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角挂着浅笑,眼尾处有几条不明显的细纹,但丝毫不影响岁月在她眉眼的轮廓间留下的韵味。
季鸣?
“这期间有过帮他找家的念头吗?有过的话最终没有实施的原因是什么?”
水泥地板吞没掉铁椅的晃动声,脖子低垂太久隐隐作痛,额前的碎发扎进眼眶,很痒,刺得眼圈通红。
阿季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动作也进入到可怖的频率,我被他操弄得哼哼哈哈,像被抽魂的淫娃娃,被性欲浸透。
“过去半年是否察觉过失踪人的精神有碍?”
“真的,真的不行了阿季,先抽出来好不好……”
“您严重了,都是职务内的事情。”我看到那位警官接过了女人手中的名片。
地板上人影不动了,连同呼吸也顿住,阳光急不可耐地钻进刚开一角的门缝,打在白色的硬鞋头,晃得我眼球昏胀。
心脏的血液在慢慢回流,我吞咽了下口水。
乳肉又被握在掌心,这一个晚上它简直是被超负荷的玩弄了。我法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珠。
女人和那位年轻警官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全程被无视在一旁。
吱呀。
季鸣。
粗硬劣质的颗粒划过皮肤很快带起一片红。
女人的眉眼,简直和阿季一模一样。
“因为……没钱。那时候我失业了,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
“我是季鸣的母亲。”
走廊上的灰白地板映过一道又一道影子,时快时缓,深蓝色的铁长椅很凉,我被冰得身体一麻。
但女人并没有接,她侧身,转向正朝这边走来的的年轻警官。
我又开始漫
短暂的沉默后,那边又有了声音。
我是从座位上弹起的,没有任何迟钝,动作像抽过帧:“对,我叫霖扬。”我把手在牛仔裤上狠狠擦了两下,才伸向女人。
“您,您好!”
阿季到底听我的,尽管鸡巴又胀大一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鬼迷心窍了般偏头看了眼,这一眼看得不要紧,顿时羞赧横生百倍。
“……因……因为……”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还是要感谢的,这份恩情季家难忘。”
季鸣,阿季的……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审讯警察抬起头,语调依然是冰冷的,不带一丝起伏:“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报警求助?”
“……那个,是阿季找到了吗。”我还是没忍住。
我的手里什么都没有,掌心空荡荡的,只有一路划过的风。
一开始要我去的是派出所,但到地方又被带到了公安局,东巷的公安局设施不如西巷新亮,门一开带起不小的声响。
为什么会是季鸣。
对面的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位摁开圆珠笔低头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手机被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我就着这怪异的姿态穿好了鞋。
灯光亮得晃眼,银白光晕忽明忽暗,我挤起眼,干涩的眼眶胀痛,我像听到别人的声音一样听到自己的回答
地板上“我”的身旁突然多出一道黑影,是方才那些中唯一一道停下,站定到我面前的影子。
进去审讯室前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三点,过去了多久,现在是几点了,我全都不知道。我就这样垂头盯着地面上的一点,密密麻麻的黑白点很快在眼前交织一片。
“你是霖扬。”
“哪里哪里,为民办事。”
“小吴警官辛苦了,东巷这些天的警官都辛苦了。”
崖边上的秋千,推杆的人是阿季,他一动,我就会悠荡出去,脚下是无底深渊,耳边呼啸狂风,在这种紧张逼仄感之下浑身拧起,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临界点。
这样的情形出现过很多次,但我头回感到这般不自在,可能是刚从审讯室出来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阿季的母亲。
啪嗒。
“失踪人是否主动表达过离开的意愿?”
很疼。
“嗯……”
“不让阿季弄下面,那阿季弄这里总行吧。”
带着透明的黏丝,跟水帘洞似的哗啦啦滴落在床上。阿季的鸡巴也被淫水浸成水亮一根,肉筋狰狞,龟头肿胀,跟他主人一样正一起一伏地跳动表达不满。
我抬头,顶光视线内晃进位穿着驼色风衣的女人,她的脖颈上系着一条丝巾,是我这种老土冒都认识名贵品牌。
方才在审讯室待了太久,头脑都被泡昏胀了,现在听到的每个字都需要揉碎再拼凑。
这傻狗,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绣花针头,尤其是下面那根把我捅得死去活来的,是绣花铁柱。
我用腿去蹭他的腰,发出求饶的信号。
还是那道女声,平稳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是的,季鸣先生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