。
明明知道自己有恐高症,没事坐什么高空缆车?
金姐轻轻的拍着韩东杰的后背,努力的想让这个颤抖的男人平静下来。
“实在不行就闭上眼睛。”
但金喜冠的努力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韩东杰咬紧牙关,转身狠狠的抱住了这个成熟的美女,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身体还是依然瑟瑟发抖着。
江面上的缆车来来回回,偶尔也会有来往于长江两岸的工人,当缆车在半空相遇的时候,他们便会互相打个招呼,然后面带笑容的飞向各自的目的地。
这个缆车站当初本来就是为了工人通勤而建造的,后来交通发达了,旅行的游人也多了起来,就慢慢的转型成为一座半观光设施。
看着怀抱着袖珍美女的韩东杰,刘嘉妍双手握拳,手指咔咔作响,今天晚上,没错,就是今天晚上,她暗暗发誓要把这个人渣打个半身不遂。
刘母也顺着自家宝贝女儿的目光看了过去,对面缆车里的青年男女正在深情相拥,但那个男人双目圆瞪,却毫无焦距,显然是个睁眼瞎,真是可惜他那一副好皮囊了。
“妍妍,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刚才那个男的看起来真恶心!”
“恶心你还看,别看了,快要下车了。”
说着,刘母又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缆车。
“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眼就瞎了。”
“噗……”
“你个倒霉孩子喷老娘一身水!”
刘嘉妍扭头望向繁华的市中区,江边的洪崖洞远远看去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