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地回到居住的院子,花朝兴奋地拍了拍手,吁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满脸漾满了得意之情道,“哈!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这番大事,我颜花朝真是一个天才!”“是吗?”冰冷的反问从黑暗中传了出来,吓了众人一大跳。“谁?”花朝收起笑容警戒地朝黑暗中问道。大门“砰”的一声从里面打了开来,迎接花朝众人的是脸色黑得堪比深夜的邢若天,他冷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连扶带背的几人,嘴里吐出结成冰珠的话语,“我可以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吗?”花朝看清黑暗中的人影后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抽搐地扬起怪异的笑容倒退了几步,她怎么把邢若天每晚都会夜探她闺房的事情给遗忘了?看着他沉默冷峻的面容,她也只有一个想法,她完蛋了!白衣堂见状鄙视地看了花朝一眼,刚才不是还很神奇吗?现在怎么被猫叼了舌头?他托托身上的红衣女子往屋内走去,“我们先将人安置好了再慢慢解释吧。”邢若天侧身让白衣堂几人进了屋,看着他们带回的女子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花朝也想跟着蓝灵的后面潜进屋内,却在门口被邢若天揪住了衣领,她抬头漾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别扭得她的脸都快抽了筋。邢若天转了个身将花朝旋进屋里,“啪!”的一声就将两手撑在花朝的身后的墙上,弯下身子追逐着那双躲闪不已的眼。“他们去安置你们带回来的不明人物了,现在,最清闲的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是去哪里掳的人吗?”邢若天的声音仍是未解冻的冰珠,冻得花朝有点招架不住。“呃……这……那个……”花朝垂下头,双手做出枪的形状左手抵着右手的食指,口中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嗯哼?”邢若天讽刺地勾起唇角,附在花朝的耳边低声言道,“怎么?就那么难以启齿吗?”当他一如既往地探进花朝的房间时,立马就觉察到了不对劲,房间里虽是一贯的寂静与黑暗,却独少了花朝的气息,他还以为她出了事,一颗心揪得紧紧的,但在屋内转了几圈后又发现这个家宅内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正当他要出去找人时小黑忽然跳了出来并拦住了他的去路,而他竟然也莫名地读懂了小黑的意思,然后他就在屋内等待夜出的几人回来。等待是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完全没把握的等待!在他即将不耐烦的前一秒,就听到花朝踏进小院里吐出洋洋得意的话语。“女人,你最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邢若天伸出一只手扣住花朝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视线与他的视线对接。呜!她是出去做好事呢!但是却苦不能言,她敢肯定,邢若天绝对不会认为她做的是好事!所以她只有继续地当她的鸵鸟。白衣堂几个人走进厅堂,看见的就是被逼得小脸皱成一个包子的花朝,他戏谑地一笑,搓搓下巴微微讽刺道,“啧!颜大姑娘刚才在路府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儿又变小老鼠了?”路府?邢若天咀嚼着这个名,神情冷厉地看向花朝,“希望你们口中的路府跟我想的不是同一个地方。”花朝垂下眼睑,苦丧着脸坦白道,“就是那个豪华得堪比皇宫,得堪比商纣王的酒池rou林的地方。”邢若天闻言狠狠地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冷冷地看向蓝灵和小云儿,“我要你们完完整整地给我说清楚!”蓝灵和小云儿苦笑着相视一眼,垂下头,坦白从宽了。邢若天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她们所说的前因后果,如鹰般冷厉的眸子紧紧地瞪着那个低着头玩着自己手指的女人,待到听完他的脸已经完全黑了,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那么,你和白衣堂又倒回去对他做了什么?”人既然已经救了,他们又倒回去磨蹭什么?花朝想到当时的画面,不好意思地赧红了双颊,继续装哑巴。白衣堂大口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揩揩嘴很干脆地替她做了回答,“她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是让我阉了他而已。”只不过?阉了他?!“砰!”邢若天用力地将茶杯放置在桌上,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瞪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了。“这,这叫一绝后患。”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仍然垂着小脑袋小小声地解释。“闭嘴!”邢若天伸手揉着抽紧的额心,而且,看这样子,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她还有可能瞒住他!“是你自己要是说的,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后你又让我闭嘴,男人真是复杂的生物。”花朝撇着嘴小小声地嘀咕。邢若天蓦地站起身子,转身面向蓝灵下命令道,“如果照你们所说用了迷药,那么就不会有人发现你们,现在,将那几个女人处理掉,不能让人发现。”花朝一听也跟着站起身子大声拒绝,“我不准!”开什么玩笑,她的初衷就是救人,岂是他说处理就处理的?“现在不是你无理取闹的时候!”邢若天难得地对花朝大声说话,“你知不知道,若是被人发现你会被……”“我才没有无理取闹!”花朝不满地打断邢若天的话语,“而且他也不敢搜查这些女人!”邢若天闻言停止了争辩,他看着花朝满脸自信的样子,试探着问道,“那你还做了什么?”花朝投给邢若天一个赞赏的眼神,一脸得意道,“临走前我给他下了毒,中毒之人会在中毒的第二天发作一次,此后每隔每十五天又会发作一次,当毒发作之时他的全身会疼痛难忍,皮肤也会溃烂不已,当然,最最令人难受的是,他会有强烈的找人交欢的冲动,不过,”花朝停顿了一下,随即漾起一抹甜蜜灿烂的笑容,“那败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