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看穿了莫晚激动的外表下的慌乱,勾起嘴角,道:“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皮赖脸的,我……我不想跟你说话!”莫晚心慌意乱,转过头去,不搭理赫连夜了,像个和小伙伴闹别扭的孩子一样。童童看了一眼赫连夜,露出了无奈地神情。莫晚把童童的眼睛捂住,说:“不要乱看,乖乖睡觉!”“晚晚,别闹!”童童拉下她的手。莫晚担心地说:“你这样盯着人家不礼貌啦!”“你刚刚还骂人家神经病呢,那才是不礼貌好么?”童童无语极了。莫晚吐吐舌头,说:“那是他不对嘛,我不认识他,他非要黏着我!”“妈咪,我怀疑……他是不是被你始乱终弃了,所以才找上你?”童童偷偷在莫晚耳边说。莫晚皱着眉头,然后说:“不……不会的吧?我人品那么好,怎么可能始乱终弃?”“我看很像哎,你看看他那么哀怨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你对不起他啦,比如说把人家睡了之后,就偷偷跑了,然后还偷偷把我生下来!”童童故意胡乱猜测。莫晚震惊地看着童童,然后捂住他的嘴巴,说:“别胡说,你和他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宝宝!”“妈咪,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话就不要拿来骗我了啦,我知道人类怎么繁衍的,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永远不会喊他爹地!”童童郑重地保证。莫晚听了总算舒了一口气,说:“反正过去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如果当初我选择离开,肯定是因为我不想和他在一起,既然已经选择过了,现在也不会后悔的!”莫晚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所以绝不允许自己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重新接受这个被自己“放弃”的男人。童童叹息一声,说:“万一是你对不起人家呢?你这样的态度是不负责任的!”“莫童童!你是不是在找死?”莫晚威胁得盯着童童,声音尽量压低,却还是被旁边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童童笑了笑,讨好地说:“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亲爱的晚晚,不要激动嘛!”“哼,算你识趣,以后不许乱说话!”莫晚警告道。童童点点头,又偷偷看了一眼赫连夜,发现他的嘴角勾着一抹笑,似乎心情很愉快。莫晚是个经不住旅途无聊的人,终于还是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却已经躺在某人的臂弯上。“啊……你干什么?”莫晚又叫了起来。赫连夜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说:“是你自己靠上来的!”“不……不可能!”莫晚下意识地觉得心虚,所以连否认都显得虚软无力,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睡态太奇葩。赫连夜道:“你可以问童童!”莫晚还没问,童童就点点头,说:“你自己靠过去,还抱着人家不放,我怎扯你都没用!”莫晚一副无颜苟活的表情,说:“那你应该叫醒我啊!”“晚晚,你睡得正香,我不忍心啊!”童童很无辜地说。
莫晚嗷了一声,说:“你这样不是给了坏人可趁之机么?我的清白哟!”“你的清白在七年前就已经没了!”赫连夜很诚实地补充了一句。莫晚瞪了他一眼,说:“喂,人家没有跟你说话,不要乱插嘴!”“当时是你给我下了药,强迫我的!”赫连夜自顾自地说,脸色如常,可是眼里却带着一抹甜蜜的戏谑。阿桑和 童童张大嘴巴,盯着他们,就连苏牧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这……这不是真的吧?莫,你真的……好厉害啊!”阿桑崇拜地看着莫晚,遇到极品美男,就该如此啊,先下手为强,不择手段也要推倒,简直是我辈楷模!莫晚握着拳头,死死地盯着赫连夜,说:“不要污蔑我,我要告你诽谤!”“那我就告你强x!”赫连夜说的很顺溜,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的样子。莫晚抖了一下,说:“你有什么证据!”“当晚的录像,我还留着!”赫连夜很平静地回答,就像他真有录像一样。童童拉了拉莫晚说:“晚晚,我猜的没错吧,果然是你始乱终弃!”“我没有!”莫晚立刻否认,可是此时的情况是,大家都不相信她了,而她也没有记忆,所以拿不出证据来反驳。童童拍拍莫晚,说:“别激动,先安抚他,别让他真拿出证据来告你,要坐牢的!”“对,七年,还没有过追诉期!”赫连夜说,一本正经地样子,好像真的在考虑要起诉莫晚。莫晚心抖了抖,心情十分复杂,说:“这都是你一面之词,我……我不相信!”“要看录像么?”赫连夜问,带着几分暧昧,贴近了莫晚的脸颊。莫晚赶紧后退,与他保持距离,说:“我……我才不要看什么录像呢,就算有也是你作假的!”“是么?我不觉得自己需要作假,后来你说过要对我负责,我才没有去起诉你,然而你还没有跟我举行婚礼,就逃跑了!”赫连夜故意歪曲了当年的事实,反正莫晚失忆了,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苏牧憋得满脸通红,他真的好想笑,没想到冷冰冰的夜少,也能有这么“无耻”的时候!莫晚震惊地看着他,说:“这不可能!”“我们有去领过结婚证!”赫连夜从怀里掏出两个红本本,上面还有华夏的烫金国徽。童童绕过莫晚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嗯,好像真是你啊,妈咪,你那时候叫沈莫晚,就差了一个姓氏!”莫晚也瞄了一眼,有一种要疯的感觉,说:“不可能,你骗人!”“忘记了一切,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么?我找了你六年,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莫晚,你逃不掉!”赫连夜的声音,在莫晚的耳边响起,惊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