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梓瑶冷厉的瞪她一眼,冷哼一声道,“正因为我明察秋毫,所以,我才奉劝你一句,事到如今,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无需多此一举再做任何争辩,进去好好反省,出来还可以重新做人,但是,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星海市越远越好。”
苏莲清冷一笑,瘫坐在地上,曾经那双浸染着凤华秀色的丹凤眼里全是哀伤之色,眼前的许梓瑶高高在上,咄咄逼人,一旦自己进了看守所,后果不堪设想,而如今,老爷不在,身边连一个替自己作证的人都没有,许梓瑶,你可真是机关算尽。
“太太,您在星海可是有口皆碑的善人,你把我丢进看守所不闻不问,那丢的可不是我自己的脸,您可是连老爷的脸都丢了。”
许梓瑶刚想开口,却不料文青上前一步,她捂鼻偷笑,眼里写满了幸灾乐祸,小小年纪也不知哪里来的满满自信,当着众人面前,面色不改的张口道,“苏莲姐,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了解你么,当初,可是你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的老爷,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爷就是太善良了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以前,你还是暗偷,现在,你胆子大了,竟然还敢明抢,我亲眼见你偷了太太的东西,人赃并获,你有什么可狡辩的?你自己不承认,我们只能让去看守所好好交代,怪就怪你自己没有自知之明,有朝一日你出来了也别怨恨咱们。”
苏莲眼里泪花翻滚,她冷冷一笑,府里的下人平时也知道她和老爷的苟且之事,如今显然轻信了文青的话,于是,一个个面含鄙视之色对苏莲横加指点。苏莲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她真想以死明志,可是,当她的手缓缓的抚上自己的小腹时,却还是忍住寻死的念头,泪眼婆娑的质问道,“许梓瑶,难道你真觉得这盘棋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许梓瑶冷声一吼,一脸的高贵威严不容挑衅,“小姑娘,我结婚二十九年,便也跟你们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斗争了二十九年!跟那些女人比起来,你真觉得你高明很多么!错!你充其量就是个自己送上门为我所用的棋子!你自甘堕落帮我一把,我何乐不为逗你一逗!要怪,就怪自己太蠢太天真!明明没有富贵根,还痴心妄想豪门梦!”
眼角的泪已然干涸,苏莲失落而笑,大吼一声,做最后的反抗,“许梓瑶,你别忘了,那个女人死了,我就是老爷最爱的女人,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现在怀了老爷的孩子,没有老爷的吩咐,你们谁敢动我!”
许梓瑶眸色一暗,只觉得眼前乌黑一片,脚下一软,若不是文青扶得及时,想必早已栽倒在地。
许梓瑶心底的恨意排山倒海涌来,自己熬了大半辈子才刚打发走了一个绝种贱|人,却不想又冒出来这么一个祸害!
易满堂,这辈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苏莲被文忠拖到后院的柴房锁起,文忠无奈的教训道,“苏莲,太太让你在这里反省,你就好好反省,要我说你就打掉孩子,拿着太太给你的钱远走高飞多好,何必留在这里自讨苦吃?”
苏莲跪在柴房门口连连哀求,“文叔,求您给老爷打个电话回来救我,等来日我发达了一定报您的救命之恩,好不好?”
文忠挥手,“苏莲呐,你我都知道,太太这辈子最恨老爷碰过的女人,更何况你还怀了老爷的孩子!现在除了你自己,只有大少爷或者大小姐了兴许还能说上话,但是,你觉得他们会容许你生下孩子跟他们争夺易家的金山银山吗?你这个傻姑娘呦。”
“她竟然怀了老爷的孩子?”陈霖霖呓语,她想都不想,拔腿就往外面跑。
赵兰芝拦在门口,怒色冲冠低喝道,“你干什么!你出去就是跟太太作对!回去!”
“妈,苏莲有身孕了,起码也得给她点吃的喝的!”
“她的孩子横竖都是死,索性还是节省口粮食吧!霖霖啊,你做事能不能动动脑,你哥哥还在美国读书,你要是得罪了太太,他还能读书么,如果你哥哥不读书,我和你爸爸指望谁?苏莲有今天也是自作自受!你老老实实做功课,不然,我就求太太放了你嫁人!”
起初,苏莲还又哭又骂,后来,也是骂累了,只安静的趴在拆房的栏杆处,奄奄一息,一动不动。
陈霖霖半夜偷偷跑出来,从栏杆里偷偷递过去几块饼干,小声道,“苏莲姐你快吃点,你要坚持住啊,我这就去求大少爷。”
苏莲缓缓抬头,忽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拉住陈霖霖的衣角,哀求不止道,“霖霖救我,我要是出去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你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
今晚的易府很是安静,就连一向失眠的太太不到九点也安然睡下。
“大少爷怎么还不回来呢?”陈霖霖躲在一处草丛里焦急的等待这,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被蚊蝇叮出一串大红包。
易少泽回来时,已近十点,这一天,他经历了谷底与巅峰的生死对决!
父亲公然在媒体上承认与韩馨旧日的恋情,媒体便猜测韩馨之子便是易满堂的私生子,虽然易满堂没有当场承认,却也没有矢口否认,顷刻之间,易氏股票大跌。但是,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