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四周,古风风格的陌生地,初暖光着脚走在石地上,看见前面有一个正吹着冷风的男子在打坐,如此的冷,他竟然不畏。突然,男子嘴角流出鲜血,初暖走近帮他擦去,才发现,这男子的面容绝伦,五官如雕刻般的精致,眉头带着淡淡的忧伤,很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月总会擦去嘴角的血,继续修炼。
初暖回过神来,摇摇头,“无事”
仙灵山下
来到屋内,初暖见到父母的尸首都在,两人好像就是睡着了般安静,初暖上前用帕子擦了擦爹娘的脸,“爹娘,我回来了,你们这些年受苦了”
初暖退后几步,一脸疑惑,“你是谁?为何我会在这等荒凉地”
醒来便想离开,初暖此时还不知道夜千年为了寻她已经荒废大业了。
夜千月听见父母二字,便安慰道,“世上没有回生草,你这颗心,你爹娘定是感受得到的”
“我如今身受重伤,若要恢复可能还要三个月”
听见这一席话,初暖回过头,“谁说的没有回生草”
回到初暖谷,夜千年发现初暖不见了,命三千士兵带着画像去寻她,而夜千年则在初暖谷内搜寻,发了疯般的,寻了三年,最后砸石门毁花海,夜千年面容憔悴,“不是还有几十年你才能出去吗,初暖,你到底在哪里”
常常会想,是不是因为我贪慕权贵你才消失在我生命中的,初暖,你到底在哪。如知今日,我定不会要那狗屁王位,隐居此地也逍遥,终究,还是因为我,你到底在哪里?
夜千月起身,擦去嘴角血渍,靠近初暖,“我是此国的王,被兄长谋害沦落此地”
男子一睁眼,便与初暖四目相对,“你……沉睡这么多年终于醒了”
来到十年未回的家,初暖一推开门,一院的芍药花映入眼帘,瞬间和灵芝的一幕幕浮现在初暖的脑海,初暖心忽然紧痛,捂住胸口。
男子一睁眼,便与初暖四目相对,“你……沉睡这么多年终于醒了”
初暖让夜千月褪下外衣,夜千月背上都是经过岁月沉积的伤疤,看样子应该是硬物所伤,还有一些伤疤看起来应该是童年时留下的,“你为何身上那么多疤痕”
他拂过自己的黑发,头侧后一瞄,左手摸了摸右肩的伤疤,“不过是童年摔的罢了”
初暖加快了步伐,并未吱声。夜千月则紧跟其后。
伸手拍了一下出暖的背。见到初暖,此时正在发呆。“你为何见到这芍药花发呆?”
夜千月起身,
初暖退后几步,一脸疑惑,“你是谁?为何我会在这等荒凉地”
初暖回到了凡间,此时她已经二十四岁了,没想到这十年仿佛就像云烟般,转眼即逝。“父亲母亲,女儿回来看你们了”
夜千月则跟在初暖身后,两人身高相差一头,均是白衣,此时夜千月精气神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初暖,你一个凡人怎会入仙灵山”
夜千月看见此地,脸上漏出苦色,并未踏进大门,想起10多年前,他曾追杀夜千年到此地,寻无踪迹在此时,遇见一对老夫妇。将这对老夫妇痛杀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看着初暖的背影,夜千月握紧了拳头,大步走下去。
夜千年还是每日去搜寻,轻姬知道他消失这么多年是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待着,如今这女人消失了,夜千年荒于朝政,轻姬寻来画像,暗自发誓,“此女不能留”
为保全母妃性命,夜千月受伤后不敢吱声,只得闭门不出,每日自己疗伤,那一年,他七岁。母妃也因父王宠幸,得了些赏赐,七岁那年,母妃吃穿不愁。
夜千月语重心长道,“人之所命,不能复生,只能投生,若逆天改命,将会物极必反”
身后的夜千月十分愧疚,握紧拳头,不敢直视这对夫妇男子一睁眼,便与初暖四目相对,“你……沉睡这么多年终于醒了”
初暖见他重伤成这样,只能作罢。
绝情谷内,初暖紧闭双眼,面部恐惧之色越来越严重,突然,双眼一睁,大叫了一声,“爹娘!”
初暖见他这些伤,不再多问,取出银针,找准穴位,打通他的气流,短短七日,夜千月便恢复八成功法。
“我懂医法,你这伤我七日便可治好你”
“你可知道如何离开此地?”
初暖在前方停下了步伐一会,又继续走,“我入山寻回生草救我父母”
初暖从下往上打量了他一番,头发随意披散着,衣服有些许血迹,好像是有些狼狈。
实则,夜千月由丫鬟所生,从小被各房娘娘欺负,有时候为了母亲,挨了很多打。右肩上的疤痕是狐族公主轻颂歌嫁他父王大婚之日,他父王并非本意娶狐族公主,大婚之日宠幸夜千月的母妃,轻颂歌一怒之下抓夜千月去,用狐族残留索重伤,差点要了命。
七日后
夜千月自然是知道如何离开绝情谷,只因被轻姬重伤,无法施法离开。只能等恢复好才得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