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到半截便没音,但腿间逐渐清晰的坚硬给了我提示。
身前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奇怪,反而朝我大方扬起笑容,眉梢挑起,眼角弯了完全。
“?????”
我发笑,觉得他是想到楼下那只被独居老头养得浑身脏兮,眼沟深重的小博美了。
心情变得悸动又不安,冰红两重天的感觉让我身体发烫,让我拼命想做点什么,比如染上点阿季的味道,来稳住摇摇欲坠的不安。
“嗯?“
“为什么这么说啊哥,不信任我是不是吗?阿季说到做到。“
“有多帅气。“
阿季粗喘,在我隔着内裤含住他的头部时。
“在想什么,可以给阿季说说嘛?“
我捏起一块苹果,递到身后。阿季又凑过来亲我,吻这次落上嘴巴,是苹果的甜味。
-可以和阿季天天呆在一起。
听起来像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但落进耳畔,我的眼前有点模糊。
我又想说些什么,但话刚起头就堵回了嗓子眼,肩上后背一暖,我愣神,偏头看到肩头还没缩回的手。
“呃。”
“能不能,阿季有点想。“
下秒手指被勾住,温热和冰冷的指腹摁到一块。
“你很冷。”
我当然知道还没洗,性器的肉欲比平时要重。往常做爱前阿季都会先去洗澡,说不洗澡会有味道,让哥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会在和他做了。
小沙发位置逼仄,阿季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阿季还是不太喜欢这个说法,抬头咬上我的肩头,牙齿在上面轻磨两下。
“……“
回忆退散,我眨眨眼,圆木桌上放着盘刚削好的苹果。
一个早就过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幼稚承诺,是我全部勇气和期许的归处。
“……”
,心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帮助你纯属是因为那条小黑狗和小时候看到的电视综艺,仅此而已。
“我叫霖扬,很穷,没钱,你如果要跟我走的话会吃不饱,也睡不好。”
我伸出小指,晃到阿季眼前:“和我拉勾。“
“还,还没洗。”
小心又谨慎的语气,连带着阿季也变了情绪。
“那拉勾。“
“哥……“
“穿上会好很多。”男人似乎并不为自己毫无预警的行为感到奇怪。
-拉钩。
“很帅气,像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我说
阿季忽然叫我。
阿季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搭上我的后脑,咬着牙关往后沙发背上靠,喉结重滚。
“嗯……哥。”
“你说你叫阿季。”
我语气很直,但一出口又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了。
“真的吗。“我转身,和阿季正对,双手交叠上他的脖颈,晃进他亮澄澄的眼底,”那时候你也会和我在一起吗?“
“好几天没操了……。“耳朵被咬了下。“想操哥。“
“想你像小狗。“
但今天不太一样。
“嗯。”他眨眼,点头。
“不是毛毛,是很帅气的狗狗。“
“哥。“
我呆住,一时哽噎无言。这是什么答案,“哥”是什么答案。
“哥你真好。”
我不喜欢口交,没人喜欢把别人尿尿的物件往自己嘴里放。
“谢谢你。”
“我还没找到新工作,所以现在心情特别差劲,希望你不要在这里沉默耗时间。”
所以我很少做这个,阿季也不怎么强求,只是有时难免出现逼和后面都操不了,操腿又难以满足的情况。
我把他推到在沙发背上,勾身凑向已经勃起的阴茎。
“哥。”
除了意外发现他很英俊以外,年龄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大,眉眼深邃精巧,脸部线条倒不完全硬朗,是介于成熟和稚气之间的帅气。
阿季哼了声,说:“我如果真的是大老板就好了,我会把所有的钱给哥,哥就不用再去工作,就可以天天和阿季在一起。“
“……”
不要谢谢我。
他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说法。
不要说谢谢,我眨动眼睛,压下眼眶莫名其妙的酸涩,转过身,背对着路灯,借灯光,我终于看清男人的长相。
阿季没立马应声,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是真是假。
隔着绵布,口中的头部愈发胀大,唾液和上面溢出的液体很快把那块布料沾湿,我退开一些,用舌头舔舐一圈的冠沟。
我喜欢看他为我情动的
这话我从没说过,但也从没反驳过。毕竟要如何去开口承认,我像一个变态般贪恋渴望阿季的各种模样、味道,那不会让我心生厌烦,反而刺激得浑身发热。